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珈伸出手柔柔地抚着已经被巴掌抽红的臀缝,手指捏着假阳的底座左右摇晃、转动抽插,时快时慢的,粗壮的假鸡巴头在柔嫩的谷道里头苍蝇似的乱撞,顶到了骚点就引得男人的身躯一阵颤抖。没多久小狐狸就舒服的哼唧出声,扭着屁股追着那个棒子让它往敏感点上捅,但海珈猛地把假阳抽了出来,带着风的巴掌如雨点一般的呼在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软红肉洞上。
“啊啊啊!你!痛死了呜…别扇了!!”小狐狸显然舒服得忘了自己还受着罚,张牙舞爪的扭过头对着海珈斥责道。
“宝宝还记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海珈拿着那个润满了淫水的假阳,慢悠悠地询问道。
西索这才想起来正事,但他凝固的表情足以证明他早就把巴掌数忘得一干二净了。
海珈坏笑着把那根水光粼粼的假鸡巴举到西索嘴边,“既然忘了,那就含着这个重新挨三十下吧。”
西索的脸色瞬间爆红,张开嘴巴刚要拒绝出声,就被海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掐住下巴嘴巴大张着把大半个假鸡巴含了进去,直抵到喉咙深处。抵挡异物侵入的本能让西索忍不住的想要干呕,但海珈死死地按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没挣扎多久他就被迫放弃了,手摊在一边力地看着海珈,被透明龟头撑开的喉道清晰可见的蠕动着,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委屈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洒落到床上,看起来是被自己的味道羞狠了。
海珈忍着想亲亲他的冲动,冷着声音道:“跪好,我可不养巴掌都挨不好的小狐狸。”
这一回海珈没难为他,巴掌又准又狠地往穴眼上面扇,被狠狠蹂躏的嫩肉很快就红肿地外翻出来,肉眼嘟成一个圈几乎看不出一点缝隙,穴眼周围也不可避免地又红又湿,整个臀缝和海珈的手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等三十个巴掌都扇完了,海珈甩了甩自己抽到发麻的手,把刚才就一直抖着肩不吭声的小狐狸翻了过来,惊讶的看到那水晶假阳都快被他咬断了,额发湿漉漉的紧贴着,一张邪气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的,满脸都是泪痕。
她刚一把那假阳抽出来,西索就泪崩着往她怀里钻,哭声带着止不住的抽噎和呜咽,如倾盆大雨一般法自控,“你呜呜嗝…你就是故意的呜呜…”
西索哭得泣不成声,海珈也心虚心疼得紧,抱着他又亲又哄的道歉,任由小狐狸的爪子狠抓她的背划出道道血痕。
“我了老婆,我看到老婆那么可爱没忍住想欺负欺负…”
“了了,宝宝别哭了,哭多了老公心疼。”
“你…呜呜呜…你真不要脸!!!”西索扣着人后背的手忍不住又添了几分力道,血液都把海珈背后的衣服染红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不心疼,逼着我含那死东西的时候不心疼,这会我一哭你一看情况不对你就心疼了?
海珈自己也觉得自己的道歉好笑,抽搐着嘴角吻了过去,换了种方式把人哄得停了下来。
这方式简单却有效,亲着亲着小狐狸就把手攀到了海珈的脖颈后,汹涌的哭泣也转变成了小声的抽噎,哭的肿起的狐狸眼微眯着享受着这个极尽温柔的吻。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了,刚松开嘴海珈的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口咬,软肉被尖利的牙齿衔起来细细厮磨,海珈笑着抱着人侧倒在床榻上,手伸到后面揉着劲实的腰腹。
“给你咬,咬够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小狐狸收回嘴对着她狠狠地龇了龇牙,“不行!”说着西索就细数起这几天海珈的罪状,像是连续五天完全不理他、不见他、没和他做爱…凶恶的样子让海珈觉得自己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
海珈头痛的把手伸进喋喋不休的红唇之间,两指按着那根上下翻飞的红舌,“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但是你今天那里都肿了,我明天赔给你好不好,我让你连续五天都在床上过行了吧?”
