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流脑洞??
很大纲不想写的地方会一笔带过想写的地方会详细写
雌虫睡得很沉,他挨了一顿好肏,第一次体会情欲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潮吹消耗了军雌很多体力,又被厌酌有意用精神力引着,就这么含着满肚子精液昏睡过去,连厌酌抱着他,把他慢慢地抱到温暖的浴池里清洗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厌酌倒是不困,慢条斯理又十分熟练地慢慢抚摸雌虫的身体,用手揪他被舔得鼓鼓的艳红乳尖,和腿间被操得可怜地软烂的雌穴,甚至还很有趣地恶意摆弄雌虫射不出东西、软乎乎的阴茎。雌虫的身体和人类到底还是有一些差别,他把秦晗翻过来,可以看到雌虫脊背蝴蝶骨处一小道用来掩藏翅膀的小小缝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厌酌眯着眼,试探性地用手揉一揉,就能换来昏睡的雌虫可怜的一点点呜咽…秦晗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表情显得严肃又警惕,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蜷缩着,像是一只对人类充满敌意的野生动物…厌酌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也没了折腾人的心思,只是和上一世的每一次一样,慢慢把秦晗身体擦干净,揉着他的女阴和后穴,把两口肉眼用手指揉开了,让自己灌进去的精液慢慢淌出来。
厌酌等了秦晗太久,身居高位却孑然一身,没有碰过其他雌虫,几乎好笑的本能地为了前世的爱人守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深情感到诧异,甚至换作前一世,他都没了然自己对秦晗竟然在乎到此等地步。但也因为没有真的碰过其他雌虫,导致他对虫族的生理情况了解却不熟悉,全按着前世的习惯做了,忘记了其实雌虫并不需要被清理精液的,甚至,雄主的精液对雌性来说都是奖励和滋养。
厌酌有些心不在焉的,他把秦晗擦干净了,抱回被整理好的主卧,看着被子里熟睡的雌虫,竟是有点愣怔。
被子里,赤裸的军雌熟睡着,露出一点点强壮漂亮的肩背肌肉,蜜色的肌肤上攀爬着繁复漂亮的虫纹,那些纹路正因为情欲淡去而慢慢消失。军雌侧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线条挺拔的鼻梁,还有皱着的眉——哪怕刚被操完,他看起来还是冷硬甚至禁欲的。
厌酌竟是看痴了。
———他其实已经对等到秦晗不抱那么大的希望了。他不知道是叹还是笑,愣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摇了摇头,用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捏着自己的鼻梁。
“我的将军啊…”
他叹着气,伸出手用指节轻轻刮一刮秦晗的侧脸,看着军雌皱着眉不舒服地别过头去,又忍不住笑了。
“到底是我来得早了…幸好你也不算太迟。”
厌酌用手慢慢地揉着太阳穴,他其实有些累,或者说坚持了太久,一遭走到尽头,反而怔忪。
——他已经降临在这个世界几乎千年了。
虫族作为星际中最强大好战的种族之一,帝国疆土之广大,权力之深厚,找到一人谈何容易?又何况,宇宙中有那么多不一样的种族,谁能保证秦晗这一世和厌酌同族,甚至,谁能保证秦晗也随着厌酌一起到了来世?
