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探到紫黑的小豆子上,吐了信子一尝:“逼里的东西没洗?”
陈可支支吾吾半天,承认:“豆子冲了,但没有掏进去洗……”
这小骚逼,含着它没流干净的精,愣是含了两天一夜。
邢奕眼睛都红了,它那些粗话都是从人嘴里听来的,这进山的能有什么文人雅士?它恶狠狠盯着那口水逼,骂道:“欠灌精的婊子。”
陈可不爱听,扒拉它的脑袋并了腿:“你才,你才是……”
那话太难听了,他怎么都学不来。
邢奕才不管什么好听难听,它贴着那身白嫩的皮肉一路向上,故意不碰那对儿寂寞的小奶头,竖起蛇身,以一个进攻的姿势,压着三角头睨着陈可。
小神农才不怕它呢,踢着腿,非让邢奕放开他。
“烦人!你别来了,给谁玩也不给你玩!”
“你敢。”
毒蛇心眼小的很,它在陈可脖子上只绕了一圈,伏在他耳边吐信子:“找别人来操你的逼,试试。”
去他妈的露水姻缘!
陈可若是被毒死在荒郊野岭,成为这段露水的一个句号,邢奕兴许就会忘记他,挑挑拣拣地寻觅下一个漂亮又长逼的男孩。
谁叫这人百毒不侵,偏偏不死呢?
陈可一梗脖子,自以为很有志气:“那我找别人来、操、操我的屁……屁股!”
哪知道邢奕忽然呵呵地笑了,它笑着离陈可的嘴越来越近,压着脑袋,把吻部蹭到他嘴唇上,教他:“那你得自己扒了裤子,去街上最热闹的十字口跪着,把屁股撅起来,掰开你那两瓣肥得发颤的肉。”
“不然你那屁眼儿可露不出来。”
“多找些人来操你的屁眼儿,操得你都分不清是谁的鸡巴,射的里面全是浓精,流上三日也流不干净,嗯?”
“还是你喜欢存着?舍不得吐?像存我的精一样,把数男人的精液都包在你屁眼儿里含着?”
“多来几根鸡巴给你填满,晚上就不会痒着求男人操了。”
“看你忠心,逼就不给他们操了。跟守玉似地保着,只留给我,像这样,如何?”
邢奕念叨着那些恶毒的话,把早就从泄殖腔挺出来的球茎塞进了骚逼里。
被它刺激着,陈可只觉得穴又湿了。
这次没被注毒,也没被勒脖子,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球状的蛇茎挤了进来,虽然没有进去太多,但仍是把小小的穴口撑得巨大,搞不好,穴口那两瓣肉已经失去了弹性。
又痛又撑,唯一的好处是他那夜夜折腾的小穴,真的不再痒了。
“唔唔,进来,再,里面一点!”
陈可觉得小穴还是好空虚,能不能……再操进去一点……
他觉得自己身子里面好像还有个小口在漏水,若是能堵住就美了……
毒蛇不想听人指挥,它故意把这团没被逼吃过的球茎挤到穴里,另一枚去蹭陈可的小屁眼儿——早就流的满屁股都是汁儿了!
蛇头压着陈可红润的嘴唇儿,趁他开口说话时捅了进去。
流线型的边缘让它捅的十分顺畅,埋头进到陈可嘴里,将那精致小巧的腮帮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嗯,唔唔!”
陈可再也说不出话了,他觉得舌根都被压制住了,死死抵在下颚,根本不出声音。
在床上折腾人的方面,邢奕是个天才。
它把微尖的蛇吻抵在那人舌头上,顺着一颗颗味蕾,蹭到舌根,又蹭到喉咙口。
人类的口腔太温暖了,喉咙里有一圈软肉,蛇吻碰上去细细地探,发现都软得和逼肉有一拼。
陈可身子有些僵硬,他被迫抬高了下巴,仿佛要把那条毒蛇生生吞进肚子里似的,脖子都被挤出一条凸起。
蛇身缓慢蠕动着,围着陈可的脖子转圈,时不时收缩挤压一下,用脆弱敏感的蛇腹感受着那道被撑出来的凸起。
邢奕在吻他的喉咙。
这蛇吐出了信子,发出“嘶嘶”声,又被闷在陈可嘴里,像是被蛇同化了的他正在说话一样。
细软的信子高速抖动着,伸出便能探到人类脆弱的食管。
痒。
身子下面的痒意好不容易被缓解,另一股极致的痒却从喉咙里蹿了上来。
陈可又开始出现视线模糊的窒息感了。
这次性事,邢奕对他很温柔。
只是那蛇吻已经挤进了喉咙最深处,把一圈喉咙肉都撑变了形,粗大的蛇身捅进来,下巴快要脱了环,口腔里一丝多余的空间都没有,连和鼻腔相同的上颚也被黏腻的蛇鳞堵住。
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拉着丝儿,顺着蛇身流出口外。
陈可下意识作出吞咽的动作,食管被挠的又想咳嗽,却只能徒劳地鼓动两下喉结,嗓子把蛇头箍得更紧,催的那信子抖得更快。
他没有氧气了。
邢奕也在享受极致的性快感。
这闭塞的喉咙管太美妙,狭窄、湿润、温暖、阴暗,是每一条蛇都会喜欢的地方。
这人的生命力在慢慢消散,却还忠心地动着喉咙肉,裹着它的头,一咽一咽地往下吞。
陈可快要没了气儿,喉咙里自然也是窒息的状态。
邢奕就这样在里面团着,蛇吻抵着喉管,进行一场极其深入的吻。
它甚至有些想要和陈可一起憋到死亡。
它想,它明白窒息的妙处了。
陈可的身子又开始痉挛了,那双手抠进了蛇身,用力到指甲发白,甚至挖掉两片黑鳞,但邢奕只觉得好爽。
它自己也慢慢开始抽动,控制不住一身引以为傲的肌肉,绕在陈可脖子上的身体也没了准头,时松时紧地勒着,惹得陈可觉得眼睛都会被挤爆。
临近窒息的邢奕蛇瞳微散,在漆黑一片的喉管中看到闪烁的繁星,努着劲儿又往里拱了拱。
突然,陈可的逼喷了。
那股热烫的骚水汹涌地喷了出来,连鼓胀的球茎都堵不住那口骚逼,哗啦啦地泄在床上,流到地上,湿了一大片。
总也不让人碰的屁眼儿也不再高贵,陪着小逼一起开始呲汁儿,打在留在体外的蛇茎上,激得邢奕一抖。
眼前那片星辰散了,邢奕回过神来,抽身离开这片梦想之地。它像一只从人身体里重生的魔鬼,弓着身子,又扭着、晃着,高傲地抬起蛇头。
黏稠的丝儿从陈可嘴里顺出来,连到邢奕的蛇吻上,依依不舍地继续着那段动人的深吻。
抽搐的水逼还没泄完洪,邢奕实在忍不住了,埋在逼里狠狠泄了个痛快。
它还没忘记要操屁眼儿的事,茎身磨蹭着往里挤。这骚货的屁眼明显开了个小洞,噗噗地喷着高潮时分泌的肠液,马上,马上就能操进去了。
陈可的喉咙被蛇挤了太久,直到现在还没吸上气来。他窒息的状况比邢奕还要严重,手痉挛成勾状,意识地抠掉了邢奕的鳞片,又被锋利的边缘划得指腹上全是伤口。
那些鳞离它的命根子很近,是除逆鳞以外最碰不得的鳞片,硬生生被陈可抠掉,又掰断几节,痛得灵魂都要扭曲起来。
邢奕懂了,极致的痛竟然也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