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大腿上肿胀破皮的鞭痕挤压在一起,痛得他浑身都在打颤,汗水从背后流下,缓了好久都没有力气起身。宫尚角看着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发抖的少年,叹了口气,将宫远徵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抽泣。
少年有些脱力的靠在宫尚角怀里,止不住的颤抖,大腿上的鞭痕连风吹过都会带来一阵钝痛,他却比希望宫尚角能摸摸他的伤处,哄一哄他。
“哥……揉一揉……”宫远徵像小狗一样用鼻尖蹭着哥哥的脖子。
明明宫远徵的疼痛都是他一手所赐,可少年却依旧如此依赖着他,宫尚角心里忍不住地发软,习惯性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却还是狠下心将撒娇着的少年留在原地,起身离开,坐在离门口不远的椅子上。
“站不住了?”宫尚角拿起帕子,将藤条上沾染到的血痕擦拭干净,淡淡道。
“嗯”少年带着鼻音有些委屈的回道
宫远徵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勉强用手撑着地,他看着地上沾满淫液的玉势,后穴有些畏惧的张合,那处依旧火辣一片,只是随着膏体化成水流出去了不少,不如刚开始有那么强烈的灼烧感。
“既然站不住,那就跪着挨”宫尚角用藤条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说:“过来”
宫远徵吞了吞口水,不远处的宫尚角一袭黑袍,看起来威严又尊贵,浑身散发着帝王般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宫远徵没有力气起身,便双手撑地往前爬了一步,胯下的铃铛随着动作响了一声,耳尖烧了起来。
听说镇上高门大户的主人家会给心爱的宠物戴上铃铛,好让他进出都能被人发现,宫远徵觉得他现在就像是宫尚角豢养的一只小狗,只不过他的铃铛戴在了下面。明明阴茎被勒的很疼,他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也很羞耻,他偏偏因此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快感,被紧缚着的阴茎逐渐变硬,被银链勒得生疼,而胯下那物却没有要变软的迹象。就连挪动大腿时,腿根的鞭痕被拉扯的钝痛都变成了催情剂,宫远徵耳尖的红蔓延到了胸前。
伴随着铃铛的轻响,宫远徵爬到了宫尚角脚下,那根藤条在他阴茎顶端拍了拍,将顶端马眼里塞着的铃铛拍的发出一声轻响,宫远徵乖巧的分开双腿,将被勒得发红的阴茎展示给宫尚角看。
“犯了的孩子,不配得到快乐,远徵弟弟,你说对吗?”宫尚角用藤条在那被紧缚着的阴茎上拍了拍。
“对……”宫远徵止不住的颤抖,将胯向前挺,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胯间的铃铛也发出一阵响声。
“这么勒着,勒坏了可不好,既然远徵弟弟自己软不下去,我来帮帮你”说着便扬起藤条,抽在了顶端处。
宫远徵发出一声哀嚎,眼泪落了下来,双腿下意识夹紧,将那根藤条也夹了起来。
“腿分开”宫尚角命令道
宫远徵低声啜泣着,双腿分开,将依然挺立着的阴茎送到藤条下,全身紧张的发抖。
“看来还是不够痛”说着便扬手挥了一鞭,宫尚角用了三分力,抽在了马眼旁边,将整根阴茎都抽得一颤,铃铛叮铃当啷的响着,软了下来。
