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说什么来着?长了小逼?哎!腿怎么并上了,摸不到,可惜了……
屁股肉倒是多……
邢暖把能蹭到的地方都蹭了一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突然变得红通通的小人儿,寻思要不咬一口注点蛇毒?
给人注蛇毒是不是巨爽?要不邢奕那小子能这么上瘾?
陈可被它盘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这,这蛇族也不是这么打招呼的吧!他刚刚差点被尾巴拱了穴!
他求助似地看向那条漂亮的人鱼,手足措的样子倒是让人看了心疼。
许是看他可怜,人鱼还是老样子,直接把邢暖扯下来扔到水里,拍拍爪子,捂着小肚皮去撩水玩儿。
“哎哟,”邢暖妖娆的声音又开始作,“你可知它是谁?邢奕对着它的小穴儿流过多少蛇毒,还要喝人家的奶呢!”
它指着人鱼的方向,捅了捅尾巴:“安安,你说是不是?”
俞安没理会它,甩着尾巴要回去找自己哥哥。
邢暖不让它走,说是还没看够它的小肚皮,那小鱼崽出来,该不肯认它当姨姨了。
陈可眨眨眼,仔细一瞧,是了,俞安的肚子有些鼓,奶包还叫个网状的奶兜给兜着,下腹的鱼鳍遮着一道不明显的缝。
邢暖说它叫“安安”。
啊。
是邢奕喜欢的人鱼啊。
他挠挠头,准备跟邢暖和俞安道声再见,回家去了。
“山里好冷,我先回去了,”陈可跺跺脚,吸着鼻子说,“下次,再来找你们玩呀。”
邢暖“咦”了一声,还在装傻:“你进山做什么?不是要找邢奕?”
“不找了……我……”陈可埋头抠弄手指,“我不找它了……”
闻言,俞安也游过来。
它看陈可长得漂亮,心里喜欢得紧,就捉了陈可的鼻尖一揪:“这么漂亮,快回去,可别被精怪逮回窝里去!”
话音刚落,这条活泼的小鱼就甩着尾巴跑了:“我也走了!不然哥哥夜里又要折腾我了!”
它倒是跑得飞快,邢暖抓不住它,还抓不住陈可一个小人儿吗?
那青黑色的粗尾巴卷过来,摇着刮他的鼻子和脸蛋,差点戳进他嘴里去!
陈可噌地一下,又变红了。
“你瞧,邢奕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跟姐姐吧!大尾巴够不够粗?姐姐活儿好,也能操得你欲仙欲死。”
邢暖挑拨他和邢奕的关系,继续逗他:“你跟了邢奕,只能被操小穴儿了,唔……跟着姐姐,小鸡儿也能派上用场,姐姐上下都可以,怎么样?”
陈可还没说话呢,邢奕终于出现了。
“邢暖!”纯黑色的毒蛇打掉姐姐的尾巴,“我跟你说过,自重。”
邢暖冲着邢奕一歪脑袋,那样子像极了人类在耸肩:“小朋友不跟我也可以,就看人家还要不要你咯。”
说完它也跑了,晃着那粗长的尾巴,妩媚地画了个圈,还不忘冲陈可挑上两下。
邢奕气得头疼,没好气地问:“你来山里找死?”
“找你。”陈可老实道。
邢奕被噎住了,它这几天都没敢去陈可的院里,因为它回山才发觉不对。
小逼被撑得裂开怎么了?它想住到子宫里,就可以去,撑得这人小逼里鲜血淋漓才好看。
子宫伤了怎么了?它又不图这人帮它揣蛇卵,疼不好吗?它一贯爱看人吃痛的。
完了,我真成一个变态了。邢奕心想。
变态到要顾及别人的感受,变态到有点喜欢这小人儿了。
它觉得自己有病,语气很冲:“找我就是找死,滚回去。”
陈可也觉得它有病。
有喜欢的对象很正常,他又没说非要和邢奕腻在一起,喜欢人鱼就喜欢嘛,和他说一声不就好了?
害他在家里等了那么久,推了好些个看病的人呢。
陈可撅着个嘴,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又想起一件事,野大夫的职业病涌上来,扭过头,冲那莫名生起气来的黑蛇劝道:“安安有孕了,万不可瞎胡闹,你那蛇毒太烈了,会出人命……鱼命的。”
不知道它家那哥哥厉不厉害,可别让这毒蛇逮着机会。
不管是不是人类,肚子里头的小崽都很脆弱。
可不是谁都跟他一样耐玩儿的。
陈可顿了顿,觉得没什么要嘱咐的了,搓搓冰凉的手,转身沿原路回去。
邢奕气得直喘粗气。
它也不知道是气陈可的反应,还是气邢暖的挑拨,仔细一想,可能还是气自己不争气呢。
邢暖说话果真是句句经典,它弟弟邢奕就是个傻逼。
它真就眼睁睁看着陈可走了!
陈可在溪边走了一会儿,就着月光,蹲下照了照自个儿的影子。
说不难过还是假的。
他是喜欢邢奕的,不然不会同意被他压着玩儿这么多回。
蛇的七寸太好找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掐到,直接扔到酒坛子里,或者上牙齿把蛇腹咬断,都不是做不到的事。
他拨了拨水,把自己的影子搅得细碎。
算了,只希望它别太过分,安安还揣着小崽呢!
他不知道这些精怪有没有伦理道德,反正邢奕大概是没有的,哪怕别人有了配偶,它也想上就去试。
不过看那样子,这小人鱼应该和邢暖差不多厉害,脾气也直,可不会被欺负。
那就好。
他不再为别人操那些闲心,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叹口气:“小乖啊,以后你又要靠我了,别嫌弃啊。”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走的那叫一个快。
邢奕现在完全就是个尾随的变态。
它藏在一边阴暗地爬行,听见陈可管自己的屁股叫“小乖”,还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白眼翻到一半,它就翻不动了。
陈可走的简直飞快!
邢奕估计了一个下山的路线,抄了近道赶过去,一路上阴恻恻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可走到那颗熟悉的树下也没停,他认得这树,但这以后就只是一颗普通的树了。
在他即将走过去时,普通的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