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珍珠在他下身滑动,“这些珍珠,想全吃到子宫里,还是你想选后面。”
那还用选吗?
“后面后面!”
林渊又翘了翘屁股,生怕他反悔。
子宫被侵入的感觉太难受了。
珍珠按在后面的穴眼上。
“你知道后来那只鸟怎么了吗?”不待林渊说话,他自问自答道,“那只鸟隔着窗子对外面飞过的同类一见钟情,从此每天都在找机会逃跑。后来,我看着它死在了门口。”
“它试图从窗户飞到树上,却在半途就摔死了。终其一生,飞过的最远的距离,不过就是从窗户,到门口而已。”
林渊听得浑身一凉,就在这一刻,手指推着珍珠进入了后穴。
“呃啊——”
他把珍珠推得很深,没有马上抽出手,而是在里面摸索着什么,直到某一个瞬间,珍珠压在肠壁的突起上,笼子里的人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找到了。”
一个个珍珠被抵着前列腺推进体内深处。
林渊抖得抓不住自己的屁股,“不要......这样呜里面不要再塞了啊呃......呜......”
大概塞了将接二十颗珍珠,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下的时候,林渊哭得眼睛都肿了。
他摸着自己肚子,仿佛能隔着肚子摸到那一下的珍珠。
他趴在床下的笼子里咬着唇呜咽了起来,连喘气都会带动肚子里的珍珠游走,一颗当当正正的压在前列腺上,让他时刻不在被快感刺激着。
“殿下,饶了我......好撑,肚子要撑破了呜......”他还是没忍住求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最后一颗珍珠将穴口微微撑开,陆冕将珍珠往里推,直到穴口缩紧,他的手绕道林渊的身前,滚烫的性器勃发着要射出来,却被他冷酷的掐软。
“不准弄脏我的房间。”
在笼子里的人哭泣呜咽中,他站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明早我要看到这些珍珠一个不差的待在你的身体里。要是掉了一个,呵,你就做好这周都在床上度过的准备吧。”
咦?
林渊还以为他要说他要是敢漏了一个,就把他砍了。只是一周下不了床,还、还好?
可是珍珠就压在前列腺上,他怎么才能不弄脏他的房间?被体内的珍珠磨得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林渊只能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性器,这地方受不得力,他才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埋着头又哭了几声。
陆冕:“怎么,还想让我再罚你?”
林渊赶紧摇头:“没有,殿下,我不会再出声了。”
陆冕:“把头转过来我看看。”
林渊不情不愿的捂着肚子,调头爬到笼子边仰起脸。
“眼睛都哭红了,真可怜。”他轻飘飘道。
他抬着他的下巴,目光深沉的盯着他脸,“林渊,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和郁绗很像。”
死亡话题!
林渊浑身一凛,大声说:“没有,我不是,我不配!”
他喘了口气,讨好笑道:“我这样的身份,哪配跟郁少沾上一点点边,和他有一分相似都是我侮辱了他,您看了,看了!”
其实他想说,这得瞎成什么样,能在他的脸上看出和郁绗有像的地方。
他都不怕对方玩替身那套,虽然一般情况下替身这行当都是别人避之不及的,可对林渊来说,替身比炮灰不知道高了多少个v,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替身的基本条件,他身上没有一点像郁绗的,从脸到性格,别说,替身岗对客观条件和职业技能的要求那真不是一般高。
他怕的是攻一眼瞎在他身上看出自己白月光的影子,结果再发疯要剥了他的脸之类的。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林渊就吓得浑身发凉。
至于攻一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原著里倒没有类似案例,可他从不惮以最坏的方向去猜测变态攻们。变态什么干不出来。
不过,现在要把攻三排除在外了。
他觉得,会用命救他的人,起码不会对他做这么可怕的事。
陆冕松开手,不知有没有认可是他眼花看了这个结论。
他不知怎么,又提起了那只鸟。
“那只鸟犯了一个,它没有认清作为一件附属品,它唯一的价值和用处,就是待在笼子里,抖抖翅膀展示自己。人类不需要它除了美丽之外的东西。而对于上位者来说,反抗是最用的东西。”
“家养的鸟尚且法被驯化,你说,要是一只野鸟,要如何将它永远囚在笼中呢。”
林渊莫名哆嗦了一下,“不、不知道......”
野鸟,是指郁绗?
那估计这辈子没可能了。
“倘若整个世界都充满着能将野鸟杀死的威胁,根本处落脚,野鸟会自己投入我的怀抱吗?如果你是这只野鸟,你会怎么选择。”
林渊顺从本心乖乖回答:“我会投入您的怀抱,殿下。”
那要是世界真哪都待不了,正常人肯定是往安全的地方跑啊,灾难片主角再作死的都知道往安全的地方逃呢。
但是,那是确定这是事实的情况下。
只是别人这么告诉他,是不具备事实依据的。
如果是一只被囚住法看到外面的鸟,当然是要先飞出去亲眼看到真实情况再做决定,事实加推断,才能更好的辅助自己做出精准的判断。
实践出真知,不行动光听别人说?要不得要不得,天天锄大地的草科生听了都皱眉。
“你倒是很识时务。”
陆冕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渊:“记住你说的话,半月后邻国外交大臣来访,到时候,招待他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用你的身体,做只听话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