西索翻了个白眼,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被含住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呜呜囔囔地让她把手拿出去。看女人毫反应又曲起腿钻进她的双腿间,用膝盖顶弄着海珈早就硬得和钢铁一般的性器摩擦。
海珈闷哼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在人惊慌失措的眼神中翻身压了上去,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了还肿着的臀缝,两指抵上去戳弄着那鼓起来的肉眼,“我突然改主意了,我想试一下肿着是不是更爽。”
“你是禽兽吗?!我才不要!你要试你找别人去试!”西索闻言吓得一抖,立刻扭着腰想逃,但刚按着床垫蹭出一点距离又被海珈拽着大腿根拉了回来,两腿被女人高高举起压到耳边,屁股高高抬起献宝似的露出那眼肿胀的穴口。
“蹭了又不管,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自己用气把你的腿固定好,不然我不介意再把你的肿穴抽一遍。”
西索软绵力地瞪了一眼海珈,咬着牙释放了“伸缩自如的爱”,把自己的脚腕和床铺固定在一起。
海珈见状抽回双手站了起来,当着西索的面慢悠悠地解开扣子,从上往下地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甩在地上。爱人的身躯毫保留地展露在眼前,顿时把西索勾得心痒难耐,特别是当青筋贲发的鸡巴蹦跳而出的时候,刚才还疼着的屁眼几乎立刻就把疼意化成了痒意,动情的肉壁摩挲着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海珈扶着粗鸡巴对着那红肿的肉花就怼了上去,顷刻间鸡巴就破开肿起肉圈进去了一个头,缓缓地被推了进去。
“好涨呜…太大了啊嗯…不、不行!会操坏的啊呜…出去…呜老公…”酥麻的爽意混着尖锐的疼痛钉子般的钻进西索的大脑里,他剧烈的抖着腰想逃,但又完全不敢违抗海珈的命令将气解开,还要像被强迫接客的妓子一样把自己红肿的肉穴高高抬起送给恩客奸淫。
被巴掌扇得肿胀的肉穴更会伺候人,软肉层层叠叠的压上来爽得海珈止不住的粗喘,她两手掐着西索的窄腰猛地挺胯,贴着红肿的屁股就是死命的抽插,操的肉穴里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
“水都淌得这么多怎么坏?宝宝你的小逼合该就是来伺候人的,天赋异禀着呢~”海珈一边调侃着一边手掌往上握住男人坚挺的奶头,顺着抽插的力度拉拽乳尖,把西索拽的又是止不住的哭喊摇头。
鸡巴破开穴肉深入直抵最深处的结肠口,浅浅抽出一点就又狠狠地鞭挞起娇嫩的穴心处,软烂的逼口紧紧地裹着棒身讨好,温暖湿润的内壁则已经完全是个最贴合的鸡巴套子了。
“啊啊…慢点…老公呜…慢点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西索尖叫着摇头,穴心被鸡巴顶得酸软胀痛,肉壁抽搐着绞紧,一股暖流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还在勇猛征伐着的鸡巴头上,骚水多的甚至都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淌到了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
高潮带来的抽搐吮吸让海珈的眉头紧锁,紧抿着唇把龟头顶到酸软的骚点处死命摩擦,逼得西索腰腹止不住地抽搐抖动,两眼上翻着几乎失去意识。抽插的力度越来越猛,最终在小狐狸紧到几乎要把人夹断的宝穴里凶狠地喷射出阵阵精液,滚烫的精液飞打到敏感的肉壁上,逼得西索又是一阵小小的高潮,穴间源源不断流出的水几乎要把两人都淹了。
鸡巴拔出来时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大腿根不知廉耻地往下滴,原本被抽肿的穴眼这会儿也被操开了一个圆润的小洞,看起来真是混乱不堪。
发泄完的海珈舒爽的躺倒在西索身边抱住他,温热的身体好抱的不行,让她忍不住的上下其手又吃起豆腐来。缓过神来的小狐狸呜咽着推着海珈的肩要女人抱他去洗澡,但是被海珈懒洋洋地拒绝。“宝宝含着吧,老公这会儿懒得动。”
“呜呜…哪有你这样的…”说着还抽搐着的腿就要往女人身上顶,但被海珈穿过膝盖提起来露出了还流着精的穴眼。
海珈压了点声音吓唬他,“老老实实含着!你老公可没弱到一晚上只有一次。”
“混蛋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