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孟殊觉:“……”
你们礼貌吗。
若非佣人接过他的外套,他都要以为他这么大个人站这里都没人看得到他。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谢淮时有妻奴体质?!
“我记得你。”温夭注意到他,微微仰起脸,“你上次说我的宝石不是希望之心。”
孟殊觉差点跳起来,看了谢淮时一眼,飞快表明衷心:“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只是想单纯地看个戏,简简单单没有恶意!
温夭软声道:“你没说它是,不就是说不是吗?”
孟殊觉被她的逻辑惊到了:“谁教你的?谢淮时你可别听她乱讲,我当时是叫她们来问你。”
谢淮时对那日的情况基本了解,但他全心维护温夭,凉凉地给他个眼神。
“你和她们一起欺负夭夭?”
孟殊觉:“我没有!”
他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他就不该来。
作为好兄弟,结婚半年都不请他,他主动上门却被嫌弃,没有比他更惨的了。
他自觉地坐到角落长蘑菇。
说是这么说,谢淮时吩咐厨房阿姨的时候,还是说了准备温夭和孟殊觉喜欢吃的东西。
孟殊觉热泪盈眶:“我就知道我的感情不是一厢情愿的错付。”
温夭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谢淮时。
“他错付什么了呀?”
谢淮时:“……”
孟殊觉:“……”
这顿饭,吃得孟殊觉食不知随。
他的后悔,并不是从踏进家门开始,而是持续到走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