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跑出来,又战战兢兢地向前院跑去。
“你说这药,虽然死不了,但是李大夫说服用零点零一克就会催情,咱俩现在是不是被催了?”
“有可能啊!那咱们可怎么办?万一输液的时候来劲了,谁能给咱俩解毒呢?”
“老张她女儿明月不是对你有好感吗?你可以找她解毒,你也就成了老张的女婿。”
“算了,你一说老张的女儿,我现在不那么难受了。你也试试,想想明月亲你,等恶心的感觉过去,然后就好了。”
“我试试啊,嗯。还真管用。走吧,输液去吧。”
两个人穿过甬道,慢慢走远了。
虎哥把床上的黑袋子打开,放出那个女演员。
女演员被绳子绑着,绑的很马虎,主要就是束缚住了手脚。两个手下学电影里面,用女演员的内裤塞住了她的嘴。
突然看到灯光,她有点不适应,眯缝着眼睛。很快她就看见了虎哥,惊恐的脸一下放松了。
虎哥把内裤拉出来,扔在了女演员的旁边。
女演员审时度势,眼睛四处看,衡量着自身的处境。
“虎哥,你真坏,想我了就直说,还派人把我绑来,大棒子打脑袋,现在还疼呢!
我叫雨燕,虎哥想和这位帅哥一起陪我玩儿吗?先说好了虎哥,不带那只狗,我从小就怕狗。”
李大夫狐疑地看着虎哥,一脸不解:
“虎哥,人家都乐意到这个份上,你还费劲找我弄什么药,吃了药也没有现在这个效果好啊!”
没等虎哥说话,叫雨燕的女演员抢着说:
“什么药,什么药?人家也要吃。虎哥和这位帅哥也一起吃。到时候嗨翻天。虎哥,我老公这人保守,你可得为我保密啊。
刚才在三区,我就看他不中用。这回咱们三个人把刚才的戏好好演一遍。
虎哥,你刚才关于艺术的见解让我刮目相看,艺术需要实践,来吧!我再重申,我怕狗。”
我轻轻敲了敲门,真的没兴趣再看下去。
云波道长活着的时候,总说世人难度。如果把他请到这里来,让他看看这个基地,听听这些人说的话,他就再也不会说崇祯年间的人难度了。
李大夫比阎大夫更加狂热,此人必除。虎哥绝非善类,一定要严惩。
门开了,我发现开门后,人都是朝前看,如果看不到人,就朝着左右看。这给了我充分的时间,不用暴露自己,轻松地把人拍晕。
虎哥倒下了,我把他放在窗台下躺着。
李大夫脑袋拍碎了,这样的人注定短寿。
女演员手脚捆着,双脚并拢往外跳:
“虎哥,帅哥,这是你们安排的节目吗?你们真坏,我才看清那是只母狗,让我怕了半天。你们在哪?我老公还等——啊——”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有丈夫。放在崇祯年间,应该给她骑木驴,产道和谷道一起流血,在大街上被扔泥巴。如果遇上好年景,就会扔鸡蛋,茄子,白薯。
打倒了女演员,呸!什么女演员?婊子都不如。婊子明码实价,承认自己是卖的,而这个女演员也是卖的,却不承认,说什么艺术,艺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