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虫”才不管他在想什么,见人缓过来,命是保住了,还偷偷松了一口气。
因为“长虫”只杀过人,可从没救过人啊!
它冰冷冷地滑行到被忽略的奶包上,信子一吐,点在乳晕旁边,问:“叫没叫人玩过?不要撒谎。”
陈可被气了个好歹,觉得还不如刚才憋死算了。
“没有!它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陈可急的去打它,“我是自己揉过,那也不会揉大啊!”
“我知道我骚,身子长得骚我有什么办法!你不要总是冤枉我!”
他情绪上来,话也说得快,一口气没倒上来,咳了个昏天暗地,肺都快出来了。
那眼角闪着泪花,也不知是咳出来的,还是……
邢奕莫名竟有些尴尬,它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也从不会道歉,只能张开蛇嘴叼了那乳晕一口,把柔软的乳肉嘬成一个小尖儿。
“咳咳……嗯……啊……”
陈可咳得不行,又被它吃了一口奶子,浑身一颤。
得,穴又湿了。
他的小奶包哪被吃过啊?看都没叫人看过的地方,突然被含进蛇嘴里,还要吸着嘬,实在太刺激了点。
邢奕说过的话,它自己一定会做到。比如这穴既然是它的所有物了,那喷不喷水,也要由它说了算。
它敏锐地嗅到一丝骚味儿,立马伸了尾巴进去搅。
蛇尾细长,尖儿探进去了,穴就不知不觉地包着它吸,吸着吸着,蛇身开始变粗,撑的那两瓣小肉直求救。
邢奕在床上的恶趣味实在太多,它把尾巴卷了盘在穴里,一团堵在那里面,弹着尾巴尖儿去戳穴道里的肉。
它戳两边的时候,陈可还一跳一跳地出水呢,结果才刚往深处一拱,只听陈可痛呼一声,说什么也不让进了。
邢奕低头查看,确认自己没有蹭到外面那颗受了伤的骚豆子,蛇尾在穴里“啪”地一甩,愣是抽了那穴肉一鞭子。
“娇气什么?没碰你那骚豆。”
陈可却不像开玩笑的,痛得肚皮都缩了缩,求道:“你别往里了,好痛,邢奕,不是爽的痛!”
还有他不喜欢的痛?
邢奕狐疑地往穴上瞧。
逼肉一直是红的,也没肿;该流的水儿也没少流,他捅进去的浓精都漏出来不少。
蛇尾还没到最粗的部分,逼口现在只是绷着,还没球茎撑的大呢。
这怎么可能会痛?
莫不是不想被捅逼,想出来的借口罢!
邢奕痛恨欺骗,它用力搅着暖和的逼肉,把里面撑的鼓胀起来,啪啪又是两鞭:“说谎是大忌,该罚。”
陈可没忍住,漂漂亮亮的小嘴儿一张,终于爆了粗口:“你他妈的再动一下,就自己去酒坛子里泡着!”
好脾气的人爆发最是可怕,他撑着身子直接把蛇尾巴扯了出去,随手捉了个荞麦的枕头,往邢奕那个气人的三角脑袋上扔去。
“滚!滚!”
邢奕躲开那道袭击,虽然面上不服,但还是心有戚戚地趴下了身,去看那口水逼究竟怎么了。
它还不知道,外头的人类传进来一种新说法,管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叫“老婆”,这会儿凡是爱这么叫的,大多都是耙耳朵,总喜欢惹了老婆生气再去哄的也不在少数。
邢奕现在这副德行,明显就是这一挂的。
陈可才不管它是不是服了软,自己伸了手指头进去摸,生怕是被这臭蛇撑裂了小穴。
他先摸了摸穴口,两瓣肉唇软乎乎地趴着,一片安宁。
手指头往里探,一个指节,没事。
两个指节,没……
“不准插!”小神农的诊疗过程被邢奕打断。
“你给我去酒坛子里泡着!”陈可吼了它一句,继续往里插。
插——
插不动了。
陈可惊呆了,遇到邢奕之前,他曾经往里伸过两个指节,那时候他没有继续,因为他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膜。
现在,他已经跟邢奕行过两次事了。
但两个指节进去,他依旧摸到了那层忠诚的、熟悉的……薄薄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