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女人惊讶的目光就像一把淬火的利刃,让西索难以直视,更别提现在被人抱着的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他呜咽着抽搐着大腿根避开了海珈的视线。
“先生,这样可不行。客人的鸡巴都还没能进到你的小逼里,你还没有开始服务就这么随随便便就高潮了可怎么伺候客人?为了你以后的职业生涯还有我的业绩,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训练一下你这两口骚逼怎么伺候人”
“呜…你胡说!我没有卖…我有老公的…你放开我!”视掉西索逐渐变得惊慌的声音,海珈放下了他的一条腿转而把手覆盖在还冒着热气的湿润花穴口上。
“先生,我现在要抽你还发着大水的小贱逼,请你务必要忍住不要高潮,如果养成了随便高潮的贱习惯可是会被粗暴的客人们奸烂的。”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真的在为自己手下卖屁股的小婊子的业务能力感到困扰,并为即将要到来的训练作出了好意的提醒。
“你呜…你混蛋…你、你松手!不准碰我呜呜…”小狐狸被羞得惨了,呜咽着推耸着海珈的肩膀,但海珈可不管这些,她高抬起那只手就猛地落下扇到还流着汁液的肥嫩软逼上,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飞溅的淫水,每一巴掌落下都像击在了吸满水的鼓面上,富有弹性的小阴唇被打的变形弹起并溅起大量水花,一时间汁液飞溅,空气中都溢满了一股骚味。
“啊啊!好痛呜…住手啊啊啊!呜呜…好痛…啊…不行了…啊不可以…要喷了啊啊…不可以呜呜…好酸…啊啊要去了呜…”随着高昂的尖叫怒骂声逐渐变得低沉迷离,海珈还抽着巴掌的手戛然而止,徒留临近高潮的艳红小逼抽搐着吮吸空气。
“不要呜…你给我呜…好难受呜呜…好像要…”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让人发疯,刚才还尖叫着拒绝的忠贞烈夫此时像是正处在发情期的婊子一样扭着腰和屁股往海珈的手上蹭,巴掌也好鸡巴也罢,只要能让他高潮什么都可以。
“先生,不可以高潮哦,如果高潮了我就会觉得你的业务能力不行,转而把你扔到大街上给随便的什么人强奸呢。”
“不要!不要别人!”要被抛弃的威胁让西索稍稍捡回了一点理智,蓄满泪水的眼眶助地看向一脸辜表情的女人,咬着牙用唇上的血腥味叫停了正叫嚣着瘙痒渴望被蹂躏的小逼。
海珈温柔地替他抹掉唇上的血液,只是这点温柔还来不及被体会就又被更深的羞耻惊慌浇灭了。
“那么课程难度要提升了哦先生。为了先生的未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献出我自己的鸡巴作为教具,用它来对先生的贱逼进行教学,还请先生继续保持不要高潮哦。”说着海珈就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快要冒火的鸡巴抵上去,硕大的鸡巴头直戳娇嫩的阴蒂。
“啊!不要!不可以…我撑不住的…”同样视掉西索的拒绝,海珈握着鸡巴在湿滑软嫩的腿间摩擦,红润硕大的龟头对准娇嫩鲜红的阴蒂摩擦,然后又在被巴掌抽的外翻肿胀的软烂花穴口浅浅抽插,最后柱身紧贴着阴蒂和花穴口就着湿漉漉的腿根抽插,把人逼的腰腹酸软几乎要瘫倒在地,面色难耐的双颊潮红一片,大量的湿滑黏液从两个穴眼深处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打湿在深红的鸡巴上。
像是高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最终落下一样,被西索的淫水浸透的龟头最终狠狠抵进了湿润肿胀的花穴里。
“啊哦…啊进来了…好痒…动一动…求你了动一动…”被强烈的欲望逼得几乎法思考的西索哀求出声,那张平时总是嬉戏着预言对手死亡模样的红唇此时只会因为欲望而胡乱地发出甜腻呻吟。
但尽职尽责的女人蹙着眉拒绝了他,“先生只会说这种毫情趣的话吗?下面的小嘴这么淫荡贪吃,上面的嘴怎么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连句骚话都不会讲,要怎么让客人满意?”说罢就把鸡巴停在那里任由空虚的花穴口紧紧收绞,论抽搐湿滑的肉壁怎么邀请都不肯更进一步。
“不要!呜呜…我…我的小逼想要被操…好难受呜…求你了操进来吧…”
