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手…好不好,好不好?我不会再挡着了,让我抱抱你…呜呃,啊啊啊———拜托……”
厌酌一愣,高热的脑袋才意识到自己还死死扣着男人的手,他被烫到了似的,立刻把手放开——野兽般的美人知道自己劲儿多大,这样半点不克制地扣着人,怕是会在男人手腕留下淤青。
秦晗一被放开,就劫后余生似的,使劲抬起腰向厌酌搂过来,丰腴、甜蜜的肉体毫保留地向他敞开,扣着年轻人柔韧的脊背,把压着自己肏穴的小孩整个搂在怀里。他搂得很着急,几乎是把厌酌整个从上头攥下来,带着逼里的阴茎狠狠操到深处,男人呜呜地抱着厌酌发抖,脑袋埋在厌酌肩膀上抵抗快感。厌酌被蜜色肉体拥了个满怀,他几乎陷在男人湿漉漉的胸肌里,也不觉得反感,反而顺势让他就这么抱着,下头腰还在毫不留情地挺动,阴茎进进出出,把女逼捣得汁水四溅,上头直接侧过脸,用鼻尖沿着秦晗胸肌挤出的乳沟上下磨蹭,偶尔仰起头叼腰男人软糯的乳头。秦晗抖得浑身的汗都缠成了珠,肉体滚烫泛红,眼角哭得艳润,扣着厌酌腰背的手却没放开,甚至被操得越狠,就搂得越紧,几乎像是要把厌酌淹在自己皮肉里。他的脸就埋在小美人月亮似的肩窝里,挺巧的鼻子随着厌酌的操弄一下一下从美人的锁骨蹭到耳根,男人的哭喘就颤巍巍地在厌酌耳边撩动,哽咽吞吐间呼吸都是滚烫的,把厌酌脸侧的皮肤熏得通红一片。
“舒服…舒服……等、慢一点,慢一……啊啊啊,太快,呜、烫,烫……”
他搂着厌酌,偶尔被操得惊叫一声,腰肢弹起来凌空打摆好一会,又一下子软下去,连美人都抱不住,陷在被子里胡乱扭,用手痴痴捂着肚子,低低地哀叹,
“啊啊…嘶……肏得好深,到里面了……”
他对自己倒是心狠手辣,用手摸索着腹部往下用力按,隔着肌肉都能感到厌酌顶在他身体里的长度。他这么按,带着阴道更紧地搅着阴茎不放,爽得厌酌倒吸一口凉气。男人似乎享受厌酌偶尔狼狈的样子,明明自己被干得丑态百出,浑身是水,这时候倒是开心极了,又想方设法喘息着支起身子,重新把厌酌搂回来,贴着他耳朵问,声音里居然还带笑,“舒不舒服呀……唔,呜……”
厌酌咬着牙,换别人敢在床上这么撩拨他,就等着被干烂吧,但看到这男人被肏得浑身痉挛,连嘴唇都在哆嗦,被那么操还敢自己按自己肚子,用的力气又显然不小,显然是有点疼的,却还要对厌酌露出一个湿润的笑,他一肚子火似的脾气和欲望又化作和煦和心酸,压着性子告诫自己,这老男人年纪不小,还是个刚被破处的雏儿,不要…不要和他计较。他皱着眉,扶着男人的腰,让他能把自己搂紧了。秦晗的腹部被他自己揉得嫣红一片,厌酌肏他时偶尔瞥到一眼,又是发情又是心疼,恨恨地眯着眼去和这骚得要命的老男人接吻。
男人搂着他,吻得十分热情。不接吻的时候,就把脑袋埋在厌酌身上乱蹭,他一开始还只是喘,偶尔还能撒娇似得抿一口厌酌的耳垂,到后来,被操得断断续续小高潮了好几次,厌酌打桩的频率还没慢下来,秦晗就有些受不了了,开始一声低一声高地求饶。他这辈子还没被调教过,女阴也没适应潮吹,每一次高峰都让秦晗眼前发黑,浑身哆嗦着呆滞好一会才能缓过劲来,肉逼含着阴茎,瑟瑟地小口吐水——秦晗甚至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如果按这个标准每天做爱,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厌酌肏回前世那烂熟的样子,被插一插就能喷得像失禁,在厌酌身边就能时时刻刻发情…
他被自己淫荡得乍舌,几乎有些羞愧,却又隐隐地期盼…他知道厌酌喜欢自己在床上被操透了,烂熟又放荡的样子,现在的小美人是否也有一样的品味?他喜欢看我崩溃吗?觉得我这样淫荡吗?能取悦到他吗?他…
…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他会…回想起来吗?这辈子他还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吗?
