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地皮,你得去帮我跟我爷爷说我不想相亲,让他别老瞎琢磨。”孟殊觉在资本的剥削下痛心疾首地让了步。
“钻石呢?拿出来。”谢淮时不客气地道。
温夭也伸出手:“交出来交出来。”
“……”
孟殊觉炸毛:“谁随身带那么大一颗钻石出门的!”
谢淮时对他的秉性了如指掌,“你若是没带,今天就不会来做客,无非是想炫耀。”
这些年,他不知被强行灌输过多少玉石类的知识。
当初孟殊觉只要得到喜欢的,就要上门来,各种明示暗示,最后炫耀他的宝石,讲起来是口若悬河半小时不带停歇。
他今天没带,肯定不可能。
孟殊觉恨他对自己的了解。
让他想要多拥有一天都不行。
最终,孟殊觉隔着长桌,遥望对面拿钻石当石头玩儿的温夭,生怕她磕了碰了,心在滴血。
“夭夭开心吗?”谢淮时的眼底泄出一抹柔色。
温夭把玩钻石,专心致志:“开心。”
谢淮时凑过去偷了个香。
温夭瞬间就抬起来了,害羞捂住脸。
“有人在呢。”
鬼鬼说她和谢淮时的一些小动作不可以给外人看到。
于是谢淮时对孟殊觉下了逐客令:“你还有事吗?”
孟殊觉:“?????”
…
赶走电灯泡后,谢淮时看着温夭玩儿,突发奇想:“夭夭既然喜欢,不如将这颗钻石镶在你的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