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泡酒”,陈可硬生生又多挨了几顿操。
他挣扎得太厉害,邢奕最终还是没把两根鸡巴都挤到宫口里,只是一根轮一根地,排着队在那小子宫里面占地盘。
最后把那小小的宫腔都射满了,小子宫滴着往外流精,阴道里也积了不少白色的液体,这才算告一段落。
邢奕操他操得爽极了,这骚货爱玩的花样多,只要不真的撑裂他的小逼和宫口,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就算哭了也不会生气,累了只会巴巴地抱在蛇身上,用小嘴耍脾气。
陈可在地上跪的腿都麻了,邢奕在他的小逼里射完最后一泡精液,卷着他挪到了床上。
“这天,还亮着呢……”陈可嘟囔。
“嗯,跪起来,再操一次。”毒蛇乐于助人,决定帮他帮到天黑。
陈可吓了一跳,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上:“不不不了,不用。”
说完,他还伸出一条藕节似的胳膊:“你走吧!离我远一点!”
邢奕还真就走了,还走得挺远,直接回山里去了。
回山之前,它看了看院子里洗了一半的布料,叹口气,口中念念有词,用清理身体的办法,把那套床单也清理干净了。
这一回,就回了三五天。
邢奕许久没来找他,陈可看着那些早就晾干的透亮床单,穿了衣服往山里跑。
他不知道邢奕的巢穴在哪儿,只能漫目的地走,最后还是停留在和毒蛇初见的树下,抱着腿愣是睡着了。
山里不比外头,夜里冷得很,小神农只是不怕毒,还是怕受风寒的。
他打个哈欠,爬起来搓搓胳膊,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这蛇不守信用,还没……还没操他的屁股……
陈可摇摇头,按照邢奕惯用的说法,想,还没操他的小屁眼呢……
怎么就走了?
陈可低下头,隔着裤子哄了哄自己的小阴蒂,感觉小屁股也湿乎乎的。
——这几天邢奕不来找他,他连揉豆子的心情都没了。可身体已经被毒蛇开发的不像样了,每晚就这么湿着小穴,连……连小屁眼都开始流水了……
好想再被邢奕操一操,哪怕两根都操进子宫……再操进小屁眼……也可以。
他有些难过。
他想他是很喜欢邢奕的。
正想着,他顺着一条溪水往前走,远远地竟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
那是一条蓝色鳞片的人鱼。
陈可不认识它,一时懵了,揉揉眼睛,觉得自己还在树下做梦呢。
不知为何,那人鱼的小腹微微鼓着,还让一条青黑色的蛇盘过来瞧。
陈可眼睛亮起来,黑蛇!
他趿拉着鞋跑过去,张嘴就要喊:“邢……”
人鱼和蛇都回过头来,那蛇率先一惊,把人鱼挡在了身后。
陈可反应过来了,这蛇比邢奕大,颜色浅,三角头……
啊,看起来是不那么傻的三角头……
傻孩子这才往后退:“对,对不起……我认了……”
深山老林,两条非人生物,虽然看起来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个半身为人的人鱼。
但野外的东西他了解,越漂亮,越有毒。
他一个人进山,留到太阳都快不见踪影了,再对上这两条东西,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好歹是从小尝遍野物的人,靠着山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动物。陈可没有贸然转身逃跑,正对着它们慢慢退下,再有两步……就可以到树后头,那时候就可以转头跑了。
他慢慢退着、退着,黑蛇张口了。
“我怎么闻着这么熟悉?”
“呃,一股蛇味儿……我没说你,暖暖。”
黑蛇和人鱼竟然都能口吐人言,那语气甚至很像是在说八卦。
“嗐!是邢奕家的小朋友!”邢暖一拍尾巴,把岸边的石块都崩碎了,“那个,谁,过来!”
陈可进退两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就你,过来!我是邢暖!”
陈可不情不愿地蹭了过去。
这山水玲珑,灵气丰富,里头精怪多,万不是会说人话的就都是好东西。
邢暖的蛇鼻尖都快气歪了——邢奕这傻逼,没跟小朋友说过姐姐的名字!?
它卸了防备的姿态,把小人鱼让出来,友好地伸出一个尾巴尖,要跟陈可握手:“我,邢奕的姐姐。”
陈可惊了,那手不知道要怎么伸,被邢暖硬塞了进去,还挤着眼睛问他:“怎么样?比邢奕的大吧?粗不粗?喜欢吗?”
人鱼笑得险些岔气儿,小爪子一伸,把那蛇尾揪下来:“行了暖暖,人类胆子小着呢,你吓到他了!”
邢暖瞪它:“你那景禾哥哥胆子小?才第一次见你,不就把你给操得小穴儿流水?”
“哎呀,你的小奶子那会儿可没这么大,经常被揉奶头吧?”
“舒不舒服?你哥哥鸡巴是不是很大?我在外头都能听见你叫得……”
陈可听着邢暖的污言秽语,脸蛋通红,却不走。
哎呀,听着还……挺激烈呢……
人鱼脸皮还是薄一点,甩着尾巴撩起水。
“去!你那个傻子弟弟还会……”人鱼歪头看看陈可的身板,断定道,“还会操人呢?”
陈可:“咳、咳咳……”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邢奕不是傻子?还是他不是挨操的那个?
邢暖乐的不行:“它也不是只会流口水,那是蛇毒,它……”
蛇尾巴指指自己的脑袋瓜:“这儿,变态!”
人鱼深有同感地点头。
陈可听不下去了,默默举手:“它,它也不是……”
话说不下去了。
邢奕不仅是个变态,也是个傻子,它那些玩法且不说别人能不能受得住,单说操过他两三次,却连处子膜都没破这件事,就足以证明了。
陈可默了:“……算了,它是。”
邢暖笑得更大声了,直说这小人儿有趣。
它毫不收敛地盘到陈可身上去,像在人鱼身上盘着似的,粗大的尾巴逮着机会就要到处揩油。
嗯嗯,有奶包,小乳头很弹。
啧啧,小腰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