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眼珠快速在眼眶里飞转了几圈。
“妹子，你知道啊。看在张明启是我小老弟的份上帮他做几个哄哄小姑娘是没问题。可现在你要的量多了。那我这里就麻烦了，你也知道现在买啥东西都要打条。你一个私人一次购买这么多，这条肯定是没有对吧。那走这正规渠道就难了。”
这话一出，衡新雪就知道这王方是拐着弯的在索取些好处。衡新雪可不是那违法犯纪的人，若是让她为了生意去行贿这王方，她可真做不出来。
正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正规”的做生意，王方却对衡新雪的沉默有了另一番想法：
“这不会是不想跟我做这单生意了吧。”
急忙说道：
“妹子，你看不如这样，这活你让我接了吧，要是从我们厂里走，你不得各种找人批单子啊。反正到时候我把这货给你备好了，你直接交钱。你看如何？”
原来这王方打的是这主意啊，衡新雪一听有戏便又继续问道：
“王哥，您的意思我听懂了，可这其中不会有啥风险吧？”
“风险？有啥风险？你出钱我出货，能有啥风险？”王方看起来有点不太耐烦。
衡新雪连忙赔笑：“是，是。那您可要把这质量给我做好啊。”
“那当然，我们这玻璃厂可是全市供销的。还能有次的？”
听了这话，衡新雪心里大概能想到又是一个偷用厂里材料接私活的主儿，可现在确实是法拒绝。就先这样吧。
达成了首批量200个的合作后，王方高兴的直要请衡新雪回家里吃饭做客，衡新雪想着去看项文曜便推辞先离开了。
王方骑车送衡新雪来到项文曜教育局宿舍，王方一看这小妇人还能攀上这教育局的关系，更是对她另眼相看。衡新雪谢了送她的王方后便告辞走了。
来到宿舍门卫处，门卫大爷上下打量着这普通的农村妇女，实在想不到这人是谁家亲戚。这年纪的小妇人也没听说谁家老婆不在身边的，要是单位上那些小年轻的女朋友，这人又配不上。
衡新雪问了大爷项文曜住所在哪儿才为大爷解了惑，早听说这项文曜在单位是个大笔杆子，还给副局长家闺女辅导功课。
大爷看衡新雪那温柔期待的样子，心里大概想着这女子是项文曜农村的媳妇，可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都有老婆了，要是还是个单身汉，那随便在领导家找个媳妇，那日子可不要太风生水起。
衡新雪自然不会知道只是简单的问问路能被别人脑补出这么多剧情，高高兴兴在小花园里躲着进空间拿了许多的食物准备送给项文曜。
看门大爷也算是个热心肠，看着衡新雪老在宿舍楼下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便帮衡新雪打电话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项文曜便气喘吁吁的飞奔而来，迎着阳光，项文曜穿着白色的衬衫，头发比以前长了些，人也看起来成熟了许多。衡新雪想起当时项文曜不顾安危跑到姑娘山找寻她的样子，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向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