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一件事,万般神通异宝,不可轻易显示于人前,若有必要,向我请示!”
……
下山之前,诸般决定已出,
洗砚开始把夏时给的各种东西,诸如包被,滴管,睡袋装药的玻璃瓶等单独拿出来,还给夏时。
而夏时在现做的木担架前,给楼君泽固定伤口,直到看见他渗血的手,
怎么回事?
她缝的很结实啊?
什么时候崩的?
“你现在只能轻轻的动,不能使劲动,发生什么了变成这样?使劲捏拳头?”
夏时问完没人回答,她抬眸,看见他满是情绪的眼,怎么形容呢?
心疼?柔情?不舍?不得不做?不能言说?满怀心事?还是,给他整疼了?总之,很复杂啊?不好总结!
“怎么了?”
他回神转头,
夏时起身转到他脸前细细的再看,却只能看见,一双没啥表情的眼,跟平时并区别!
难道是自己看了?
也是,
包的跟粽子似的,还逆着光,只露出两个洞洞!
“内力时有时,不好控制……”,楼君泽道。
说到内力,夏时就来劲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没见过内力呢,你以后给我演示一下好不好,对了,你都会什么武功,那种嗖一下,嗖嗖嗖嗖的会不会……”?
夏姑娘多少聪明呢,知道他如今处境,必定满怀心事,处言说,她转移话题,也不再问了。
只是说:“下次别这样,否则药涨价了啊!而且真的不多了……”,
洗砚跑来跑去:“爷,您万望照顾自己……”,又跑去找哑奴:“孩子我抱吧,你刀伤还没好全呢,下山我抱着。”,
哑奴不肯给他,
他去找南风:“地点找好了没有?咱们这次去哪儿?……”,
南风:“……”!
这次要去的地方,在五十里之外,需要经过河流村庄,
从这山里出去的这一刻,几人的身份,就都要变一变,了。
几人开始下山,
最后,
队伍的后面,夏时回眸,最后看了一眼住了几天的小院,
再见!
树:“……”,终于走了!
……
国都,
国都之中,城墙之南,一处百姓的巷陌里,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正在挣脱一个黑衣大汉的钳制,
“你放开我,你放开老子……”,
少年看着瘦,但有劲的很,一个劲儿的踢踢打打,还一口咬在大汉的胳膊上,
“嗯……混账!”,
大汉吃痛,怒吼一声,一巴掌扇飞了他,又从地上提起这个少年,直接夹起拎走,
显然这一口惹恼了大汉,大汉动怒,扇他就用了些力道。
一个武功卓绝征战沙场数年的人,不是一个少年能招架住的,先前大约是留手了,少年现在被他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只能任由他带走,
眼看就出了巷子了,街上跑来一队队的官兵,
“快点儿!”
“快来人!”
“捉拿要犯!”
“就在这些巷子里……”,
眼看着官兵搜查将近,大汉只能暂时后退,低头却看见这小子贼溜溜的眼,和作势要喊的样子,立马捂了他的嘴,按在墙上,怒问:
“官兵是你招来的?”
少年眼前已经不黑了,甩开他的手,居然眉飞色舞的笑道:“对,那又怎样,你们这些反贼!”,说到反贼这两个字,他咬牙切齿。
砰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