宫远徵哭嚎着弯下腰,跪伏在宫尚角脚下,哭得浑身一颤一颤,消化着阴茎初次受责的疼痛。
宫尚角见他痛成这样都没敢去揉伤处,被他的听话取悦,给足了少年消化疼痛的时间。
面前的少年规矩的跪好,双手放在膝上,分开的大腿将胯间露出,软下去的阴茎顶端微微肿起。
“转过去,趴好”宫尚角命令道。
宫远徵转身,将臀撅起,胸膛贴着地板,腰被藤条轻拍着塌了下去,几乎要贴到地面,双腿也最大程度的分开,将阴茎和翕合着的后穴都露了出来。似乎感受到身后人的视线,胯间的铃铛又轻响起来,后穴也不停收缩,直到藤条警告般的点了点开合着的那处,宫远徵才调整呼吸不再乱动。
宫尚角将藤条放在少年高撅着的臀上,说“顶好了,掉了几次自己记着数”
“知道了,哥哥”少年乖巧的应下,有些紧张的绷紧了双臀。
宫尚角转身推开门,便听到铃铛的轻响和藤条掉落的声音,他扭头瞥了双眼湿润的少年,少年双目含泪,眼睛一眨泪珠便落了下来。
“哥哥,我记着数……”说着便将藤条捡起,放在肿胀的臀上。
宫尚角没说什么,出去后将房门关好。他早已吩咐下人侍卫都退下,此刻的角宫寂静一片,连落叶声都清晰可闻。他去厨房取了两块个头大的老姜,用小刀去皮,削成玉势一般形状,在上面划了几道口子,浸在冷水中。
宫远徵还在努力控制着身子,全身都紧绷着,生怕那光滑纤长的藤条再掉下来,大腿上的鞭痕一突一突的痛着。外面的风将门板吹的呼呼作响,他有些担心这狂风会不会将门吹开,将自己受罚的窘态暴露在外。虽然他知道哥哥不会让旁人看到他受罚的模样,但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哥哥快点回来吧,有些不安的宫远徵在内心默默道。
宫尚角在宫远徵吸着鼻子快要哭出来之前,回到了寝殿,他推门的同时,屋内响起了铃铛声和藤条落地的声音,宫远徵红着眼眶怯怯的看向宫尚角。
他对此毫不意外,弯腰将藤条拾起,把装着姜的碗同藤条都放在椅边的桌上,倒了一碗热茶,拍了拍宫远徵让他跪起来,蹲下喂他吃茶。宫远徵哭喊得嗓子早就哑了,很快将茶水饮尽,宫尚角便将茶壶端来,一杯杯的喂他,手指插进少年被汗浸湿的发间轻抚着,他喝够了便用头去蹭宫尚角的手。
“掉了几次?”宫尚角拍了拍少年依旧红肿的面颊,沉声问。
“两次”
“我说过加罚都罚在哪里?”宫尚角起身,将茶壶与茶碗都放回桌上,重新拿起藤条,在空中甩了甩,发出的声音让宫远徵抖了抖。
“哥哥说……加罚都罚在后穴上……”宫远徵有些害怕地夹紧了臀瓣,红肿的臀也颤抖着。
“趴好”
少年重新趴下,塌腰耸臀,双臀高高撅起,臀瓣间的小穴不安的张合着。
宫尚角坐在椅子上用藤条戳了戳紧缩着的那处,宫远徵将腿分得更开了些,将后穴完整的露了出来。宫尚角扬手在那处落了一鞭,少年痛得臀狠狠抖了一下,他不满的蹙眉,在少年臀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两下“自己掰开”
宫远徵羞得连手指都透着粉,握住双臀向两边掰开,泛着水光的后穴不安的翕合着。宫尚角用藤条顶端抵在穴口,冷声道“罚你后穴三十下,松手了就从头挨,听到了吗”
“听到了……哥哥,轻一些打…”宫远徵闻言握着双臀的手用了些力。
