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午后,阳光洒在游乐场的每一个角落,将整个场地染上了温暖的色彩。人们笑语盈盈,欢声笑语交织在空气中。而在这热闹的场景中,一个略显不衬景的父亲牵着他年幼的女儿正漫步在游乐场里。
西索今天没打发胶也没化妆,服装也是简单的黑色运动装,为了保证女儿的安全他几乎抹除了自己平时所有的特点。阿比盖尔遗传了和西索一模一样的红发,她身穿一条深蓝色带白色内衬的连衣裙,手中的棉花糖和裙摆随着她蹦蹦跳跳的步伐轻轻摇摆。褐色的眼瞳里透着好奇和兴奋,若不是西索的手紧紧地牵着她,她应该立刻就会在偌大的游乐场里跑没影了。
“爸爸,为什么今天妈妈不和我们一起来看马戏?”
“你的江郁坏阿姨又临时把你妈妈叫走去出差了。”马戏就快开场了,西索索性把阿比盖尔抱了起来,面带微笑地亲了亲女儿软嫩的脸颊。
进到马戏团里,两人由门口的侍者领到了二楼的最佳观景位。因为海珈已经提前打点过了马戏团,所以明明是爆座的观众席,唯独父女俩周围的一圈是空的。
“爸爸,这里的魔术师会比你还厉害吗?”阿比盖尔把棉花糖递到爸爸嘴边,西索则笑着咬了一口粉红色的棉花糖,缺口处留下了一圈深红色的结晶。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爸爸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魔术师哦~”
马戏团里的魔术师确实不如爸爸,他们表演的魔术阿比盖尔早就在家见过了,连原理和机关都能够倒背如流——再说了她的爸爸可是厉害到可以不用机关都能表演魔术的!不过在看到表演飞刀杂技的时候,一向活泼好动的她罕见地进入了沉思。
西索满含期待地看着阿比盖尔,一般来讲阿比盖尔要是开始思考了,往往都会得到一些很有趣的奇思妙想。“怎么了,艾比想到什么了吗?”
“爸爸,你之前跟我讲过念能力的具体使用都是由主人自己想象开发的。刚刚看到那个被绑在转盘上的人,我突然想到可不可以有一种能力,就是把人固定在转盘上,然后把飞刀一次又一次的扔到他的身躯上。在能力结束之前,那个人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砍断,器官被穿透甚至被挑出扔在眼前但感受不到痛苦,也法死亡。这种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破坏成面目全非的样子一定会让人觉得非常惊恐,我觉得这是个很适合拷问别人的能力!”
看着女儿亮晶晶的双眼,西索只好笑着给她浇了一盆凉水。“你说的这种能力已经有类似的存在了,它的名字为‘念室游鱼’,而且这种能力不适合单打独斗更适合辅助,爸爸不是很希望看到你必须要在和别人合作的情况下才能杀人。”
“好吧…”阿比盖尔只好失落地低下头,继续看起了表演。
等到马戏结束,西索牵着阿比盖尔的手穿过层层人群来到了大门口。此时太阳已经有要西斜的痕迹,西索打算牵着女儿再去逛一逛就回家,但是阿比盖尔却被不远处小摊上的糖葫芦迷得移不开眼睛。
阿比盖尔拽了拽西索的袖口,“爸爸,我想吃糖葫芦。”西索停下了步伐,蹲下来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可是你今天已经吃过棉花糖了,再吃甜食妈妈会不高兴的。”
阿比盖尔贴近爸爸的耳边,悄咪咪地对着他说,“可是爸爸也喜欢吃甜食啊,你不说我不说,妈妈不会知道的。”西索捏了捏女儿的脸,“那就说定了哦~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父女俩背着海珈达成了共识,两人手牵着手走到小贩前面买了两串糖葫芦,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玩抽鬼牌。
西索把手摸到阿比盖尔手上仅存的两张牌上面,手掌一边在两张牌上游走一边观察着女儿的小表情,最后游移的手指捏起一张扑克牌——方块6。
“啊——又是我输了,我就从来没赢过爸爸。”阿比盖尔泄气地把扑克牌一扔,晃着两条小短腿生着闷气,西索正想安慰安慰女儿,猛地一抬头突然发现了一双饱含笑意的黑瞳。
哄阿比盖尔这件小事立刻被西索抛至脑后,他站了起来扑进了海珈怀里。“不是出差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伊路米突然羊水破了,把江郁吓得立刻掉头回医院了,所以原本的工作也都推迟了。”海珈亲了亲西索的脸颊,然后走到阿比盖尔身边把女儿抱了起来,“啧,一股甜味,吃多了糖小心蛀牙哦~”
“妈妈的鼻子真是一如既往地灵…”
