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宫远徵躺在矮榻上双腿大开,臀间塞着玉势,腹部微微隆起。宫尚角用毛刷沾了些乳膏涂抹在少年胯间,用刀片将毛发剃去,少年随着他的动作而轻颤,连脚趾都紧张的缩着。宫尚角又将少年秀气的阴茎握起,将乳膏涂抹在根部和会阴周围,阴茎因为他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抬了头,宫尚角瞥了一眼因为羞耻而紧闭着双眼的少年,在他顶端掐了一把,少年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阴茎便因为疼痛又软了下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遗精”说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少年胯间本就稀疏的毛发被剃的一干二净,将如玉般白皙粉嫩的阴茎完全露了出来。
“知道了,哥哥”少年带着鼻音闷闷的答道。
宫尚角将他胯间的乳膏冲洗干净,双手将他的阴囊揉搓干净,然后翻开他的包皮仔细清洗,身下的少年因为太过羞耻,浑身战栗着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今晚还有的你哭”宫尚角淡淡道,伸手将少年臀间的玉势抽出,将灌满药水的水囊插入他的后穴,将水尽数灌入,又将那玉势插了回去。
宫远徵腹部有些涨,因为又一轮药水的灌入而绞痛不已,他额间都冒了汗。宫尚角将他扶起,让他跪在潮湿的石阶上,伸手去按揉少年隆起的小腹。
“哥……我忍不住了……饶了我吧”宫远徵呜咽着求饶
这灌肠用的药水还是他亲自调配的,能将秽物排的很干净,就是腹部痛感会比较明显,他还从未给自己灌过这么多,倒像是在受罚一样。宫远徵有些后悔没将这药水调的温和些。
“再忍忍”宫尚角按着少年又揉了一刻钟,才松开他。
“哥哥先出去……”少年红着耳朵,手在身后按着臀间的玉势,双腿忍不住来回磨蹭,显然是快坚持不住了,却还是要看着宫尚角出了浴室才肯起身。
宫远徵将自己清洗干净,如墨般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他只套上了睡袍便出去,连鞋袜都没穿,红着脸颊想着今晚如何让宫尚角多疼疼他。
结果抬头便看到站在桌前擦拭着藤条的宫尚角,他呼吸一滞,心中惶恐,双手不由得在臀上揉了揉,他已经好几年没挨过打了。
宫远徵心中忐忑,赤足走上前去。
宫尚角一身黑袍,浑身散发着冰冷淡漠的气息,宫远徵下意地屈膝跪在宫尚角脚边,他用头轻蹭着哥哥的大腿,像犯了的小狗在笨拙的讨好主人。
“哥……”
“褪衣”宫尚角看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将泡过水的藤条擦拭干净。
宫远徵把衣带解开,将睡袍脱去叠好放在一边,他本以为今日会同哥哥欢好,还擦了润肤膏,整个人散发着清幽冷冽的昙花香。宫远徵乖乖跪好,圆润的双臀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紧张地夹紧了臀瓣,宫远徵羞红了耳朵,他都成年了还要光着身子罚跪,被哥哥责打双臀,想到此处他不由得一阵轻颤。
他今晚可能真的会哭着入眠了,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那细长的藤条,眼圈逐渐泛红。
宫尚角坐到书桌前,将匣子里的物件拿出来挨个擦拭干净,他已经好久没责打过宫远徵了,属于他的家法匣子都落了灰。宫尚角将那些物件都在桌上摆好,拿起一个香膏盒子,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过来,趴好”
宫远徵听着头顶的动静心中惴惴,宫尚角发了话他这才敢起身,站到宫尚角身边,乖顺的趴在书桌上,塌腰耸臀,将双腿分开肉臀向后送出去,臀间泛着水光后庭不安的翕张。宫尚角打开香膏盒子,空气中弥漫着生姜的味道,少年的后穴不安的紧缩着,大腿有些颤抖。
“哥……”
这盒姜膏还是宫尚角命他调配出来的,虽没有生姜威力那么大,但也能让他如坐针毡。这两年他没再挨过打,只是每每宫远徵犯了,尤其是与执刃发生一些口角时,宫尚角便会把姜膏涂抹在他穴口,让他整日后穴都刺痛灼热,好教他长些记性。