宫尚角起身找了个趁手的角度,将藤条贴那在颤动不停的后穴上,来回摩挲,而后抬手落下一鞭,留下一道细长的肿痕,可怜的后穴痛得抽搐了一下而后不断的翕张,他又将藤条扬起,紧贴着上一道红痕又落了一鞭。宫尚角就这样连着落了十鞭,将那处抽得均匀地肿起。他没让哭得要断气的少年缓一下,又落下一鞭,将少年整个臀缝都覆盖到,吞吐着的小穴猝不及防连内里的嫩肉都被抽到,后知后觉地肿胀起来,一道细长的红痕落在少年后庭中央,像要从中间劈开一般。少年的穴口不住的收缩,抓着臀瓣的双手也卸了力,宫尚角趁着少年肉穴张合的时机又在中央落了一鞭,将内里的嫩肉抽了个正着。宫远徵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惊呼,泪落了满脸,他觉得那藤条像要将他身子劈开似的,连里面都责得疼痛不已,感觉到藤条重新贴在受责的那处,他下意识的后缩。
“躲?”宫尚角的藤条落了空,扬手在少年腿根处破皮的鞭痕上又重叠着落了一鞭,本就肿胀破皮的紫棱被抽烂,溢出血珠。
少年即刻哭喊出声,将臀撅起,肿胀的小穴主动贴上了那根藤条,因为疼痛不断的收缩着,倒是像在亲吻那根训诫着他的藤条一样。
“不敢躲了……哥哥…”
宫尚角在中央那道红痕上着重抽了一鞭,原本的红痕变成了深红色,少年痛的连脚趾都紧缩着,后穴也紧闭着不肯放松,藤条在那处拍了拍“你若一直不放松,我可重头开始罚了”
宫远徵听话的放松,将后穴送出来,贴向那根藤条,宫尚角这才放过他,继续落鞭,每一鞭都将整个臀缝照顾到,有时抽到内里的嫩肉宫远徵就会哭喊出声,穴口翕合不断,宫尚角就将藤条放在穴口上方,等他缓够了,自己贴上来,才继续挥鞭,直将那后穴抽得红肿起来,像一朵绽放的肉花。
“还有五下,放松”宫尚角让宫远徵手指贴着穴口边缘将双臀掰开,宫远徵双手微微用劲,连穴口都被拉扯着张开,助的收缩却又合不上,内里羞涩的嫩肉就这样露了出来。
“哥哥!”宫远徵有些惊慌,身后敏感的嫩肉被风一吹都会瑟缩一番,更别说挨罚了。宫尚角的指尖贴了上来,将肿起的穴口揉了揉,又安抚起内里的嫩肉,被按揉一番的后穴终于放松了下来,将泛着水光的嫩肉都吞吐出来祈求手指更多的抚慰。
宫尚角这才拿起藤条将那吞吐着的后穴连同内里的嫩肉一齐抽扁,里外都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不等少年呼痛便又落了一鞭,将另一处嫩肉也抽肿。宫远徵这才后知后觉地哭出声来,乌黑的长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掉泪水,被抽肿的后穴每一次收缩都是钻心的疼,他只能努力将穴口张开,好缓和一下内里的灼烧感和肿痛。宫尚角又落了两鞭,内里的嫩肉都发烫着肿起,宫远徵努力掰开臀缝,好避免它们互相挤压让疼痛加倍。
最后一鞭自然是极其狠厉的,依旧是落在中间,连带着囊袋与会阴都遭殃,韧性极好的藤条似要钻进肉穴里一般,将内里的嫩肉抽得更加肿胀,整个小穴肿得微微凸起,看不到一丝褶皱。宫远徵叫的凄惨,他松开掰着双臀的手,肿胀的后穴被臀瓣挤压,他又是一阵惹人心疼的呜咽,他将腿分得更开了些,穴内的嫩肉也不断翕动,好似这样能缓解一些痛苦似的。宫尚角放下藤条俯身揉了揉少年的后穴,触手便是一片滚烫和湿润,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了指尖,宫尚角将那些液体均匀的涂在少年后庭,缓缓插进一指,红肿的小穴像个肉圈一样包裹起他的手指,内里流出来更多的淫液。
“远徵弟弟,还记得我说玉势掉出来就要怎么罚吗?”宫尚角浅浅抽插几下后便手指抽出,轻柔的按揉着红肿不堪的那处。
“呜……哥说掉出来就…罚我……罚我带着姜……”宫远徵嗅觉极好,自然知道宫尚角方才出去又回来,除了茶水还拿了姜回来。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屋内久久不散,刺激着他的神经,光是想着后面要含着姜挨罚他就止不住地落泪。
