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大床上,蜜色的、强壮的躯体在轻轻痉挛。英俊的男人像是崩溃了,又像是丢脸得受不了,用发抖得手捂着脸,手背捏得青筋毕露。
男人的身材极好,练得猿背蜂腰,宽肩窄髋,大得几乎丰腴的胸肌奶子似的颤巍巍地抖着,随着他手臂的挣扎挤出深深的乳沟。宽阔的上半身到腰肢陡然收紧,形成一个诱人的三角形,肩背越是宽阔,越是显得他那截窄窄的腰身柔韧非常。再往下看,却发现男人那双蜜色长腿丢人地大大打开着,胯间湿红一片,被一个只能说是少年的小孩埋在腿根吃批。
秦晗有些受不了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咽下丢人的呜咽和惊叫,只觉得身体从脊柱开始一寸寸被点燃,腰和腿根都是麻的,头皮爽得几乎炸开……他在浴室里心照不宣地把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时,便已经为今天挨肏做好了准备,但他实在是没想到,明明是今生第一个照面,厌酌就愿意来舔他的女阴和阴茎…
他前世没少被舔过,甚至最荒唐的那段时光里,日日都要在厌酌的舌头上喷一次,女阴都习惯了被舌头肏吹的快乐,水多得被美人调笑他是自己的茶壶…但今生的秦晗却是结结实实的处子,连自慰都克制,明明早就有几十年被肏得烂熟的记忆和心智,偏偏身体重回生涩…
他早被肏熟了,不仅是身体,也包括神魂,再不是前世刚被送去床上的生涩将军,被调教得饱经风月。秦晗崩溃地张开腿接受舔舐,还有闲心苦中作乐,几乎想笑:他晓得自己身体多敏感又不耐操,在开荤之前先被舔批,到时候真到吃厌酌阴茎时,还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丑态…
厌酌现在真是小孩,他口交的方式也透着一股年轻人的莽撞,没有以前那样慢条斯理的锉磨和繁多的花样,只用舌头一下一下舐着,像是小兽舔乳。秦晗本能地意识到,这小孩这一世怕是从没给人舔过,自己是他的第一次……
意识到这个事实,男人一下子觉得自己烧得更加厉害,欲望上了头,只想把厌酌搂在怀里,和他血骨交融。
年轻人口交其实没什么技巧,奈何他在舔秦晗下体这个事实就足够让男人发情,他的腰已经开始打哆嗦,一身结实的肌肉被舔得化作尽的媚骨,大腿内侧紧绷着,一下一下痉挛,喉咙里发出黏糊糊的哽咽…
“够了,够了……呜,慢点……”
秦晗伸长了手,讨好地轻轻抚摸小孩的耳朵,放软了声音哀求,嗓子哑哑的,调子拖得老长:上一世的厌酌就老是为他这样的撒娇心软,他期望这一世年轻的小美人也能放过他…
“恩…?”美人眯着眼,睫毛一下子掀起来,瞥了敞开身体,眼角发红的男人一眼。他微微退开一点,用手轻轻拨弄被自己舔得水光潋滟的阴唇,拨弄一下阴蒂就可以看到男人柔韧的腰肢跟着一弹。厌酌挑挑眉,乐了,“够什么?你明明爽得要死,老男人。”
“不……我,啊啊啊——”
男人沙哑的求饶一下子变成一声惊叫,整个腰臀凌空抖着,挣扎想要躲开,腿根却被年轻人死死扣住,厌酌埋回他批里,不再只用舌头舔,直接张开嘴,把整个瑟瑟发抖的女阴含在嘴里,舌头在阴唇的缝隙里刮了刮,紧接着就往阴道里钻,师自通地模拟着阴茎的频率进出。
“等一下,等……呜呜…太,这样会……”
强壮的男人被舌头奸得崩溃地不停摇头,大手可怜地扣在小孩的后脑勺,手指都在发抖,说不清是想把他更深地按到自己湿漉漉的女阴里,还是想攥着头发把他拉开。秦晗被舔得仰起脑袋,一截修长的脖子满是汗水,喉结急促地上下抖动的,看着就是爽得丢形了。他穿西装时多么威严气势,此刻敞开批接受舌奸的样子就多么淫荡可欺,厌酌一边舔他,一边挑起眼角,死盯着秦晗被情欲折腾得狼狈的模样,只觉得这男人真是处不合自己的心意,每一点都刚好敲在他性癖上。他自己也觉得荒唐,换做以前任何一个时刻,厌少爷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在床上心甘情愿舔别人逼的时候,更别提含得十分兴奋,甚至还想做更多,想让这香艳可口的男人在自己舌尖上高潮。
“别咬了,别咬………我受不了……”
男人腿间没有毛发,皮肤光滑细腻,性器泛着可口的红,像是半熟了的果子,撩人得很。那口女逼嫩得几乎惹人怜爱,在舌头下瑟缩痉挛着,两片阴唇被厌酌舔得东倒西歪,肥润润的阴蒂被小美人用牙齿叼出来折腾,颤巍巍地在唇舌之中被挤压欺负。整个女阴湿漉漉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枚小桃子,可怜又鲜嫩,被厌酌用舌头生生舔开一道殷红的肉缝,里头能隐约窥见美艳的媚肉。
最昂贵的妓女都难拟这等风骚。厌酌只感觉下半身的火都烧到脑门上,忍不住咂嘴,谁能想到这个面相冷肃的俊男人腿间长了这样一口宝贝?
