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变态蛇玩的太过,陈可足足缓了三天,才堪堪恢复了正常状态。
这几天邢奕一直不让他回家,缠着卷着放到自己的窝里,说什么也不让离开它的视线。就连邢暖回来,它都防备着。
“滚。”
毒蛇缠着陈可,冲着身后凶狠道。
邢暖早就看出他俩是真的好上了,看见陈可也不去撩骚了,只是带了些人类能吃的果子回来,砸到弟弟的三角头上:“奕啊,你也不怕他受不住,这人类的小子宫娇嫩着呢!”
邢奕看了看怀里睡得直吧唧嘴的陈可,语气缓和:“他受得住。”
邢暖摇摇头:“受不住,就晚咯!到时候,谁来给你揣蛇卵呢?”
邢奕不要蛇卵,也不要崽子,只要陈可这个小骚货。
它的尾巴意识地拍着陈可的背,一下一下的,似是在哄他睡觉。
陈可在蛇窝里待了三天,吃了三天的果子,终于忍不住了:“我要吃烤肉!”
他叉着腰,两条小腿儿分着,像个小风筝似的立在蛇窝前头。邢奕把这“小风筝”翻过来调过去的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确实受得住,便同意了烤肉的提议。
陈可要求高,邢奕抓来的野兔子他不肯吃,拉拉扯扯地带着大蛇回了家。
“你会不会烤兔子?”他问。
邢奕正张着蛇嘴生吞野兔,听闻这话,只是拿金黄的蛇眼瞟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张嘴。
它丝毫不在意在人类眼中的形象,上下颌直接脱开连接,只靠着韧带的力量,将嘴张成了一个钝角。
一整只野兔子被它从头开始往下吞,喉咙鼓动着,一点一点咽下去。
陈可看得龇牙咧嘴,看着看着,自个儿那嘴也张得老大,仿佛在跟着邢奕一起使劲儿。
邢奕吞了野兔,啐了两口灰毛儿,活动活动归了位的下颌骨,问他:“看什么?”
陈可合上嘴笑:“哎呀,我男人嘴好大呢。”
他也发现了,邢奕爱听这话,动不动就要念上几句。
邢奕翻了个白眼:“你男人不仅嘴大,鸡巴也大。”
陈可想去抽它那张烂嘴,扯着它的牙摇晃:“烦死了,下次你去捉只老虎,撑裂你这破嘴!”
邢奕在他手上磨牙齿尖:“下次我盘进你子宫里,撑裂你这骚逼。”
陈可提着裤子就跑了。
邢奕笑了半天,任劳任怨地给他搬来些柴火:“行了,烤你的兔子吧。”
陈可挽着胳膊又反悔了:“不成,兔肉柴,想吃嫩的。”
他一边说,还抓着另一只野兔的耳朵,晃晃悠悠地去喂大蛇:“啾啾啾,来吃,过来。”
邢奕扑上去,一口直接连毛吞了,还抽了他屁股一鞭,扭头往山上去:“狍子,吃不吃?”
“吃吃吃!”陈可口水直流,“要小的!小的嫩!”
邢奕懒得理他,可到了山上,还真就看住了一窝狍子,专门逮那只最小的抓。
它捕猎快,几个瞬息之间就收获颇丰,回到院子却没看见眼巴巴的陈可,只能又给他收拾起猎物来。
这小人儿就是瞎讲究,毛不要、皮不要、内脏不要,烤肉要嫩的,还要挤上果子汁、撒上调料才算满意。
陈可是穿好了衣服裤子才出门的,他许久没穿里衣了,还磨得小乳头有些痛,见四下人,便偷摸用小手搓了搓,挎着个篮子去镇里买调料。
人慢慢多了,认识小神农的人也围了上来。
“小神农,不能再拖了,我家孩子……”
“我这伤了腰,可怎么办啊!”
“我男人他……”
陈可也没想到镇里有这么多人找他,平日里都是有人上门求医,隔着他那座五毒俱全的院子提了要求,他才会给出方子和草药。
这不是前些日子邢奕一直没来,他便推了些邀他出山的人,专心致志等着毒蛇回来。
这左等右等,最后还是陈可自己巴巴地进了山,被毒蛇操的七荤八素,一连几日都没能回来。
谁成想,这一推,推出事儿来了。
在小神农面前,向来是众生平等的,只有病分轻重缓急,人高低贵贱。他哪知道自己意中推了一笔“大生意”,招惹了一屁股糊涂债。
“就他!”“蒙上!”“抓!”
空荡荡的篮子掉在地上,陈可眼前一花,被人套了麻袋就走。
那伙人胆子着实大,光天化日明摆着是来抢人的,陈可只听身边几声惊呼,就被人颠着扛到了肩上。
陈可被他们颠的想吐,一直进了宅子,才被扔到偏房里,绑了手脚,还遮了眼睛,毫不怜惜地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
陈可皱眉,却没有声张,只是循着人声问:“你们……”
“啪——”
来人直接扇到了他脸上,“操,怎么办事的?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