“放松”宫尚角拍了拍少年的臀,手指沾了些姜膏在穴口涂抹按揉,不一会姜膏便起了效,火辣的刺痛让穴口不住地翕合,宫尚角又多取了些姜膏向里面探去。
“哥哥!”宫远徵惊呼,被拍了臀后又乖乖将腰贴着桌子,把臀撅高,小声啜泣着。身后又吞入了一指,手指绝情的将姜膏均匀涂抹在内壁,将狭小的甬道点起一片火海后抽身而去。
“忍着”
宫尚角将玉势涂满姜膏,不留情地插进少年因为疼痛不断张合的后穴,只留下玉势底部雕刻着的“角”字样式。
少年只觉得那处里里外外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肠肉痛苦地蠕动却将姜膏吞入深处,连深处都燃起灼烧的刺痛,穴口不断吞吐着想要将那玉势吐出。
宫尚角将剩余的膏体抹在了他臀瓣上,双手握住宫远徵的双臀,向中间揉搓挤压,后穴被迫将玉势与姜膏深深吞入,少年哭着讨饶,换来了玉势浅浅的抽插,惹得他又是一阵哭喊。
“哥,我了,再也不敢了”宫远徵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认。
宫尚角拉着他的手腕,将少年按在腿上,扬手落下一巴掌,将少年白嫩的臀扇向一边肿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宫远徵双脚离地,臀部高撅在宫尚角手下,助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拍击,宫远徵双手撑着地才勉强不让自己从宫尚角的腿上栽下去,他的穴里一片火辣,后穴缩紧时便一阵热辣刺痛,每个褶皱都一突一突的痛。宫远徵只能放松臀部减少痛苦,偏宫尚角的巴掌专门往他臀中央落,将他体内的玉势拍得钉入更深处,少年吃痛地蹬腿,换来更严厉的巴掌,他不敢再动,乖顺地撅着双臀,感受着皮肉被抽肿变得滚烫一片。
“越活越回去了”膝上的少年受不住痛,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他五指并起,又加了两分力重重落在少年红肿的臀峰。
“啊!疼……哥哥我知了……”宫远徵整个人都被打得往前一倾,双臀颤抖不停,他不安地抓住宫尚角的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得可怜。
“口舌之争最是用,之前因为口遮拦受了多少罚,还是不长记性”宫尚角很少这样边打边训,显然是生气了。
“哥……啊!不会再犯了,哥哥不要生气……呜……”
“我有允许你被旁人责罚吗?”宫尚角将手下的臀抽得均匀的红肿起来,好似蜜桃一般,大手慢条斯理的在少年青紫的背上摩挲按压。
“没……没有……我了……请哥哥责罚”宫远徵抽泣着将红肿的臀撅起,献祭般送到宫尚角手下。
宫尚角扬手在那肿臀上又扇了几下,扇得那臀吃痛的绷紧,又因穴里的灼热被迫放松,颤颤巍巍的撅起等待下一次的拍打。少年的阴茎在哥哥衣衫上不断磨蹭,逐渐发硬,微微抬头,顶端溢出的浊液尽数蹭在金色的绣纹上。
宫尚角在宫远徵硬起的阴茎上拍了拍,宫远徵颤抖着手在顶端拧了一下,发出痛苦的闷哼,泪水不住的往下落。
“自然要罚,罚到你记住教训为止”
宫尚角托起少年软下去的阴茎,取了桌上的细链,那是宫远徵的发链,银链上镶着小巧的铃铛,微微晃动便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宫尚角用银链将阴茎缚起,将铃铛塞进了前端的马眼里,少年身子狠狠一颤,胯下发出一声轻响,宫远徵耳尖红的要滴血,不敢再动。宫尚角将银链在两个囊袋处绕了一圈,在根部束紧,铃铛蹭着柱身,勾得玉柱逐渐硬起,又被银链勒的生痛,终是软了下去,乖巧的垂在胯间,宫远徵又是一阵战栗,铃铛声又响了起来,少年又羞又痛,抽泣着说
“都听哥的…”
大手在他红肿发烫的臀上摩挲,似是奖励他的乖顺,揉了揉他染上绯色的双臀,而后又将玉势往深处按了按,宫远徵眼眶里聚起的泪水洒落在哥哥华贵的衣衫上。
“今日的加罚都责在后穴上,上面的嘴惹了祸,就让下面的嘴帮你记着教训,听懂了吗”宫尚角手指在玉势底部敲了敲
“呜……听懂了……”宫远徵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他没想到真正的惩罚居然还没开始,没忍住又落了泪。
