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事上,陈可真的很听话,几乎没过脑子就把手伸到下面去了。
那两瓣小阴唇滑溜溜的,要抓紧谈何容易?
他把两只手按在小肉馒头上,用力往两边掰:“这样……嗯啊……这样行不行……”
“不行。”
邢奕冷酷地拒绝了,一会儿钻进逼里,里面没有光亮,怎么看清生殖腔在哪儿?
它早就认定这人的逼里一定有腔体了,只是执拗地想进去看看。
陈可掐着两瓣肉乎乎的阴唇,揪成两个长长的片儿:“那这样……”
邢奕往里一钻,还是什么都瞧不清晰。
“再掰,把逼掰出缝来。若是分开的不够,我用尾巴亲自给你掰。”
它闷闷的声音从小穴里传出来,陈可羞的都快昏过去了,蹲着把屁股撅高,向着屋外的亮光抬,手指头抹了些骚水儿,挤到蛇身旁边往里按。
“噗嗤”一声,两根手指也进去了。
光亮透着两道小缝进来,邢奕满意了,自顾自往伸出钻。
这毒蛇的身子太粗了,从蛇头往下越来越壮,小逼也被撑的涨起来。更何况陈可自己的两根手指头还在逼口塞着,撑的他皱了眉,只觉得小逼要裂开了。
“邢奕,邢奕!”他也不知道蛇在自个儿身子里,还能不能听到他的话,只能大声喊着,“别钻了,小穴……要裂开了!”
邢奕当然能听见,它感觉那声音几乎是从陈可身子内部传出来的。这人为了大些声音说话,肚子都用力地缩,每吐出一个词,逼口就猛地一紧,箍得它鳞片发痛。
但它偏要装,一副听不见的样子继续钻那口小逼,让自己没入男孩的下身。
不只是为了找子宫,更是要用蛇身把这小紧逼给扩开。
提前给他扩了阴,等下才好完美地将两根鸡巴都操进去。
找到了。
那阴道肉把它几乎都裹起来了,压着蛇头碾动,噗噗地吐水。
男孩身下的秘密就这么被揭开了,那条小阴道的尽头,开了个小口。
邢奕艰难地挤过去,嘴尖一挑,里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像个温暖的房子,可以为他孕育许多蛇卵。
那些嫩肉包着它吸舔,它眼睛泛光,看着这狭窄的柔嫩腔体,几乎忍不住想要住在这里了。
陈可不知道它发现了什么,只觉得毒蛇一顿,正要开心,下一秒那蛇头猛地向里头钻,他身子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顶开了,张着嫩嘴被蛇爬过,似乎有在里面盘好住下的趋势。
他慌得不行,手指也撤离出来,逼口牢牢嘬着蛇身,光亮骤然消失,引起了邢奕的注意。
它这才停下势头,依依不舍地舔了他的小子宫一口,用蛇吻在里面的肉上温柔地蹭,蹭到几乎没了氧气,才堪堪退出来。
三角头前尖后宽,退出时难免要卡着他的小子宫拉扯一番。
陈可被扯的直叫,听不清是要哭还是怎么,子宫里的水哗地泄了出来,打在蛇头上,被堵着流不出去。
邢奕享受地停了几秒,甚至品尝了两口嫩水,才绷紧身体,突然从小嫩阴道里面撤退。
这下陈可真的蹲不住了,蛇头出来的一刹那,他哭喊着跪在地上,那些被堵住的水用力喷在地面上,真的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太多了,水多的像是流不完。
邢奕看得舒爽,又觉得水浇在地上太浪费,拍着陈可的小逼教训他:“憋不住尿吗?全都喷到地上,浪费!”
这潮喷的水怎么可能憋得住?
陈可被拍的痛爽,潮吹的骚水被打得四处飞溅起来,溅的酒坛子上都有一大片逼液,湿乎乎地往下流。
“汁儿倒是多,”毒蛇高兴了,看着那坛子志得意满,“下次再喷,得盛了酿酒喝。”
这人的小逼似乎是甜的,每次它舔着小肉缝都觉得上瘾,小逼水又骚又黏糊,挑起来都能拉出一道丝。
不过这潮吹时喷的水似乎不同,像是透明的尿,也像水液,没什么黏糊劲儿,只是量很大,吹了这么久,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呢。
陈可累的都快趴到地上了。
他自己也知道了,自己这副骚浪的身子里头,是有子宫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子宫有多嫩、多小,一个拳头大点儿的地方,差点被蛇钻进去筑巢!
好在邢奕还有些理智,钻进小逼后没去折腾他,鳞片也一直收着,牢牢贴在身上,不然小子宫非被他刮出伤来!
他喘息着抱着坛子,膝盖在地上硌得生红。
“邢……奕……不能,再往里去了……”陈可喘的不成样子,泄得身子发颤,“里面有……有……”
“生殖腔。”邢奕替他继续说。
“我,”陈可磕巴,觉得自己虽然是个野大夫,但起码也算半个医师,坚持不用邢奕嘴里的那些词,“我,身子里有……子宫……”
完了,说出来以后,怎么感觉反倒像勾引呢。
他正想改口叫生殖腔,邢奕也品出来了。
“子宫?”毒蛇笑得阴恻恻的,“你这子宫是用来放蛇卵的,是吗?”
陈可不敢吱声,他觉得邢奕只要一笑,就是没憋好主意。
果然,它继续往下说了。
“既然如此,是要把鸡巴操进去才行,想挨操?”
“上次怜惜你是刚开苞,这次总该吃进去两根鸡巴了,对吗?”
陈可吓得直捂小穴。
他慌忙叫道:“不成!两根要裂开了!”
全然忘了毒蛇要操进小子宫的事儿。
可他在床上什么时候占过便宜呢?
邢奕点着头,给了他唯一一个能够选择的内容:“去不去床上?”
陈可太害怕了,他满脑子都是那两根又长又刺的蛇茎,惊恐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