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完全不怀疑攻一说到做到,他快速道了歉,立马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装尸体。
但就算他现在补救也已经晚了,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徘徊在他脸上的视线。
耳朵动了动,他听到陆冕站了起来,刚想松口气,没想到对方没回到床上
拖鞋在地毯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他听见陆冕走到柜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重新走到笼子边。
“过来。”
林渊睁开眼,发现他手里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盛着一个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有弹珠大小,圆润饱满、色泽莹润十分好看,但他没有心情欣赏珍珠,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让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作为我的狗,你还缺点象征身份的装饰,”陆冕直勾勾看着他红晕未消的脸,下巴抬了抬,“过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林渊麻利趴过去,隔着笼子仰着头看他,不知道他要拿这些珍珠做什么。
陆冕拿起裁纸刀,挑断了项链,珍珠叮叮当当落在盘子里。
他捏起一颗珍珠隔着笼子伸到林渊面前,面表情地命令:“舔。”
舔?舔什么?珍珠?
可是哪怕这个珍珠的个头很大,但只要捏在他手里就不可避免会碰到他的手指,林渊偷看他的脸色,想知道要是他的舌头碰到他的手指会不会惹怒他。
原著里有个双性就因为在酒会上蓄意勾引,用手背有意意碰攻一的手背,就当场被拖出去鲨了。
双性真恶心。
这是原著里攻一的原话。
林渊倒霉催的就是个双性,就是陆冕口中很恶心的那种。他怕自己前脚舌尖刚碰到他的手,后脚就是一具尸体了。
趴在笼子的栏杆前,他小心伸出舌头,抬着眼睛舔了舔指间的珍珠,一点点试探着他的意思。
陆冕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让人难以揣摩出他真正的想法。
不过似乎没有生气。
他不发话叫停,林渊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舔。
论他多小心,最后都一定会舔到陆冕的手指。
舌尖刚触到一点温热的皮肤,陆冕还没说什么,林渊自己先缩了下。
但陆冕没有发火叫人把他拖出去杀掉,甚至也没嫌弃他很恶心什么,只是举着珍珠,雕塑一样沉默冷硬的半跪在笼子前,一动不动。
见他没发作,林渊终于安心了点,他很规矩,低眉顺眼,舔得很慢。
陆冕看着他这样,眉宇间染上一抹暴戾。
一手掐着林渊的脸颊,夹着珍珠的两根手指捅进他嘴里,粗鲁的压着他的舌头嘴唇按压摩擦,“你想这么慢慢舔上一晚上?”
“自己闭紧喉咙,要是不小心吞进去了,可没人救你。”
林渊屏住了呼吸。
手指夹着珍珠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不过一会,嘴唇就肿得一片红彤彤的。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起气,感觉自己差点都要窒息了。
陆冕举着那颗用来玩弄他的珍珠,道:“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掰开,动作好看点。”
这会林渊再怎么都该知道他想拿珍珠做什么了。
换做是攻二攻三他们,他这会就要试着求一求让他们放过自己,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好用,但总有那么一两回是好使的。
放到陆冕身上,只要想到对方是怎么掐死他的,他就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动作笨拙的在狭小的笼子里转了个身,他压着肩膀,咬了咬牙,直接把屁股压在了栏杆上。
手背到身后,从两侧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绕着栏杆扒开肉穴。
“好、好了。”他弱弱的说。
他自己看不到是什么样子,陆冕却能完美的欣赏到雪白的臀肉从栏杆的缝隙微微挤出来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嵌在臀肉里,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担心稍微放松,那片触感极好的嫩肉就会从手中滑出去。
两只手腕因为要绕开栏杆,压得近乎要弯折。
陆冕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想,这两只手,太适合就这么被绑在栏杆上,彻夜保持着这样淫靡的姿势。
让他背对着外面,因彻底将私密的脆弱暴露在外,自己却看不见会有什么人走近他,那个人又会怎样恶劣的对待他,而发出惊惶的哭泣。
他让他想起了自己七岁时养的那只小鸟。
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致,一边用珍珠压着后穴上的褶皱一边饶有兴致的告诉他:“我小时候养过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它有着洁白的羽毛,从出生起就打造了最昂贵华丽的笼子,由十几个仆从精心打理着它的毛发,每天设计不同的食谱,每个时间段都会换上不同的人陪伴它。”
珍珠向下滑,毫不费力的陷进了软乎乎的肉唇里。
他没有一口气按进去,而是带着点力压着穴口,隔着珍珠揉着那个湿润的地方。
笼子里渐渐响起有些粗重的呼吸,连背在身后的细嫩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陆冕继续道:“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等到它成年之后,即使把笼子在野外打开,它也只会缩在笼子里,一步都不敢踏出去。”
“我很遗憾。它的飞羽被养护得十分漂亮,如果它有机会翱翔,彻底舒展开那对强健有力的翅膀,一定会是非常美丽的画面。可惜它终生都只能在笼子里,唯一有机会张开翅膀的,就只有用它一是处的美丽取悦笼子外的主人的时候。”
珍珠从唇瓣中被冰凉的手指推着往前,最终压在了阴蒂上。
林渊闷哼了声,“殿下......殿下呜......”
小小一个硬籽经不起丝毫挑逗,立马从包皮里探出头,布满敏感点的娇嫩内核统统暴露在空气中,又被珍珠强行压扁。
腿根抖了抖,林渊受不了身下那种酸麻的感觉,却也不得不强克制着不让自己并拢双腿,违背本能的把自己的下身挺起给男人玩。
身下的动作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听陆冕说了什么,但只零零散散接收到的信息,还是让他端泛起一股凉意。
他不知道陆冕对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没法明确的理清楚他为什么会觉得陆冕说这个会让他有点害怕,只支支吾吾的应着。
陆冕并不是想要他的回应,他只是单纯的想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