宫尚角等他哭够了,将人拉起来,让他站在空旷的殿中央,双手握着脚踝,臀部被迫置于最高点,少年柔韧性极好,做起来不是很费劲。宫尚角用藤条敲了敲他臀间的玉势,冷声道“如果玉势掉出来,我便让你尝尝姜到底是什么滋味”
宫远徵有些紧张的夹紧了臀瓣,穴里的火辣又逼得他重新放松,将臀挺的更高了。身后传来藤条挥动的咻咻声,他有些恐惧的颤抖着。宫尚角一向宠着他,就算要打也只是挨巴掌和戒尺,他的家法匣子里旁的道具他一样都没挨过。今日哥哥怕是真的生气了,宫远徵泪又不住涌出眼眶,他不后悔为了宫尚角顶撞长老,只是后悔没做得圆滑些,害得自己挨罚不说,哥哥还要来长老院救他。
藤条在他大腿根摩挲片刻,狠厉地落下,抽出一条白痕,而后肿起,肿成一道深红色的肿痕。宫远徵只觉得腿根被割裂一般,大脑被尖锐的疼痛占据,连小腿肚都在打颤,还未等他消化完疼痛宫尚角便落下了第二鞭,紧贴着上一道肿痕落下,两道鲜深红的鞭痕平行着落在宫远徵白嫩腿根,看着很是扎眼。
宫尚角未等宫远徵喘息便在第一道肿痕上重叠着落下一鞭,宫远徵被抽得已经是半屈着腿,藤条那道紫棱上点了点,少年又是一阵抽泣,哆嗦着俯身下去,重新抓住脚踝,调整回原来的姿势。藤条带着风声落下,分毫不差地落在那道紫棱上,那处很快便破皮溢出血丝。
宫远徵发出一声哀嚎,他将脚踝快要抓出血才强撑着没跪下去,这次宫尚角让他缓够了才落鞭,落在那道深红色的鞭痕上,高扬起藤条快速的落下,又是一道紫棱高肿起来,宫远徵痛得缓了几秒才叫出声,像是受伤的幼兽一般惹人怜爱。
“站好了”宫尚角用藤条在他臀上轻拍
宫远徵缓了缓,将姿势重新摆好,宫尚角没再将那紫棱抽烂,而是一鞭接一鞭将他大腿抽了个遍,落下一道又一道深红色鞭痕,他鞭法极好,每道鞭痕都是紧贴着,不重合分毫。宫远徵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双手撑在半屈的膝盖上,下唇被咬出了血,眼泪声的落下,像是痛得麻木了一样。宫尚角重新将藤条贴在腿根那道紫棱上来回磨擦,宫远徵不受控制的全身都紧绷起来,止不住地颤抖。宫尚角扬起手,情地将藤条落在那道紫棱上,将那处抽得破皮流血。少年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双臀颤抖着,后穴不断收缩,连玉势都被吐出来一半,没等他消化完这尖锐的疼痛,藤条便贴在了下一道肿棱上,他有些助的抽泣着俯身抓着脚踝。
宫尚角其实很讨厌宫远徵身上出现血腥味,可少年被他宠坏了,宠得他将自己的叮嘱都抛诸脑后,任性妄为,作为少年的兄长他得硬下心肠来教训一顿,好叫少年牢牢地记住教训。
宫尚角不急不慢地落鞭,直到宫远徵的腿根到腘窝每一道紫棱都破皮溢出了血丝,每落一鞭少年便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嚎,整个身子都狠狠颤抖,胯下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尽管少年被折磨的快要崩溃,还是努力维持着姿势,指甲将脚踝抓得留下了几道血印。
挨到现在宫远徵嗓子已经喊哑了,身子也晃晃悠悠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掀倒一样。宫尚角在他腿根本就破皮流血的鞭痕上重叠着又落了一鞭,少年惨叫着向前跪倒,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手指打着颤轻抚着那道流血的鞭痕。少年臀间的玉势也滚落到一边,带着体内分泌出的粘稠液体在地上留下印迹,顶端还拉起一道银丝。
许是少年叫的太过凄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金复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公子……徵公子还小……”
还未等宫尚角开口,跌坐在地上的少年便开口呵斥
“哥哥教训我,哪里有你多嘴的份,退下!”带着哭腔还在发抖的声音让他说出的话没有半点气势。
宫尚角勾起唇角,说“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