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才挠了挠头,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准确来说我只和乌乌在一起,魔宗什么的和我没有关系了。”
“他和魔宗也有不得不解决的事,在此之前我会保持中立,”白才吃掉桌上最后一块梅花糕,“悬壶济世是我的责任,我会指引更多的亡灵回家。”
“责任?”江玄信语气有些激动。
白才觉得对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像江玄信看他的眼神和他第一次见到老师时的表情大差不差。
“没,因为我毕生所学皆是为了创造幸福,亦是为了守护城邦中每个同胞们的幸福。”
话音刚落,江玄信被白才的几句话深深吸引住。他的祖父仙逝时曾经告诉他,他们世家行医救得是人,可待苍生陷入诟病,救得天下者必是心怀大爱之人。
那么,何人才配得上心怀“大爱”,只能江玄信亲自去发现。
倘若有朝一日江玄信遇上此人,为了天下苍生,危急关头一定要保护他那颗怀有大爱的心。
“阿信,等到那一刻,你才是真正悟得江氏的所修之道。”
“在下受教了,”江玄信重重点了点头,在心底下定了某种决心,“在下还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妨。”
“白道友在鸣笛时我并未感受到有灵力波动来自于你的身体,那你是如何做到像佛修一样超度魂魄的?”
白才正欲开口,他们厢房的门被大力打开。
“喂,你怎么跑这来了?”巫杌一脸烦躁靠着门框看向满嘴糕点渣的白才,“让本少主好找。”
江玄信内心警铃大作,此人便是被魔宗众人奉为少主的家伙。他立即拔出自己的剑拦在了自己和白才的身前。
若是待会打起来,他会以白才的安危为重。
“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我们的,”白才叹了口气按下江玄信握剑的手,走到巫杌身前,“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醒了不见你人还不能到处走走了?”
“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巫杌口指江玄信,但并未看他。完全不把人当回事。
事实上,我们的小少主除了白才,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聊了一下世间这一盘大棋,”白才故作深沉,“如今苍生饱受苦楚,世间纷乱不休,我倒是有一个新的感悟。”
江玄信、巫杌:?
“什么?”巫杌倒要看看白才能悟个什么出来。
白才突然抓住巫杌的双手,宣誓道:“我希望世界和平。”随后大手一挥,走出了厢房扬长而去,徒留二人在房内两两相望。
“哈???”
酒楼外,南琴意不知在这守了多久,见白才一个人走了出来又特地回头张望了片刻未见江玄信的身影,“白才,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我可以向你道歉,都是我的,是我惹了你与师尊之间闹矛盾的。”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有资格来质问我,”白才昂着头走到南琴意面前,吓得对方连连后退,“你的老师是这么教你待人的?”
真差劲。
白才目光下移停在了南琴意的丹田处。
“太迟啦,歉意是法挽救一个已经逝去的生命。我们拜月法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