最可贵还是秦晗这柔顺的姿态,他已经被舔得浑身都泛红了,细长的凤眼涣散地眯着,半张着嘴,窒息似的喘息着,胸膛可怜地起伏,手死死地攥成拳头抵在唇边,手臂上肌肉鼓得紧绷绷的,还能看到青筋。他的身体男人味十足,强悍又性感,偏偏心甘情愿,双腿大开地露出批来接纳唇舌的欺负,很显然被舔得快要崩溃了,却也没有半点反抗,呜咽都是细细的,像什么受了伤的动物。偶尔受不了了,才伸出手求饶一样摸一摸厌酌脑袋,厌酌居然从这个动作里品出几分长辈似的宠爱来。
明明是这老男人被舔得快化作一团春水了,可厌酌却莫名其妙体会到某种言的忍让和照顾。
他心烦意乱,又是喜欢,又觉得受到了挑衅,眯着眼,舔得越来越粗暴,最后几乎是奶猫似的用牙乱叼。男人被他舔得忍不住哽咽,脚趾都蜷缩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高挺的鼻子在床上胡乱地磨蹭,甜腻的呜咽透过枕头闷闷地传出来,扶在厌酌脑袋上的手也哆哆嗦嗦的垂了下来,好像受不了一样轻轻捏着美人湿漉漉的下巴。
男人的身体越绷越紧,湿润的皮肉像是浇了层蜜浆一样反着光,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成熟的味道,他是藏窖的好酒,尘封发酵了那么多年,终于在主人手上露出香气。美人叼咬得厉害,手指配合舌头一起往那口嫩呼呼的处女逼里钻,厌酌知道这男人要高潮了,他头昏脑胀,迫切地想让他在自己的嘴巴里吹出来。
“慢一点,慢一点…不行,先出来…”
在高潮边缘的男人却哆哆嗦嗦,又强势得不得了地捏着厌酌的下巴,弓起腰硬生生从这场昏聩的口交里把屁股拔出来。叼到嘴里的肉花飞了,小美人抬起眼正想要发作,却看到男人因为快感浑浑噩噩,含泪的眼。英俊的年长者撑着身体的手臂发抖,一句话都说不连贯,但还是讨好又奈地对他笑,软下声音恳求道,“别…再舔我要…要去了…”
“我不想…不想……”
刚正的男人此刻满脸媚态,说着放荡的情话,表情却显得几乎愧疚,耻得睫毛都在颤,
“你进来…好不好?今晚的第一次…我想在你的阴茎上………”
他说话十分端庄,那些最直白的地方都被含糊不清地带过,饶是这样也惭愧得好一会不敢看厌酌。
美人却傻了。
厌酌从不知道,这么英俊、健壮的男人又耻又浪起来居然会煽情到此等地步,尚年轻的小孩忘了生气,几乎被这样的妩媚骚愣了。
见厌酌没发火,也不回话,秦晗有些紧张,抿抿嘴,抬起头,却看到美人亮晶晶的睫毛和蓝得灼人的眼。他到底是前世和美人厮混几十年了的,身心皆已熟透,怎么会看不出小孩此刻的惊艳和动情?若说刚见到毫记忆的厌酌时,还因为近乡情怯而谨小慎微,此刻他这副青涩得可爱的样子在秦晗本就滚烫的内心添了把热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碎了,勇气和占有欲破土而出,只叫嚣着想要把失而复得的爱人拢在手心,再不分离。
前世蛇般交欢数十载,从破处起就日日宣淫,被厌酌亲力亲为地从潮吹都受不了的处子肏成碰一下就喷水的熟妇,秦晗岂会不知道厌酌床上最喜欢他什么样子?
