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艺术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我来到屋里,母二哈被拴在桌腿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它眼睛放光,比兴奋,流着眼泪要过来和我拥抱。
“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今晚你在这,我是来消灭李大夫这个畜牲的。”我阻止了它的亲近,躲着它说道。
它更开心了,满眼幸福地说:
“不知道我在这,你还能救了我,我们的缘分真是太大了!这个李大夫真是太坏了,给我的饭里下药,我吃完偷着吐出去,用爪子抓土埋上了。”
“你捡回来一条命,等处理完这里,我送你出去,离开这里,以后好好活着。”
“跟着你不行吗?”
“不行,我不是狗,是人!”
说完我后腿着地,直接站了起来。来到桌子旁边,我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了“刘二爷”三个字。拉开抽屉,一盒烟和打火机放在一起,我拿起打火机,打着火点燃了我写字的这张纸。
它用爪子捂住了嘴。终于沮丧地说:
“我信了,怪不得你不喜欢我。你会变化吧?变成狗收拾坏人的。”
我点头承认,只能这样让它认为,不然说了它也听不懂,甚至我也没太弄明白。
我让它在一旁等着。
我打开那个黑柜子,把里面所有的药粉拿出来。卫生间里有一个盆,说什么卫生间,在狗鼻子闻来,一样臭臭的,和茅厕没什么区别。
把药粉放在盆里,拧开水龙头。说实话,这个水龙头真挺好,不用再去大井里取水。摇辘轳累不说,水经常浑浊,特别是连雨天,里面还能打上来蛤蟆,看着就恶心。
接了小半盆水,用地上的刷子搅和搅和。我出去把虎哥和李大夫叼到屋里,帮他们把衣服脱干净。
盆里的药是给李大夫的,既然他喜欢,让他喝饱了好到地狱受罚。
灌药是技术活儿,死人是不会自己吞咽的,灌下去会流出来,根本也下不去多少。
这难不倒刘二爷:把人放躺下,在他的胃部踩一脚,松开脚的同时往下灌药,这样保证能灌下去。
这个损招儿,还是过去邻居李四告诉我的。
李四是大牢里的牢头儿。据他讲,有的时候犯人嘴硬,不上大刑不招供。弄死了怎么办?拴一根绳子吊起来,就是悬梁自尽;放躺下踩肚子灌水,就是淹死的。大牢里怎么淹死,越狱逃跑啊!跑到水里淹死了。
不是每个仵作都是宋慈。
给李大夫喝饱之后,我来伺候虎哥。这家伙下面的本钱倒是不小,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他这辈子,长的这个东西没少用,应该知足了。
我在桌子里找到一把小刀,和阎大夫伤我那把刀很像。
去势手术很成功,切下来的东西,我给虎哥放在了嘴里。
女演员随她去吧,她应该最先醒过来,然后……我还真猜不出来。
按常理,女的一般都胆子小,醒了看见一死一伤的场面,肯定吓的不得了。然后喊人过来,还得洗清自己的嫌疑。
这个女的,真的说不好。
都弄完了,我对母二哈说:“走吧,送你离开这里,对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