待一家三口回到家中,阿比盖尔还想缠着爸爸继续玩牌,但是被海珈给拒绝了。“爸爸陪艾比的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爸爸要陪爸爸了。”还没等阿比盖尔捋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海珈就拉着脸色爆红的西索回了房,玩大人应该玩的游戏。
“你怎么可以对女儿这样说…”还没等西索把话说完,他就被海珈按在门板上用唇封住了嘴。柔软的唇舌牵扯在一起,两人的口腔里满是糖葫芦的甜味,只是一个吻,西索就食髓知味地软了身子,任由海珈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了下去。
“你和艾比一起偷吃的吧。”毋庸置疑的语气,西索也不解释,浑身赤裸着跪了下来,牙齿轻轻咬上自家老公胯前的一大包。
牙齿衔起拉链轻轻地拉下来,尽管还隔着一层布料但那股轻微散发出来的檀香味还是让他迷了眼神,他几近痴迷地把脸往那团凶器上蹭。鲜红的舌头舔了上去,海珈闷哼一声,还被裹在内裤里的马眼动情地滴出一些清液,与西索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让纯白的布料上逐渐晕出一圈淫糜的水渍。
“那老公要罚我吗?”姗姗来迟的答复,配上西索勾人心魄的语气,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海珈把手指深插进他的红发里,仅是一个眼神西索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半湿透的内裤同样被咬了下来,勃发的鸡巴啪的一声拍在西索精致妖孽但迷离的脸上,斜长润红的眼角处都被溅上了半透明的液体。当年在天空竞技场连口交都不会的魔术师,现在伺候人鸡巴的本事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
手掌小心翼翼的捧着两颗硕大的卵蛋,鲜艳的红唇虔诚的吻在深红湿润的龟头上,顺着柱身小口的舔舐唑吸了一会便缓慢的将龟头含了进去。过于粗壮的鸡巴把薄薄的皮肤撑出了一个硕大的凸起,西索含着小半个鸡巴在喉咙里打了会儿转便握着鸡巴根部往更深处吃了进去。敏感的龟头来到更湿润狭窄的喉间,被不断蠕动收紧的嫩肉贴心伺候着,灵活的舌尖在冠状沟处打着转,随着吞吐又在柱身和龟头处流连,口腔不断的吮吸收紧,直至海珈闷哼着拉扯着他的头发射进喉腔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娇嫩的食道,强迫那里吃下秽乱不堪的食物。高频率的吞咽让西索的眼角止不住地沁出了一点眼泪,等那粗暴的凶物发泄完了,他才流着嘴角止不住的口水吮吸清理着马眼处多余的液体。温柔的动作往往能滋生更凶恶的回应,不一会刚发泄完的凶物又在他嘴里硬挺挺地霸占掉一大块空间。
海珈抽出硬如钢板的鸡巴,拽着西索的头发就让他站了起来。
“老公…”小狐狸黏糊糊地上来求抱,海珈也从善如流的双手从他的膝盖下穿过把他抱了起来抵在门板上——只不过两口已经湿腻松软的红穴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嗯?”娇嫩的部位被空气拂过传来令人不安的凉意,西索不解的看着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两腿间私密处的海珈。都看了多少遍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海珈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先生这两口穴都不是处吧?还什么也没吃到就会自己张合着吐骚水,怎么这么骚啊?”
刚才还清明着的脑袋轰隆一声像是被砸懵了,红晕顺着锁骨往上蔓延,小腹处都因为羞耻而觉得酸痒,西索配合着海珈嗫嚅道:“没有…我…我结婚了的…我有老公的…小姐你放开我呜…”被羞耻浸湿的狐狸眼哀哀的看着海珈,几乎在求她不要再说什么过分的话。
“有老公还出来卖?先生是因为太饥渴管不住自己下面的两张小嘴吗?老公不在家就不甘寂寞地跑到外面来卖逼,背着亲爱的老公被不认识的客人操翻两口浪逼,再被灌满精液回家?你怎么能这么淫荡啊先生?”明明就是羞辱人的荤话,偏偏还用着恭敬的语气说着敬语询问人,眉头紧蹙的正经模样好像真的因为他出乎意料的淫荡而感到伤神,巨大的反差带来加倍的羞耻和爽感,西索惊恐的发现自己只是被骂两句,敏感的花穴就忍不住的抽搐着吐出了一大股清液——被骂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