“听说你最近得了颗品相不错的钻石?”饭桌上,谢淮时不经意地提起。
温夭从饭碗抬头,眼眸亮闪闪。
孟殊觉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说起专业类领域就来劲,筷子一敲。
“我跟你说,这颗钻石可是花大力气从矿层中开采出来的,听说原型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精雕细磨才给我磨成现在的模样,绝对是我此生见过最大最美的钻石……”
谢淮时淡淡地说:“作为你的好兄弟,五折开给我?”
孟殊觉:“?”
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话。
半分钟后。
“不行!绝对不行!你知道我把玉石看得比我的命还重要!多少钱我都不卖!!你别想打我钻石的主意!!!”孟殊觉嗷了好大一嗓子。
温夭听懂他的意思,泄了气。
谢淮时抛出筹码:“我可以拿西城那块地作为交换。”
西城那块地近期被炒出天价,无论地势或风水,开设楼盘定能大卖,谢淮时好不容易拿到,却愿意拿起交换无用的钻石。
孟殊觉顿了下,坚持自我:“我不听!再好的地盘也比不过我的钻石!”
买卖不成仁义不在。
谢淮时威逼:“你不同意,我就去和你爷爷谈,相信他老人家会很乐意与我做这笔交易。”
孟殊觉的心,啪地,碎了。
“你……你竟然为了一颗钻石威胁我?”
温夭在旁边听得起劲。
“嗯,威胁你!钻石交出来!”
孟殊觉两眼泪汪汪。
想不到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
他相信谢淮时干得出去找他爷爷的事。
在生意上的痴迷,他完全就是遗传的他爷爷,爱上玉石便狂热追逐,和来自天南海北志同道合的伙伴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