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常年干活,这些人的手劲非常大,陈可被这一下打得耳朵嗡嗡作响,脸颊迅速变得滚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肿起来了。
下一秒,有人直接捏住了他的下颌骨,狠狠一掰,塞进一团粗布,顶的陈可直干呕。
可这里没人怜惜他,只有一个人在关门之前看了他一眼:“长得倒是漂亮,像个小娘们。”
那伙人嘻嘻哈哈地散了,只留两个看门的,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
“小婊子,真当自己是神农呢?咱家老爷都请不动他?”
“嗐!你不知道,他们说……”
陈可什么都看不见,也发不出声音,他听着外面那俩人说话越来越离谱,终是意识到,自己这百毒不侵的体质又叫人盯上了。
他小时候就被人绑过几回,有人要他的血,有人要他的命,总之就是图他不怕毒。
他都习惯了,后来甚至学会主动割伤腕子放血,对着那些人坦然道:“喏,喝吧。”
敢绑他的人,有几个不是权贵之势?自然是有人试药的。
这一试,便把陈可当祖宗供上了。
原因他,陈可的血里有毒。
敢拿他当药的人,基本都没命了,这原本得病的人一瞧,还能怎么办?
供着,求小神农给治吧!
别人是怎么做到百毒不侵的,陈可不知道,也没见过。他只知道自己自小吃多了毒物,身体就像个蛊盅,毒到了他的身子里,就要和养蛊似的斗上一斗。斗不过的就被他吸收了,斗得过的……
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所以还没有斗得过的。
最厉害的也就是邢奕的蛇毒了,这么多次都没能产生抗体,每次被注进身子,他都还要窒息痉挛一番。
哎……
陈可在心里叹气。
当年他的名号传出去了,也就没什么人敢来绑他,好多年过去了,怎么又有不开眼的啊!
他还是太单纯,小时候被人绑,别人只当他是个漂亮小孩,也没人动那些歪心思,久而久之,竟也没人知道陈可身下生了一口寻常男孩没有的美穴。
但他现在长大了……
他不知道,自从开了荤,他已经被邢奕操得多了些风情,细腰握着就让人忍不住动心。
门外两个人还在说——
“听说了吗,那是个骚货。”
“什么骚货,不是什么……‘小神农’?”
“哎呀,有人看见他,给蛇妖当老婆呢!”
“老婆是啥?”
“土,就是妻啊!外头人都这么说!”
“给淫蛇当妻啊?怪不得,你闻见没有,我刚才离得近,那骚货浑身的精味儿。”
“啧,没来得及。这男人怎么吃精,拿嘴?”
“还说我土呢,用屁眼儿啊!”
“啊?哎哟,不行,我看他那脸蛋漂亮还硬了呢……用屁眼儿……多脏啊。”
“你懂屁,大少爷玩小倌的时候,你没跟着看?”
“要我说,大少爷的病就是玩小倌玩出来的!要不还用挖小神农的心脏,做药引子?”
“嘘!别瞎说!”
那俩人不小心议论了自家的主子,终于安静了会儿,但没多久,其中一人又没忍住:“诶,你玩儿过别人的妻没有?”
“没有……”
“那……蛇的妻?”
那人愣了半晌,语气有些犹豫:“大少爷的病……”
“要的是心脏,和屁眼儿有什么关系?”另一人怂恿,“再说了,他不是早就让那蛇妖给操了?怕是屁眼儿里还含着精呢!”
“哎,一个畜生的精壶你也惦记,恶不恶心啊?”
“那谁知道真的假的,走,先摸两把,去不去?”
那人犹犹豫豫,脑海里闪过陈可漂亮的脸蛋。他帮忙扛人的时候摸了一把,那小腰细的,屁股蛋也肉乎,若不是知道他是男孩,还怕这是个能生的呢!
他似是下了决心:“成,摸两把屁股蛋儿!”
另一人显然没这么好满足,他一脚踹开门,搓着手:“可是没玩儿过小男孩呢,小神农,叫我抠抠屁眼儿!”
陈可都听傻了,这……
他被绑得牢,被人踢倒在地后,又拎着衣领抓起来,手脚都捆在了木椅子上。现在他眼睛又看不见,嘴被堵着,想咬破身子流些毒血都没法子!
他妈的,这帮该死的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