“哥哥……再揉揉吧……我有点害怕”他抽噎着说,后穴不安的收缩着
“好”宫尚角轻笑一声,将少年那处揉得放松下来,指尖在红肿的穴口浅浅抽插,俯身在少年耳边低语”现在还害怕吗”
宫远徵害羞的低下头,说“不怕了…哥哥罚我吧”
宫尚角起身将装着生姜的碗拿了过来,泡在冷水里的姜依旧湿润多汁,姜抵在少年的后穴摩挲片刻,而后缓缓插了进去,他选的姜有些粗,将本就肿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塞的满满的。
宫远徵只觉得身后先是一凉然后剧烈的灼烧起来,后穴不断地痉挛收缩,想要将异物吐出,被宫尚角按着姜柱底部又往深处推了推,肿胀敏感的肉穴被粗糙的生姜磨得一阵钻心的钝痛,不住的翕合,后穴绞出的姜汁流入深处,穴口处溢出的姜汁流过会阴流向囊袋,整个后庭里外如同被火焰灼烧着一般。少年哭喊着求哥哥拿出去,撅起的双臀难挨的扭动着,满是鞭痕的大腿也尽力分开,腿上的鞭痕被拉扯着裂开更多的小口子,挣扎了片刻后,少年终于放弃了抵抗,努力放松后穴奢望着能减少些痛苦。
宫尚角看透了少年的小心思,他握着少年的臀瓣,向中间挤压,让粗糙的姜柱与甬道内敏感的嫩肉紧密贴合,少年又是一阵痛苦的呜咽。
他起身,拿起藤条,在姜柱底部敲了敲,冷声道“姜如果掉出来,你不仅今晚要含着两块姜挨打,还要含着姜睡觉。”
宫远徵这才将姜柱含好,后穴火辣的姜汁不断刺激着肿胀的穴口,不但没有像姜膏那样随着时间平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他觉得内壁似乎也肿了起来,里外都与姜条紧密接触没有一处可以逃过这热辣的折磨。
宫尚角没再多说,用藤条在少年蜜桃般的肉臀上轻拍,然后扬手在臀腿处落下一鞭。少年哭喊一声,这一鞭抽得他里外都在痛,他甚至觉得那块肌肤被割裂开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接着同一个部位又迎来了第二鞭,宫远徵双臀颤抖不停,宫尚角却又在那处落下了第三鞭,将那道肿痕抽得破皮流血,才向上挪了几分,瞄准下一个部位落鞭。
宫远徵发出一声惨叫,却又不敢躲,只能撅着臀,感受每一鞭带来的内外夹击的疼痛。宫尚角就这么一处落三鞭,直到那处破皮流血才向上挪几分继续挥鞭。宫远徵每挨一记便忍不住的喊叫出声,他若耐不住痛去躲,宫尚角便会在那道本就破皮的鞭痕上重重补一鞭,将臀间的姜柱都抽得一颤,摩擦带出的姜汁将内里带来新一轮的灼烧。
宫远徵如今已经哭得没有力气说话,趴在地上不断颤抖,臀上又挨了狠厉的一鞭,他狠狠一抖,感觉身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疼痛占据了大脑,内里灼烧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崩溃。
今晚的宫尚角实在是太过严厉,宫远徵知道哥哥不会将他打坏,但还是会害怕,宫尚角已经好长时间没说话了,他有些想念宫尚角的声音,哪怕是一句训斥也好,宫远徵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又是狠厉的一鞭,臀峰也被不留情的抽破,那根可怖的藤条重新贴在了他臀上,宫远徵没忍住向前挪了一步,身后藤条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似乎敲在他心上一般,不受控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