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西索独自一人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手指心不在焉的划拉着屏幕,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床头柜上的时钟。时针刚刚指过两点,他便丧气地把手机一扔,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看样子那死女人今晚又要睡书房了。
西索不知道海珈最近在忙什么,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一整天,就连晚上都是随便裹了件外套倒在地上就睡,而不愿意多走两步到卧室睡觉。她还把书房的门锁的死紧,西索只稍稍瞥到过一地的星空照片。问她她也是闭口不谈,只让西索当事发生。
但是怎么可能当事发生,两人已经连续五天没睡在同一张床上面了,就连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她一面的时候。
杀不了人,你又不在,是想憋死我吗…
思绪不断游走,手指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另一边空空荡荡的枕头,手感松松软软的,摸起来比那女人干瘦的身体舒服多了。虽然主人已经五天没使用过了,但鼻尖凑近还能闻到一层若有若的药草的苦香味。像是本能驱使,五官精致妖孽的男人小狗似地把脸贴到枕头上,贪婪地嗅着主人残存的气味,就连鸡巴都忍不住地勃起了。
两条长腿不自觉地重叠绞紧地蹭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西索难以自持地向下握住了肉棍,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着热气,小狐狸一边偷摸着闻着主人的味道一边眯着眼自我安慰了起来。
早就被调教够了的鸡巴没多久就被撸得交了精,西索侧卧着一喘一喘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心里的空虚却越发明显,鼻尖只是闻着女人的味完全不够,西索现在满脑子都是海珈,一颦一笑电影一般的在脑海里闪过。手指忍不住地扣了扣她的枕头。
唔,想要老公。
皱着眉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的西索活像一个思春期的少女,只是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想到了心上人勃发的鸡巴上面去了。饥渴的后穴顺着主人的意翕合着,早就吃习惯鸡巴的肉穴在叫嚣着痒意,希望被什么东西插满插烂。
西索跳下床红着脸翻到了那个水晶的假阳,这是海珈因为嫌他口活烂而专门留给他让他练习的,没想到那死女人隔了这么久上次还记得把它从天空竞技场带过来羞他。
虽然下面的穴眼已经被按着吃了很多次鸡巴了,但是自己给自己吃这还是头一次。西索侧着身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学着海珈平时的样子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拓张,但是他自己的指甲过于尖利,没几下他自己都受不了那尖锐的疼痛,又把手指抽了出来。
没被扩张完全的肉穴只好被迫吃下过大的假阳,仅仅只是刚进去一个头西索就疼的直冒冷汗。肌肉结实的小腹紧了又松,西索才咬着牙将整个的假鸡巴头塞入穴道里。腰腹传来的酸麻感让西索停下来歇了歇,但馋嘴的狐狸可不会止步于此,没多久又潮红着脸把假阳往深处推。
“啊哈…”好粗唔…怎么会这么粗…那死女人的不是比这个大多了吗,怎么这个这么难吃进去啊?呜呜手好酸,腰也好酸,不想动了想被老公抱起来喂着吃唔…而且这死东西一点温度都没有,跟老公的根本不能比啊啊啊…
娇气的小狐狸皱着脸把头埋进柔软的床铺里,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死女人怎么可以让自己独守空房。
但是西索不知道的是,他这些小动作早从一开始就被海珈尽收眼底了。连续忙了五天,今天晚上刚一结束就在门口见到了小狐狸偷吃的模样。一肚子的坏水的女人决定好好整整这馋嘴的狐狸,于是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趁着西索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按着假阳的底座狠狠地通了进去。
“咿呀!”