厌酌不是会绝望放弃的个性。他来了,秦晗不在,他就苦等。
虫族资源分配极不平衡,几十个拥有高级血脉的S级雄虫拥有几乎尽的寿命和强大的精神力,几百几千年来死死把握着帝国的权力中心。这极少数的高级雄虫组成了帝国议会,在帝国几乎拥有完全断层的权力。
高等雌虫负责征战、维护秩序,但帝国征战千年,军雌数量之多难以估量,也仅有做到司令,元帅或者是军团长,才算是真的能在权力中心说得上话,得到那些高高在上的雄虫的尊重,不再是被帝国议员们随意拿捏的玩物。如果这些雌虫来自古今积累的世家,那么话语权就更大一些。
议会,悍将,世家,皇族,这便是整个虫族帝国的权力中心。
厌酌并不喜欢政治游戏,更对权力与义务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能找到秦晗,他都懒得去趟这趟浑水——但星际那么大,他总得坐到该坐的位置上,才能确保等秦晗来时不会过。
他作为帝国议会的议员,S级皇室雄虫之一,活了千年,几乎也在帝国的权力顶峰坐了千年,培养的势力和眼线却可笑的都用来找人了。
找人又谈何容易?帝国广袤得令人咋舌,光是主星球就有23颗,占领的星系数不胜数,殖民的星球更是多如牛毛,驻扎宇宙各地的军团怕是数不过来。在秦晗三十多岁,尚未婚配时能把人找见了捉回自己榻上,也算是厌酌运气好。
但他也实在找了太久,哪怕是厌酌这般苦悲的性子,终究也被时光打磨得有些疲惫。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梦里的前世都远了,模糊得有些抓不住。
幸好最终,还是把人捞到了怀里,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晗还年轻,看着熟悉的情人的脸,厌酌眨眨眼,再一次地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老了。
他没有睡。美人单手支着脸,枯坐在卧室边上,就这样安静又温和地看着雌虫熟睡的侧脸,连明彻夜。
直到阳光都能照到雌虫脸上、把被子熏得暖洋洋的,让秦晗的睫毛颤抖起来,轻轻地唔了一声,厌酌才惊觉似的,回过神来。他心不在焉地出去找管家主脑,习惯性的和以前一样去给雌虫带他的早餐……他不知道雌虫这一世喜欢什么口味,星际的食物和前世几乎没什么共同点,厌酌就懒洋洋地什么都挑了一点,等机器人把食物带来的时候还顺势浏览了几分政务文件。
等厌酌端着一整个托盘的食物回去时,却发现被子里已经没了人,那刚被他操完了的雌虫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卧室门口,垂着脑袋等待他。军雌强壮柔韧,比例完美的蜜色身体就暴露在空气里,身上还能看到在逐渐愈合的欢爱痕迹。听到厌酌过来的声音,他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抬头,反而把脑袋垂得更低。
厌酌瞧见了,愣了愣,眉毛高高地挑起来:上一世秦晗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狼狈发情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哪怕被下人听到一点声音都能让他愧耻好久,得厌酌哄上好一阵才能缓过来,换到这辈子,倒是能直接裸着跪在门口了?
他没让显然紧张的雌虫起身,只是端着盘子,慢悠悠的做到落地窗边的软沙发上。他延续了上一世的爱好,沙发四周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兽皮地毯。
美人优雅地对跪在门口一动不动的雌虫招招手,“过来。”