纵使西索已经羞得连蚀骨的情欲都淡下去了几分,但海珈还是不满意,她握着鸡巴就往外抽出了半个龟头,一张淡漠的脸上写满了“不够骚”。
“呜呜呜…我求你了…我…我的小贱逼想吃大鸡巴…骚货的贱逼需要大鸡巴来止痒…好难受呜…想要鸡巴呜…”
“好吧,先生也勉强算是个合格的小婊子了,那我就奖励奖励先生吧。”虽然嘴上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但海珈的眼底已经泛起了猩红。她握住忍耐许久的粗红鸡巴噗的一声全根没入,把肿胀的花穴口撑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两手穿过西索的膝盖把他抱起来抵在门板上,粗硬的鸡巴在湿滑的窄道里狠进狠出,湿红的媚肉被操的不断翻进又被狠操进体内,门板被撞的啪啪作响,而穴道里噗呲噗呲的水声又不绝于耳,两者的结合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音乐会。
“啊啊…好爽啊…老公的鸡巴好会操啊…不行了…老公呜…要去了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啊啊要喷了…啊啊…骚货的贱逼受不了了…”
还没被操几下,西索就夹紧了操进肉逼里死命鞭挞的鸡巴尖叫着抵达了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狠,逼心里浇灌出的骚水前所未有地多,哗啦啦地全部洒落在粗硬的鸡巴头上。西索的浑身都是止不住的抽搐,腰腹大腿根痉挛着几乎要从海珈怀里抖动下去,媚红的脸上是被操得上翻的狐狸眼和止不住露出红舌流着涎水的痴态。
海珈就着高潮收紧的穴道,粗长的鸡巴继续猛烈地抽插着抽搐着的酸软穴心,抱着人的五指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鲜艳的红色掌印,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几乎要被撞烂的门板和两人的腿缝流到地板上,几乎成了一个小水滩。
粗硬肉棍的持续狠进狠出让刚高潮完的西索几乎是刚过不应期就又抵达了一次高潮,被龟头操的酸软敏感的穴心喷泉似的源源不断的喷洒着透明骚水,抵在小腹前的性器也是不断的喷射出精液,直到囊带瘪下去除了清液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吐出。
“不要了…真的不要操了…会坏掉的啊啊…老公不要了…小逼要被操烂了呜呜…不可以啊啊…不可以再高潮了呜呜呜呜…”被数的高潮爽得几乎崩溃的西索猛烈地摇起头来,他怕自己今天不是被操死在这里就是脱水而死。
高潮痉挛着收紧的肉壁就是最好的榨精器,龟头最终挤进了被撞击敲打了数次的宫腔,抵住还不断喷溅出骚水的淫荡子宫狠狠地灌了精。
西索迷离着眼神,红唇意识地张合吐出热气,小小的子宫因为大量的精液而在小腹上凸显出了一个形状,他两眼放空的用手抚摸着鼓鼓的小腹,“满了呜…里面都是老公的精液…”
鸡巴抽出时又带着星星点点的白灼滴落到地板的小水滩上,像是污染了画作的白色颜料一般。被巴掌抽肿的花穴口此时很好的起到了锁精的作用,除了鸡巴抽出来时带出来的那一点,剩余的精液都被牢牢的锁在馋嘴的子宫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射过一次的海珈此时也不玩什么角色扮演了,她抱着人往自己身上一靠,一边亲着小狐狸的唇一边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海珈双腿分开的半躺靠在床头,怀里则抱着侧过身子回应她亲吻的西索,细密的吻逐渐从双唇蔓延到了整张被汗湿的脸,西索揽着海珈的脖颈懒洋洋地坐在她怀里任她亲吻,看起来是被伺候得舒服得很。
“要洗澡吗?”海珈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喑哑,从性爱游戏里脱离出来的她又变回了那个足够宠老婆的好老公。
“一会儿吧,我现在好累。”小狐狸窝在海珈的怀里把玩着自家老公的手指,“下次不要在孩子面前说那些,她年龄还小。”
“呵~这话由你来说还真是有些奇怪呢…”
知道海珈意有所指的小狐狸炸了毛,“把你那种眼神收起来!阿比盖尔可是我女儿!”
“好了好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