秦晗哽咽着,他从来谨慎悲观,唯独对厌酌执着,难得地贪心,半点不愿意放手。他心里瑟瑟地打颤,更紧地抱住厌酌,没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力气颇大,把小孩的骨头都抱得咯吱作响,美人皱着眉,其实相当地疼,但又莫名其妙地更兴奋了——这等力气,足够让他意识到怀里的男人不是什么面上好看的花瓶,那身精肌悍骨是实打实的真货,他在肏的是一个足够成熟的男性,力气大得可以说是危险,却愿意分开腿掰开批对厌酌臣服。他侧过头,纵容秦晗一口一口咬他肩膀锁骨,被咬得越疼就肏得越狠,逼这会儿显得有些凶狠的男人哽咽着又软下来,四肢力,慢慢从搂抱变成可怜地攀附在厌酌肩头。
“太快了,太快了,要坏了……”
“别,我还是、还是第一次……不能这么……”
“慢点……慢点,吹了,又要……”
“啊啊…咿、啊啊啊——”
男人越哭越可怜,求饶也说得越来越荤,最后被操得受不了地摇头晃脑,急促地亲着厌酌下巴求饶,眼泪都砸到厌酌锁骨上,小美人这会憋得狠,总算是要射精了,他惦念自己没带套,又对秦晗存了难以形容的怜惜,咬牙切齿地准备委屈自己,逼着自己从那口被操服的软批里拔出来,却不想被操得浑身瘫软,几乎是挂在厌酌身上丢脸的男人却突然又有了力气,那双长腿哆哆嗦嗦地一下子扣在少年腰肢上,脚踝互相扣紧了把阴茎紧紧吃到批里,男人搂着他,皱着眉望过来,声音沙哑又妩媚,“怎么…为什么拔出去……”
“进来,进来,射给我……”
厌酌被骚得头皮一炸,额角都爆出青筋,还死死忍着,咬牙切齿道,“我没带套…”
美人不知道自己此刻红着眼,满头是汗却皱眉忍耐的情态是多么青涩,深情到令人动容,只知道那男人愣愣看了他半响,突然满意地眯着眼,黏糊糊地又凑上来搂他,用一身蜜肉裹着他,抬起湿漉漉的脸蛋吻他嘴角,漆黑的眼浸在泪里,眼里的笑意朦胧又模糊,声音也带了笑,嗓子黏糊糊的,一声声挠到心肝里,“我知道,我就是想你的精液留在里面…”
他调戏一般,咬厌酌嘴唇,
“小孩,不是问我能不能出奶吗…?唔,啊啊………你不射进来,我怎么,怎么怀孕,怎么出奶——啊啊啊———呜——”
“你自找的!”厌酌扣着男人的腰低吼,不管不顾地往深处乱撞,完全没了顾忌,几乎顶到子宫里,凶巴巴地射精。男人被灌得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大腿内侧紧绷得肌理分明,肌肉摸上去都是硬的,这样硬生生被灌了好一会,才慢慢软下来,似乎是终于没了力气,瘫在湿漉漉的床单里急促地喘息,胸口红艳艳的乳头一起一伏,乳头上的牙印惹眼的很。
男人像是被操得懵了,这会儿没了刚刚调笑的力气,半眯着眼,凤眼丝一样藏在凌乱的额发里,微微张开嘴,腿也合不拢,就这么瘫软着,盯着虚空里的某一点,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厌酌倒是还有力气,慢慢地从秦晗的身体里拔出来,他退出时还紧盯着男人吃着阴茎的批,只看那被操得肥肿的阴唇瑟缩着慢慢把阴茎吐出来,龟头离开时还在本能地吮吸挽留,发出轻轻“啵”的一声。他的阴茎一离开,紧接着一股子精浆混着淫水就失禁一样涌出来,还在余韵中颤抖的秦晗又开始轻轻呜咽,皱起眉,用手哆嗦着捂住小腹,脚趾蜷缩起来,小腿在床上可怜地轻轻乱蹬…
他这副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样子,实在是十分煽情。厌酌看得心软又满意,他本不是一个伺候人的个性,照顾这个头一次睡觉的老男人却显得顺理成章。秦晗阖着眼,睫毛湿漉漉地耷拉下来,好一会没声音,厌酌狐疑地看去,才发现他已然睡着了。小美人愣了一会,才有开始头疼,此刻该怎么做?他不熟练地拿来了酒店准备的热毛巾,尽量轻柔地替秦晗擦拭了一番身体,那巾子碰到男人被撞得热腾腾、嫩呼呼的腿根的时候,昏昏欲睡的男人又发出一点沙哑的呜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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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晗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他想翻个身,一动腿,去发现整个下半身都发麻了,酸得他没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哼。他愣了好一会,才慢慢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他本能地伸出手,想去捞身边的情人,却捞了一手空,于是那点刚睡醒的旖旎都没了,让他彻底清醒起来。
下半身酸软却并不黏腻,床单也干燥清爽。秦晗先是慢慢意识到,昨天居然被比自己小上快一轮的年轻人操到不省人事,一下子丢人羞愧得不得了;紧接着又有点怜爱,他知道自己是被换了一张床的,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没完全抽条的小孩是怎么抱得动他的…怪自己不争气,就这么昏了过去,否则总该缠着厌酌抱他一整晚,不会让他有机会离开…秦晗胡乱地思考着,撑起身体,意外地发现厌酌就靠在远处酒店的落地窗边抽烟。一晚上胡闹余韵过去,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望而生畏的冷淡美人,穿这一件松垮的白衬衫,翘着两条长腿,手里捏了根烟,一头长发被他自己用皮筋扎了起来,他自己技术不好,扎得松松垮垮的,好几缕修长的发丝散落在鬓角,柔和了那张冷淡到锋利的俊脸。美人垂着睫毛,也不回头,手指捏了根细烟吞云吐雾,眉眼朦朦胧胧,漫不经心,美艳中带着点懒散的颓痞劲儿。
秦晗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上辈子没见过这个岁数的厌酌,以至于如今每一眼都如获至宝。他看得毫不遮掩,那冷淡地抽烟的美人终于被看得慢吞吞地转过身,漂亮的蓝眼睛刀子似的瞥过来,对着秦晗扬起下巴,“醒了?”