拥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肉的军雌只顿了一下,就安静地转过身,跪伏着、四肢着地地慢慢向厌酌爬过来。他垂着脑袋,脊背的肌肉漂亮极了,宽肩窄腰,屁股还泛着一点昨晚打出来的红,因为爬行小幅度地扭动着。他垂着脑袋,只能看到坚挺的鼻梁和低垂的睫毛,厌酌不知道哪双黑沉沉的凤眼里此刻是怎么神色。他也不去探究,好心情地欣赏眼前的艳景,懒洋洋地从捻起盘里的小果子丢到嘴里咀嚼。
雌虫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跪在厌酌脚边几步开外,垂着脑袋,努力不去想自己此刻多么狼狈下贱,在脑里置身事外一样漠然地回忆着雌奴的礼仪教条:奴隶没有财产,没有权力,甚至连公民都算不上,在主人的宅邸中如果没有得到允许,只能赤裸地爬行。饮食睡眠都由主人随心决定,地位可以说连一条受宠的狗都不如。
秦晗其实受不了这样赤身裸体,正如他也受不了下跪、受不了匍匐在地上爬行。可受不了又有什么用?他的后半生都要作为雌奴活在主人膝下,倒不如早点学会忍受。
忍受。他想着,甚至又有点想笑。他在战场上被训练出了绝佳的忍受力,却没想到头来要用在这种地方。
好在…他的主人至少是温柔的。秦晗想起昨晚自己最后哽咽哀求的狼狈样子,就有点僵硬。…他自认很能忍耐疼痛和虐待,却没想到快感反而能让自己如此不堪一击。他想起昨晚落在自己嘴唇上的吻,想起雄主垂落的黑发,还有温柔的指尖,想起混乱中黏糊糊的拥抱…那些几乎要把自己割出血的自嘲又被稍稍打散了,化作轻盈苦涩的慌张和奈。
被迫放弃一切的雌虫有点心不在焉的跪着,回忆着昨夜的温柔,克制地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他已然在某个摇摇欲坠的边缘,这样轻飘飘的希望如果傻乎乎的信了,反而会摔得更厉害……
“张嘴。”某个好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秦晗一顿,才抬起头,张开嘴——他抬起头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样也不符合规矩,但他看到雄虫懒洋洋的笑脸,和他捻在手里的一枚小点心。
雌虫眨了眨眼,没有表情的张开嘴,任由厌酌用手把食物喂到自己嘴里。
的确…雌奴没有与主人共同进餐的资格,他们的的食物只能依靠主人赏赐——但一般都是随手丢在地上,或者交由机器人代管投喂。
——哪会是这样,亲自被主人用手喂到嘴里?
军雌还有些愣怔,厌酌可不管。他好不容易把心上人捉了回来,心态有点像是找回走丢了的狗狗的主人,只想哪里都把他照顾妥当。雌虫跪在他脚边不和他一起进餐,厌酌就亲自用手喂给他:温暖的汤,某种珍惜的外星甲壳类,切碎的青色蔬菜,甜腻腻的金色果子,装饰华丽的小蛋糕…
他喂得仔细,甚至可以说兴致勃勃,而雌虫则几乎可以说被吓了一跳。一开始,秦晗还以为这是这个温柔的雄主的心血来潮,只带着一点奈和些微的感激,逼迫自己压下羞耻把到口的点心吞下去。小巧的一枚点心很美味,秦晗却没什么品尝的心情,甚至没怎么咀嚼,就匆忙咽了,还没来得及叩首感谢,下一秒那修长白皙的手又捻了枚小果子抵在他唇上。
军雌张嘴,又默默咽了,紧接着是一勺汤,一小块炖肉,一点儿蔬菜,雄主看似玩闹,又带着限耐心,一口一口喂小狗似的喂他。厌酌自己不过零星叼了几口糊弄,反倒是花上了几乎一个星时、耐心十足地投喂秦晗。军雌一开始还吃得紧张,到后来反而红了脸,感觉自己像是被圈养的宠物,正从主人手心里啄食物——事实也确实如此。
宠物,宠物,虽然低贱,却到底是被宠着的。
他跪坐时笔直的背都微微软了,为脑海中奇怪的比喻感到不安,太逾矩了,军雌低声警告自己。
厌酌颇有趣地瞅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健壮军雌,瞧他默默地从自己手尖上叼走东西,薄薄的嘴唇张开时可以看到一点湿润的舌和洁白的牙。军雌一举一动都十分克制,垂着眼,表情也是内敛的,偏偏眼角眉梢带着刚被操完的一点春情,眼尾湿润泛红,低头叼咬食物时可以看到他后颈上厌酌咬出来的小小牙印。明明是英俊严正的面相,一身几乎危险的肌肉,却和宠物似的跪在自己脚边乖乖讨食吃,雄子慢慢地替他拨好一枚虾,送到军虫微微张开的嘴里,只觉得心下一片荒谬的怜爱。