这一下的全力推进让还露出大半截的水晶假阳直接全根没入,粗大的柱身又狠又重地碾压过那一点软肉,直接把敏感的小狐狸逼上了高潮,被汗水润得光亮亮的小腹止不住的绷紧痉挛,红肿的性器也是一抽一抽的溅射出白浊。
把腰腹狠烈颤抖的男人翻过来,因为快感而上翻的水润黄瞳隔了许久才重新聚焦到海珈那深邃如潭,黑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双眼上。
被发现在自慰的羞耻和慌乱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凌乱在一旁的被子被西索手忙脚乱地扯过想要遮盖住一片狼藉的下身。
但双腿间早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侵入了,还嵌在软穴里的假鸡巴被人强硬的按着抽插,一下一下的破开绞紧的嫩肉,密集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而上,让西索止不住地软了腰,瘦削的五指拽着被子颤抖,指关节都泛着红,再没力气拉被子了。
“这么骚?你老公就在隔壁都忍不住要偷腥?”海珈盘腿坐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他,毫波澜的声音让挨着操的西索心里一紧,嗅到了一丝危险。
“嗯唔…老…老公…嗯…我们都快一个星期…哈啊没做了…我、我忍不住”西索软着声音解释,色气的狐狸眼讨好的看向海珈。
女人嗤笑一声:“那我要是好几个月不见你,你是不是得偷腥偷到别人床上去吧?啊?!”说罢重重的将假鸡巴往里一碾,深沉的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西索,脸色阴沉得像能结冰。
从没被海珈凶过的小狐狸慌了神,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没有…不会的…我怎么会去找别人…”说着就讨好地往人怀里钻,完全没意识到海珈的诘问是毫根据的理取闹。
海珈冷着脸把凑上来的西索推开,故意沉起声音凶脸色都发了白的西索,“我凭什么相信你?”
西索浑身一凉,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刷的一下直起身来,含着假阳调整姿势两腿岔开跪坐在海珈面前,颤着声音说道:“我…只要老公信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海珈听到故意背过身去假装不搭理人,实际是为了遮挡住忍不住的笑意,等咧着嘴声地笑够了,她这才转过来阴沉地看着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西索。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臀缝把你的小穴露出来。”
后入是西索最羞的姿势,更别提这会还加了个让他自己掰臀的要求,但此时他为了哄海珈开心几乎是毫犹豫的就照做了,塌腰提臀的,生怕自己做的哪不标准又惹人生气。
海珈用手握着水晶假阳的底座稍稍拔出一点来,大敞着的臀缝正在努力的吞吃着假鸡巴,穴口周围又红又湿,因为是几乎透明的,往里看去还能看到红色的嫩肉一收一合的绞紧着粗壮的透明柱身。
“三十个巴掌,不仅要计数,而且我打一下你还要谢一次罚,谢得不好我今天就把你的小逼抽烂。”
没怎么挨过罚的小狐狸听到这话羞得不行,但又难免地生出一点爽意来,还抖着的身躯覆上一抹薄红,几乎是半期待着应下来了。
“啪—”海珈对准假阳的底座就是一掌,直接把被抽出一半的假阳重新打回穴道里,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敏感点,酥麻混着疼痛让还抖着肉浪的屁股半歪向一旁,大腿根都是止不住的抽搐。
“呃啊!一…谢…谢老公罚我…”西索虽然时不时的就会故意勾着海珈在他身上乱来,但此时实打实的让他对着饱含羞辱意味的巴掌谢恩还是让他感到难堪,声音都僵硬了不少,但假阳狠狠碾过敏感点的爽意还是让后穴不知羞得溢出了更多骚水。
“谁谢谁的罚,不说清楚我可不算数的啊。”海珈还觉得力度不够,音调拔高地提出了更羞耻的要求,巴掌更添一分力的扇在了紧咬着假鸡巴的穴眼处。
“啊!二……我…我谢老公的罚…”
“啪啪啪——”连续的巴掌疾风骤雨般的扇了下来,箍的西索几乎瘫倒在床上,爽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别跟我耍滑,你知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西索摇摇晃晃地重新跪趴好,“六…呜呜老婆的…小逼谢、谢老公的罚…”白嫩的臀肉几乎要被尖利的指甲抠出血印,眼角被羞耻逼出泪花呜咽着吐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