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痛,毒蛇往陈可屁眼里磨的茎一震,不受控制地张开眼儿,也射了。
它倒是射得痛快,两泡浓精几乎都流不动了,一泡堵在陈可的逼里,一泡挂在高潮的屁眼上,被收缩着吃进去一些。
邢奕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可。
这小人儿还真不会呼吸了,明明口腔里空一物,嘴巴还死命地张着,胸脯一鼓一鼓地,却带动不了肺部,脸色都开始渐渐发青。
还是很漂亮。
邢奕看着他的身子抽搐、痉挛,复又慢慢平静下来,勾状的手指似乎失去了力气,缓缓放开,从手心里掉下几块鳞来。
有时候,死亡来得很容易。
邢奕见过太多的死亡,有些猎物死于剧毒发作,有些被卷碎了脊骨,有的被拖进水潭窒息而亡,还有的……
它也见过同族的死亡。
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经历,能比陈可带给它的这场死亡表演还要精彩。
太漂亮了。
尽管那生机勃勃的小人儿没了力气,眼睛翻白、脸色铁青,邢奕还是觉得他太漂亮。
漂亮到它有些不舍得他死了。
这一闪而过的想法,或许会是一段离奇故事的开端,但邢奕没有意识到。
它只知道这口嫩逼是热的,会包着自己的鸡巴使劲嗦,被灌了精进去,还会当宝贝似的含着。
这骚逼不肯叫别人碰,他自己都不往里面伸手指头,却独独留着给它邢奕又咬又操。
而且,它还没操到陈可的屁眼儿呢!
邢奕猛地压在陈可胸脯上,那对小奶包被拱的一颤,摇晃起来的大片粉红乳晕惹眼极了。
它狠狠压下,又抬起,重复数次,伸了蛇头跑到陈可大张的嘴巴里。
黏糊糊的口水挂在喉咙口,出也出不去、咽也咽不掉,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空气。
毒蛇像喝水似的,吻部压入喉咙,张开一条缝隙吮吸起来。
它自个儿的喉咙也在动,每吮出一口唾液,就直接含在嘴里、咽下肚子。
邢奕开始生出些占地盘的心态。
这温暖、潮湿、阴暗的口腔,是它邢奕的巢穴,因而每一滴水都是它的所有物,只能进到它肚子里去。
陈可几乎要失去全部意识了。
他一开始被蛇头闯入喉咙的时候就感到不妙,小神农确实百毒不侵,但该憋死还是会被憋死的。
这蛇拼了命往他嘴巴里钻,都快要钻进肚子里了!
可他没办法挣扎,因为这副骚浪的身子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陈可:这样好爽。
窒息好爽,被毒蛇吻了食管也好爽,骚逼和屁眼儿……也好爽。
他放弃似的,在脑海里重复着邢奕惯用的粗俗词汇,发觉连说这些糙话都好爽。
陈可不愿找男人,平白忍受寂寞好些年,偏偏在山里被这初次见面的毒蛇破了身子,日思夜想地,想要同它再来一段性事。
没关系。他想。
等和邢奕攀上性事的顶峰,他独自一人了牵挂,死在这深山老林旁的院子里,成了一副森森白骨也好。
世间不过是少了一个“小神农”,他陈可不甚在意。
正想着,涣散的脑中突然闯入一股气。
那条害他窒息的蛇头又回来了,做窝似的在他的口腔里盘了盘,却突然吸了那些黏糊的液体,往喉咙里渡起了空气。
陈可胸腔受到挤压,肺部被迫运作起来,终是咳出一道浊气。
他眨眨眼,嘴里似乎有个圆润的球,刚要挑了舌头咽下去,那球又随着慢慢退出的蛇头,不见踪影了。
见他眨了眼睛,邢奕收回内丹,一动不动盯着他瞧。
那红扑扑的脸又回来了,手也有劲儿了,伸着往下一捞,吐出一句:“坏了,我,我尿了!”
陈可的嗓子被压得变了形,声音一时也受了影响,嘶哑得跟邢奕有一拼。
“尿?都是你高潮时喷的骚水。”
邢奕冷漠地瞧着他,打开那只乱摸的手:“以后,逼和屁眼儿都是我的,不要再摸。”
它宣判了刚刚决定的拥有权,好像陈可真能听它话似的。
陈可果然皱了眉。
什么话?我躲在被窝里揉小穴的时候,你还是个长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