秦晗脑子还是昏的,他上辈子和厌酌厮磨成那副德行,现在欢爱完睡醒,厌酌没躺在他身边居然都让他委屈。男人抿抿嘴,用酸软的手撑起身体,居然就要下床去找他。他昨天双腿被掰得几乎成一条直线,被那么好肏了大半晚上,几乎是站不住的,刚一下床就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上——秦晗其实并不介意,他想着,以后也会在厌酌面前丢人的,走不了也能爬过去,左右又不是没在他面前爬过。
但对面美人冷淡的神色骤然一紧,像只小豹子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窜过来,一下子把秦晗牢牢扶好了。厌酌看起来又惊又怒,暴躁得不得了,“你下来干什么?昨天被肏成那样,你走得动?”
他厉声厉色,秦晗却看穿了美人愤怒之下的担心,他不仅没怕,反而眯起眼,闷闷笑了,大手搂着小孩柔韧的腰肢一转一翻,厌酌猫似的瞪大眼,没反应过来,被男人抱着一起滚回床上。
男人滚烫的手扶在厌酌脊背上,单手把他绑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解开了,五指成梳,慢吞吞地插到发丝里替小孩梳理。厌酌有点措地埋在男人丰腴的肉体里,鼻尖拱到的都是滚烫弹软的肌肉和巧克力似的皮肤,他想着,我该生气的,但实际上又觉得很受用,男人的怀抱有力有温暖,性感成熟,皮肤上还有昨晚的吻痕,不知道为什么,厌酌甚至觉得他皮肤尝起来是蜂蜜味的。
“陪我睡一会好不好?”帅气的蜜色男人低下头,黏糊糊地和他咬耳朵,声音像是酿入蜜糖的酒,沙哑低沉,直要把人溺醉了。他的手还搂在厌酌脑后,带着一点枪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轻轻触着厌酌白嫩的耳垂。美人皱起眉头,总觉得这男人其实心情有些不好。他对别人的情绪和喜恶从来都不太在乎,却唯独对这只见过一晚的男人十分上心。见小美人有些走神,男人黑黑的眸子眯起来,睫毛慢慢垂下,不动声色地把厌酌更搂紧到自己怀里,用鼻尖撒娇一样蹭小美人头顶的发旋,哑着嗓子故作轻松地问,
“昨天晚上是睡在哪的?”
“怎么不开心了?”
他们两好死不死,正好问到了一起,厌酌挑了挑眉毛,眯着眼不做声,反倒是秦晗愣住了,凤眼微微瞪大,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小美人盯了男人半响,歪歪头,乐了。
“还能睡哪?你就开了这一个房间,总共两张床,另一张已经湿透了,秦先生是指望我睡地板呢?”
秦晗有些尴尬地垂下睫毛,抿了抿嘴。这副样子端庄又可怜,厌酌的心又一下子软成一片。他撅了撅嘴,凑过去亲男人紧紧抿起的薄唇,几乎是叹气了,“我只能和你睡在一起啊…也就是刚刚才起来,去给我们两定了早餐…怎么,就是为了这点事儿不开心?”
他说这些话时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劣,总觉得这端正肃穆的男人听完这话,得羞愧得埋到被子里——他和偷腥的猫似的在偷乐,等着看男人羞耻的窘态。
却没想下巴被人捏起来,紧接着被人吻住了。厌酌瞪大了眼睛,张开嘴被男人的舌头闯进口腔细细索取。男人眯着眼,睫羽在脸颊上打下深深的阴影,显得深情又宠溺,亲完了嘴,又愉快地抱着厌酌,一下一下偏着头啄吻他的下颌,用那把又哑又腻的嗓子慢吞吞地感慨,“所以你是和我睡在一起了,对吗…我很开心,多陪我一会,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