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地重游,邪恶的阎大夫,已经带着一肚子心爱的狗宝下地狱了。
窗前的菊花怒放,却掩盖不了人间的罪恶。
李大夫,虎哥,这两个人今晚将受到惩罚,可能处理几个恶人,这世界还是肮脏的,但是收拾一个是一个。
我以前读书不多,但听过一个故事,有个老头儿叫愚公,带着全家把大山给铲平了。谁也不去铲,山肯定不会自己没了,二爷就学学愚公,铲一个是一个。
“小李子,开门。”
虎哥大声吼道,用手啪啪拍门。
“是虎哥啊?这么晚您怎么来了?”开门的是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
“弄点药,进去说。”
他俩进了屋,我在窗台下伸出脸,仔细打量着里面。屋里还是阎大夫在的时候那样,桌子没有换,那个放大镜仍然放在桌子上。
“您哪里不舒服虎哥,我给您看看?”
年轻人有点怕虎哥。
“放屁,我不舒服就去医务室老张那里了,到你这来干什么?我想要点给女人用的药。让她吃完就和我干那事儿,特别乖。黑子以前说,他有配狗用的药,但是我信不着他,我就信你们戴眼镜有文化的人。”
李大夫低头想了想,对虎哥说:
“有倒是有,我自己配着玩儿的,没有经过临床呢,不确定药效啊。”
“啥意思,你和谁配着玩儿,你不是研究狗吗?难道——你和?”
“谁也不是,配药,不是和谁配。没有用过呢,不知道管用不?”
“那好办,我去一区弄个妞儿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李大夫连连摆手说:
“不行不行,我是研究狗的,人我可不敢。万一弄死了,那是要掉脑袋的。阎大夫因为研究狗宝丢了性命,我更不敢再去拿人做实验。”
“那你说怎么办?”
“我这里有一只狗,今晚我正做实验,想找到更快让狗患上胃结石的方法。你等等虎哥。”
李大夫从里面的小房间牵出来一只母二哈,正是那天黑子拿来和我配对的那只。不知道这狗怎么从繁育场到狗宝场了。
李大夫说:
“这只二哈是黑子送来的,说前几天给它和一只公二哈放在一起,那只公的没有起性。
后来这只母的犯病了,不再和别的公狗交配,锁在一个笼子里,它就拼命去咬公的,咬残了一只,咬死了一只。没办法,黑子把它给我送来孕育狗宝用。”
“呦呵,狗也有贞洁烈妇?”虎哥转圈打量着母二哈,接着说“李大夫,你大半夜在屋里锁着一只母狗,是不是你口味儿独特啊?”
“开玩笑了虎哥,我真的在研究一种药,让狗在三个月内产生胃结石,但是不变得过度消瘦,寿命也不受影响。
到时候产出的狗宝,成色会更好。到那时候,这项成果将造福全人类,那是何等光荣啊!”
这孙子,简直是阎大夫附体,说话的语气都一些样儿。
我今晚还来着了,不然这只母狗会被弄死。不过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被一只母狗念念不忘,总觉得很别扭。
我刚要敲门,故技重施,把他俩引出来打晕捆上,就听见后面急匆匆的脚步声。我赶忙躲进窗下的阴影里面。
两个打手抬着一个长条黑袋子跑过来,里面的气味儿,就是刚才三区那个女演员。俩人对着屋里喊道:
“虎哥,我们来了。”
“进来吧。”虎哥在屋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