花上许久,厌酌总算是喂够了,甚至还拿了软帕替秦晗擦了擦嘴角,又一路引着自己的雌虫来到书房,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翻看着秦晗的档案。
军雌沉默着,逼着自己赤裸地跟在厌酌身后爬行。他本该更崩溃,此刻却没有想象中那般耻辱,甚至还有余力意识到,皇子的宫殿里不知何时,各处都铺上了软厚的绒毯,爬行起来并不难捱,一路上除了厌酌,他也没再见到第二个活人,这对此刻狼狈的军虫而言实在是诺大的安慰,当他终于又跪在厌酌脚边时、甚至忍不住轻轻松了口气,对这个雄虫生出更多不轻不重的感激来。
厌酌呢,其实现在才是第一次耐下心来看秦上将的资料——天可怜见,同情一下好不容易找到狗狗的忧心主人吧,他找到秦晗的第一时间就急匆匆地把他归到自己名下,除了抢人之外真是半点心思都分不出去;等他终于把爱人嚼到嘴里咽干净了,才有余裕去看看秦将军这一世的档案来。
雌虫的生涯可谓铁血,大部分的人生都在军部度过,一路经历大大小小数战役,履历绝对的辉煌——厌酌倒是不意外,秦晗上一世从军时就是实打实的悍将,也是单枪匹马一路从兵卒杀到将军的。若不是家族拖累,说不定位置还能再往上窜一窜。他知道这将军向来有强悍冷酷一面,是一匹危险的狼,可他在厌酌眼前却总是乖顺到几乎软弱,让厌酌忍不住觉得他是一只受了欺负、需要照顾的幼犬,前世如此,现下依旧。
他忍不住想起曾经放那将军回去披上银甲,任由他马上驰骋的样子,又瞧光脑里军雌配戴着军帽,不苟言笑的证件照,心里有些痒痒,侧头对着跪在地上的雌虫笑问,
“你的军装呢?帝国上将的军服可不是哪里都看得到的,我还没见你穿过。”
那雌虫抬起头,漆黑的凤眼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底下脑袋,涩声回道,
“…我已经不是军雌了。”
厌酌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秦晗的确不是军雌了,这强悍但是出生不够高贵,军衔也没能高到触及权力中心的上将,已经被自己抢到殿内,一身军功全化作镜花水月,空一物地成为了自己的奴隶。他自己品品这其中的讽刺悲哀,都忍不住替秦晗觉得冤枉。
最冤枉的人却这样老老实实跪在罪魁祸首之一的脚边,被这样粗暴地掠夺了一切,却只是颓然地垂着眼,安静地认命。加害者只不过温和地宠他一夜,又喂了点食物,居然还能收获他的一星半点感激。
厌酌摇摇头,只道作孽。
千年轮回,高高在上的美人到底是老了,不再野蛮,也更心软。
厌酌想着,他该对秦晗更好一些,总不致于次次这样霸道。前世算是他断了燕帝留情的念头,不顾秦晗仕途把人掠到床上,说是宠爱,却也情,没给秦晗留下任何选择的余地。哪怕他知道这将军动了情便什么都能原谅,什么都能承受,可他也不再是那个任性的独裁者,厌酌早已深爱秦晗,今生难道还要他的爱人再把这些走一遭不成?上辈子欠将军的功成名就,今遭也是时候还给秦晗了。
美人颇有些自嘲,忍不住敲了敲自己额头。
仅仅是说的好听罢了。千年沉淀,他本性里属于野兽的蛮荒一面也从未改过,仅仅是面上多了点柔情。若厌酌运气不好,找人找得慢了点,秦晗已经有了婚配,在这一世有了新的爱人,他也是绝不会留情的,只会想方设法粗暴地把人抢回自己手里,便是秦晗恨他也要把自己的东西攥紧活吞了。
这便是厌酌和秦晗最大的区别,秦晗在爱里奉献,他在爱里掠夺。
厌酌摇摇头,不再多想,转而笑道,“谁说你不再是军雌了?”
还没等秦晗诧异地抬头看他,他就懒洋洋地摆摆手,“你以前是第五军团的,那里归流霆大公管,我把你安回去需要多几道工序。明天先去第三军团报道,军衔还是上将。”
那雌虫现在是真的把眼睛瞪大了。他生了一双冷酷的凤眼,平时不笑时严肃又情,此刻瞪大了眼睛却显得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