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回到宿舍里,大辫子看着舒兰落单,本想着再吵几句,可舒兰却并不搭理她,满脑子想着刚刚球场上的那个人。
今天下午便是开学班会,很快便可以见到那个人,舒兰真想穿着老萧给她买的那条红裙子闪亮登场,可谁知那红裙已经废了。
独自在家的二妮把舒兰的红裙子拿出来细细端详,这裙子要不是被蜡油给祸祸了真是漂亮呢。别说这村里没人穿,这县里市里也没几个人穿的起这裙子。自己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可为什么这舒兰就能穿到呢?为什么她就可以去上学呢?为什么一个没有血亲的爹都能对她那么好呢?
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这条红裙子,既然市里县里的人都没几个人能穿,那舒兰也别穿了吧。想到昨晚故意把蜡烛放在裙子上面的柜沿边,二妮就暗暗得意。既不是我弄坏的裙子,我也不在场。你们让我去睡觉,要背着我讲悄悄话,那么裙子被蜡滴成这个样,也不能怪我不救它。
二妮开心的给自己冲了杯奶茶,上次也是看衡新雪用这罐子里的奶粉加上茶叶冲的饮品。味道真是不。
展开信纸,给张明启写封信吧。毕竟之后要去南方还要靠他帮忙,指望衡新雪那是难了,她既然一心只对舒兰好,也怪不得自己跟张明启单向联络了。
“明启哥,见信好。
自从你走后,我发现雪姐和项家哥哥互通书信,那日在干活的时候,雪姐藏着的密信掉了出来。她十分紧张的捡起来放在屋里珍藏。若不是两人有情,怎会如此回避于我。我担心明启哥婚姻大事,想将发现的蛛丝马迹告诉与你,让你知道我一直和你站在一起。望雪姐迷途知返,和你终成佳配。也同样担心你在南方生活是否习惯,愿你健康开心。
妹妹二妮敬上。”
二妮把信小心的放进信封,等着明天邮递员来村里送信的时候寄出。最近手工皂产量颇高,二妮也有些“劳动所得”。
……
和老萧离开学校后,衡新雪便去了县里澡堂看前次手工皂的销售情况,老萧跟着衡新雪来到澡堂子,衡新雪看到卖票大姐面前那些手工皂便觉得不妙。
“大姐,这些皂都没卖出去吗?”
“你可来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
看大姐这语气,衡新雪心凉了半截。这口气一般接的都没什么好事。先听听看。
“怎么了?你慢慢说。”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遇到一个用香皂的女的不?”
“记得。”衡新雪怎会忘记那个女人,因为用了一块来自上海的香皂得意的全澡堂都烦她,还跟姐妹俩吵了一架,出了门还被蔡老板的小马尿了一身。
“你不知道,她男人当了工会主席。”大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
衡新雪不懂,当工会主席怎么了,跟她的肥皂滞销有什么关系?
看衡新雪一脸迷茫,卖票大姐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