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进来,陈可身体有些抖。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些人若是……发现了他的身子……
陈可不敢想象。
他只能硬装冷静,盼着能从中找到反击的机会。
陈可被绑的结实,衣服却被扯得歪七扭八。外头那俩人似乎是看愣了,踢开门没有及时进来,好像正站在门口看。
怕激怒他们,陈可不敢轻举妄动。
安静了好一会儿,静得陈可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那颗被人惦记上的心脏砰砰跳起来,顶的他胸膛直颤。
外面咣当两声,紧接着,门口的人动了。
那人不说话,慢慢踱步进来,先摸了摸陈可挨过打的脸。
这手带着屋外头的凉气儿,顺着那红肿的脸颊缓缓往下摸,勾着下巴逼迫他抬起了头。
似是端详了他两秒,那只手才离开,紧接着猛然加大力度,狠狠掐住了陈可的腰。
陈可身子猛地蹿起来,从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另一只手也真的伸了过来,犹豫半晌,握住了他的屁股蛋。
捧着屁股肉的手开始揉捏、抓握,似是摸不够,还将他的腰拱起来,让屁股离开椅子面,伸到下面,让他坐在那只手上。
五指揉握着男孩肉嘟嘟的屁股,稍一不留神,还会隔着裤子蹭在他的屁眼上。
那人闪电般缩回手,终于说话了。
“操,摸着屁眼儿了。”
“软不软?能捅进去不能?”
“妈的,我哪知道,我嫌恶心!”
另一个人却不这么想,他馋的松了握着陈可细腰的手,两只大手握上屁股,把它挤到一起,又分开:“真肉乎,估计真吃过鸡巴!”
陈可痛苦地低着头,努力把腿并紧了,不叫那人碰。
那人却狠狠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东西,说!是不是在给蛇妖当妻?”
陈可不肯说话,他要是没被堵着嘴,怕是舌头都已经咬断了。
“不说话?行,定是被蛇操过屁眼儿了,让我抠抠!”
裤子被直接扯烂,那人嫌他腿并得紧,直接抽了新的绳子来,将他大腿敞开,分别绑在了两条椅子腿上。
似是嫌不够过瘾,捆绳的人还故意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根,手在上面流连了许久,又捏又揉,掐的那里青红一片。
“这小男孩的腿肉也这么嫩?看看,腿根儿肥嘟嘟的,光是操操腿,估计也够爽的!”
陈可从鼻子里挤出几声痛哼,那人收了手,在他的裤子上扯了两把。
他今日出门穿得严实,里衣还裹在身上,可这薄薄一层布料却挡不住禽兽的糟蹋。
刺啦——
那两个下三滥竟是直接扯碎了他的衣物。
“有,有逼!”那人惊得嗓子都哑了,“小神农是个女的!?”
“什么逼?操,这不是长了鸡巴吗!”另一人也在看他赤裸的腿心,“鸡巴这么小,双性?”
他说着这话,还用手去拨弄陈可软着的茎:“不会硬?怪不得给淫蛇当老婆,喜欢挨操!”
陈可被这两只手恶心得要命,他明明想合上双腿,可腿都快被绳子磨破了,还是并不上,只能被迫露着那个身下守了十数年的秘密。
一只手开始掰他的小逼了。
“这逼,也挨过操了吧?”
“不知道,你看他这奶子!乳晕这么大,肯定被吃过!”
“妈的,一身青紫,真是给蛇当妻吗?不会是个张腿任灌的精盆吧?”
那人也不想管太多了,一见那小嫩逼红彤彤的,直接插了手指进去。
“怎么是干的,不是个骚货吗?”那人不满意,“女人的逼里是不是有处女膜来着?我给他掏掏。”
“有吗?”
那人捅着陈可干涩的小逼,在他的阴道里摸了三五圈,终于够到了一圈残破的小肉片。
“真有!这骚逼早就让蛇给干烂了,你捅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