怜爱胜过了羞耻,秦晗几乎是在低低地笑,他又慢吞吞地分开腿,熟练地摆出一个放荡非常、把自己完全打开的邀宠姿态,把被舔得亮晶晶、红艳艳的批毫遮掩地对着小美人的脸。他修长的手指从乳尖一路摸到湿润的腹肌、最后绕开阴茎,指节粗大的两根指头按着嘟嘟的花唇,把湿漉漉的女阴完全分开,给小情人展示里头风骚开阖的艳肉。
“看…都被你舔开了……进来吧,嗯?”
“不会再疼了,全湿透了、啊……呜,啊啊啊………”
他说到一半,小美人就凶巴巴地扑了上来,掰开他的腿,滚烫的阴茎直接往湿漉漉的阴道里钻。
很快秦晗就吃到了撩拨年轻人的苦,小孩眯着眼,咬着牙,神态沉郁又危险,没有任何花招,阴茎一下子就撞到了底。秦晗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鸡巴,雌穴又被舌和牙齿叼咬舔舐了那么久,他瞪大眼,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都被颤到空中,一下子高潮了,阴茎射出一大股精液不说,女阴也哆哆嗦嗦的开始吹水。
厌酌就抱着他,和捕猎的豹子似的,盯着男人潮吹的脸:他漂亮的凤眼瞪大了,眼尾像烧红的刀,又锋利又妩媚,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和湿润的舌。他看起来茫然又崩溃、呆呆地仰起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尖叫,肌肉全都绷紧了,手臂和脖颈上都看得到青筋。明明是那么强悍、肌肉分明的身体,潮吹时却比女人还妩媚脆弱,厌酌一眼不地盯着他几乎被肏坏了一般的神色,不想放过这男人露出的任何媚态。
他盯得太直白,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受不了地抬起手,可怜巴巴地横在脸上,“别,别看了…我现在太…”
太丢人了…他还没说完,手就被小孩狠狠扣住,压在了秦晗头顶,伴随着阴茎一下子抽出又捣入,男人讨饶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仰起头发出声的尖叫,被小孩欣赏尽了高潮时淫乱到狼狈不堪的表情。
厌酌爱死了这老男人被操得迷迷瞪瞪,支离破碎的样子,抖着腰发狠地肏他,阴茎噗嗤噗嗤地把刚破瓜的女阴打出一叠儿水花。处子哪里经得起这么狠肏?秦晗哆哆嗦嗦地呜咽着,有心想多配合年轻人,奈何腰肢酥麻一片,被操得整个都是软烂的。他可算吃到了苦头,厌酌还是最精力十足的时候,肏起人来毫曾经的手下留情,半点不给秦总留面子,把健壮的男人肏得话都说不完整。他只能可怜地打开身体,讨好地扭着腰肢,配合着身上的征挞者,指望着美人能因为他听话软下心肠——他实在是打了算盘,若是以后年长些的厌酌还可能怜他,可对此刻欲火烧心的年轻人来说,这具完美强壮的肉体露出的一丝一毫温驯臣服都是火上浇油,只让他肏得更快更狠,不知疲倦地挺腰凿到那口瑟缩的软穴里逞凶。
秦晗的手还被他死死按着,小美人还是在长身体的年纪,其实一只手都圈不住秦晗的手腕,奈何他气势足、力气大,老男人又被肏得浑身发抖,竟是能结结实实把秦晗箍在床上奸弄。秦晗被操得满眼都是泪,从胸乳到下腹湿润嫣红一片,他却顾不上自己多狼狈,反而可怜兮兮的仰起头,讨好地用鼻尖追厌酌垂落下来的长发,用沙哑的嗓子和压在自己身上发作的小孩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