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叫人玩过了,今日太阳还没落山,那股子熟悉的痒意就从下体处蹿了上来,欲火烧得陈可辗转反侧,在床上躺了许久也不见缓解。
他实在不想再自己动手揉穴了。
一是因为揉起来喷的太多,身子空了不好;二是因为自己揉,没有那蛇玩得舒坦。
而且小阴蒂揉起来还痛呢!
哎,人果真是不能沾荤的,一沾就停不下来了。
他摸了摸那口不听话的小穴,躺了许久,直到天都黑透了也睡不着。他干脆翻身下床,一丝不挂地跑到院子里去看星星了。
那烈酒还剩半坛,估计只洒了一些,剩下的都在那毒蛇的肚子里呢。
想着跟邢奕尚未谈拢的约定,陈可失落地低下头,星星也不看了,舀了一瓢酒液,半喝半流地浇在自己身上。
月光下,清亮的酒液顺着这具嫩白的胴体流下,曲折地盘着奶包,滑过一道弯弯的弧度,填满肚脐,向下流去。
陈可身子白,也没长毛,小鸡儿还软乎乎地趴着,掩着双腿之间的美丽风景。
这酒确实辣,陈可喝得美了,一时忘记自己的阴蒂还受着伤,被酒猛地一蛰,痛叫着蹿了起来。
“啊!痛!臭蛇!”
他生气少、委屈多,嗓音不自觉就带了点撒娇的意味,跑到浴桶旁跳了进去。
小阴蒂现在碰都碰不得一下,他在波光粼粼的水中岔开双腿,闷着头仔细检查这颗小豆。
那蛇牙咬出来的眼儿还在上面留着呢!
可怜这小豆子红的发紫,一看就知道毒液还没消化干净。
陈可知道,这毒虽不至于要他小神农的命,但想要排干净,起码也需要个两三日。
最好的办法是用手将它挤了,把眼儿里的淤血、豆子和薄皮里的毒液挤出来,用清水冲冲、泡泡,明天天一亮,他就又能穿上裤子出门了。
可阴蒂哪能受得住挤啊?那小豆子娇气,被挤了肯定要发脾气,夜夜闹得更厉害!
那臭蛇还没答应陈可的邀请,搞不好真就不来插他的水穴了!
陈可越想越气,一边撩着水往阴蒂上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臭毒蛇,玩得那么花,结果只让我泄了两次!”
他突然回想起邢奕秒射的样子,手一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它不会,是个处吧!
这一夜,陈可过得实在不算好。
他忍了穴里的痒意,又忍了阴蒂的痛楚,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这副身子一个不如意,就闹着要鸡巴来插。
他上哪儿给这不听话的穴找鸡巴啊!
说实在的,他完全可以并上三根手指头,插进穴或者小屁股里,也能解了痒。偏偏他羞于进入自己的身子,只探到口里两个指节就退了出来,夜夜就这么熬着,成了个一碰就喷的小处子。
在今天之前,他穴里还有处子膜呢!
说来也怪,被蛇茎操进来的时候,陈可没有感受到传说中那阵撕裂的疼痛,只觉得穴被撑得大张,想合都合不起来。
可能是因为蛇毒发作起来太爽了。陈可想。
他孤独地睡睡醒醒,第二天也没能出门。
阴蒂长不好,裤子就穿不上,他出门不是找操呢嘛!
他陈可的小穴虽然爱发骚,但也不是任谁都有幸能来捅一捅的。
幸运的邢奕不知道自己有此殊荣,跟姐姐回巢穴里盘着睡了一晚,摇摇晃晃地,又回到了初见陈可的那棵树上。
它心里盘算着,这么大个山,我爱去哪儿便去哪儿,绝不是想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命大的小骚货。
于是它果真没能等到陈可。
邢奕心里不爽,搅着枝子,把那片树祸害得不轻,气咻咻地随着太阳一起下了山。
果然,那小骚货还在院子里活蹦乱跳的,时不时就要低头捏着小鸡儿,掰开骚逼看上两眼。
骚味儿浓的,它在院子外头都闻见了!
那巨大的坛子也不知道被他搬到哪儿去了,邢奕盘在墙上观察一番,声地向前爬行着,兀自钻进了人的被子里。
它等了半晌,总算等到陈可折腾累了,带着一身汗进了屋子。
陈可一整天都没出去,身上也一条布都没穿,一屁股坐到床边上,掀了被子就要往里钻。
这一钻可不得了,钻出一条巨大的蛇来!
陈可“嗷”一嗓子,跳起三尺高,将被子蒙到那东西头上,回手就要拿棒子敲!
邢奕也不慌,慢悠悠地挪行着,探了个靠床边的小缝,看着那颗白肉屁股,蹿过去就卷上了。
被冰凉的蛇身一卷,陈可浑身一抖,只听见一道熟悉的嘶哑声响起:“骚逼,欠操了?”
陈可立马就软了。
他哼哼唧唧地歪倒在床上,还不忘抽过被子角,盖住自己的小肚脐,捧着从被子里探出来的蛇头撒娇。
“邢奕……你怎么才来呀!”
“我不来,你这逼水要喷到谁鸡巴上?”
邢奕眯着危险的眸子,拐到他的奶子上问。
陈可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可没有喷水,是听了它的声音,才软着身子吐出一口淫液,实在冤枉。
他低头要去亲那张说话讨厌的蛇嘴,却被邢奕躲开。
“骚货,昨夜吃了几个男人的精?”
它执着地问着,好像认定了陈可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会去大街上撅着屁股求人来操他。
陈可委屈巴巴,掰开了才湿的水穴,扯着蛇尾巴往里探,试图用事实跟它讲道理。
“没,没有……我一直在等你来呢……”他嘴都撅起来了,“豆子还没排完毒,不穿裤子,我不敢去山里找你……”
邢奕从善如流,将尾巴挤进去一截儿,碾着嫩肉搅了整整一圈,挑出来仔细看看,发现上面真的没有白精,才算是信了。
“不。”它难得说句好听的,陈可眨眨眼,等它再夸两句,譬如守身如玉的小穴挺干净、水多暖和之类的。
可惜这臭蛇下一秒又恢复了原型:“跪着,我看看你的屁眼儿。”
陈可立刻给它一巴掌:“不拿你泡酒,你就飘了!”
见他这样,邢奕就认定他是偷偷用屁眼给别人含了鸡巴,一定是做贼心虚才不敢给自己检查。
不然那穴怎么就主动掰开让探?
他锁紧身子,把那腰勒得更细,细到喘不上气来,逼得陈可嚷嚷起来:“干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我怎么去找别人!你看看!”
他脖子和豆子上的牙眼儿都黑得发紫,明显就是中了剧毒,就算他真找了别人,哪个不要命的敢操啊!?
陈可生气,不肯跪着撅屁股给它检查,连小穴口的水都气得干了些。
“你别搅了!”陈可把那又塞进小穴的蛇尾巴揪出来,“是干的,很痛!”
他哪知道,他那口小逼见了邢奕就会湿,外面被晾干了,里面还包着一汪呢。
他觉得穴痛,是因为邢奕尾巴伸进去太多了,碰到了那层珍贵的处子膜。
邢奕觉得他不老实,可这人身上实打实地没有别的味道,淡淡的汗液混着淫水,隐约还能嗅到一股邢奕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