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但是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白才在心里和小白菜吐槽。
周围修者炽热的目光就差粘到他身上来了包括南琴意对他敌视的眼神,要是眼镜能放刀子的话,他已经被戳的千疮百孔了。
想想就觉得膈应。
小白菜:“不对不对。宿主昨天救了这么多辜的灵魂,怎么不算有名呢?您太谦虚啦!!”
“这是我的责任,我既然知道拯救的方法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店小二姗姗来迟上茶,白才喝了一满杯凉茶心情舒适。
“这位道友,怎么称呼。”
白才闻声抬头,江玄信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对面欲言又止片刻简单打招呼。南琴意像是黏在他身上似的也跟了过来。
“白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自从你离开宗门以后,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南琴意瞪着辜的眼神,装腔做调。
“你还是别担心我了,”白才笑不出来一点,刚才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了,“我怕我又吃不好穿不暖。”
“你们认识?”江玄信目光一瞥。
“白才是我最崇拜的师兄。”南琴意笑着点头。
“不熟不熟,一点不熟。”白才跟见了鬼似的摇头。
“白小友,可否同在下借一步说话。”江玄信看出了白才对南琴意的厌恶,毕竟他就差用笔墨把情绪写在脸上了。
“就我们俩?”白才又问了一遍。
“自然。”
“可以可以,这边请。”白才果断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哥哥,”南琴意显然不乐意了,眼巴巴抓着江玄信的衣袖也想跟过去旁听,“我知道的也不少,我可以去吗?”
“南道友,我们只有此行的一面之缘罢了。”江玄信态度冷漠,“还请不好称呼的太亲切问好,在下是独子,家中只有一个尚未出世的幼弟。”
白才听得一乐。江玄信不就是说南琴意太自来熟了,哥哥哥哥的叫。看来现在的时间线他们并没有结下很深的缘分。
舔狗还未养成。
“见笑了。”江玄信深表歉意,他并非放任南琴意太过露骨的示好,只是看在伏司厄在修真界的地位上多分了几分容忍对他。
江玄信和白才来到了酒楼二楼单独的厢房。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问昨天的事,对吧?”白才拿了块小糕点咬上一口脸上洋溢出幸福满足的神情,还不忘开门见山道。
他睡醒之后就喝了杯凉茶,然后被打扰了惬意的用餐时间,他再不补充食物填满肚子立刻能饿晕过去。
“正是,”江玄信正襟危坐,“还请告诉在下,你为何会与魔宗之人为伍?”
“这很重要吗?”白才托腮很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江玄信一愣,立刻偏过头去,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是,仙门百家总有一日会将所有魔宗及魔族之人消灭殆尽。”
“你释放了那些辜的魂魄,你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