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你喜欢郁绗。还是说,他也是你曾经想傍上的目标之一?”
林渊浑身一凛,这什么死亡问题,他飞速回答:“我不喜欢郁绗!”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陆冕突然站起来,朝他走来。
他一站起来,本来还满脸镇定,能鼓起勇气和他对峙的林渊腿又一软坐在地上。
明显看到陆冕脚步慢了一步,林渊气愤锤了下自己的腿,真不争气啊,不就是被杀了一回,都说了有人挡命,死了都有人陪着,抖个屁!
陆冕站到他面前,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狮子不知道从哪跳出来,蹭了蹭陆冕的腿,睥睨的视线扫了林渊一眼,慢条斯理的绕着他踱步,似乎在思考从哪下嘴。
林渊害怕归害怕,眼睛却飘了一下。
因为这白狮子他知道,咳,原著里这狮子还和主角受玩过人兽......
想到那些香艳画面,再看这只白狮子,他满脑子就只能想起来“性器上的倒刺”“舌头倒刺”“倒刺倒刺还是倒刺”......咳咳,实在正经不起来。
这脑子它怎么就不受控制呢。
好在陆冕开口将他被废料填满的脑子掰了回来。
“你确实有点用处,我要你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当着郁绗的面再说一遍。”
“当然,不能是以现在这幅样子说。”
“我要你,做我的狗。”
.
陆冕说到做到。
林渊只要不死,让他当蛞蝓他都当。
哪怕被陆冕用皮带拽着脖子,牵着走出书房,他也没有空害羞了,他脑子里还在想攻三的事。
本来陆冕是要求他爬着走,他也爬了,结果因为动作太笨,爬得太慢,耽误了日理万机的帝国皇太子宝贵的时间,就准他走着跟在后面走。
“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训练你上,我只看结果,下次见到你,我要见到一个让我满意的爬行姿势。”陆冕道。
“知道了。”
脖子上的皮带猛地往前扯了下,低沉磁性的嗓音优雅危险:“狗会说人话吗?”
林渊低下头,“......汪汪!”
低下的头满脸通红。
太羞耻了吧,他都替自己尴尬。
再看攻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心理属实强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这种有些变态的pay,他是真不尴尬啊。林渊就做不到,他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
陆冕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华贵的房间里却摆着一张一言难尽的床。
那床一看就又贵又舒服,问题不在床上,而在床下。
床下的缝隙四周用铁栏杆围了起来,刚好形成了一个观感十分不妙的笼子。
“这里,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既然做了狗,那就睡在狗笼里,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那就滚进去睡觉。”
笼子侧面开了门,这张床比一般的床高一些,床下的空间也不算太过逼仄,刚好够林渊爬进去,只是坐起来就别想了。
他爬进去之后发现,这地方竟然还不,因为就算住到了床底下,到底也是帝国皇太子的房间的床下,这就意味着,这房间里铺满了毛绒绒软绵绵的地毯,比之前那个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等他爬进去,笼子被锁上,陆冕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头顶一沉,已经躺倒了床上。
林渊也没资格嫌床底脏了,他趴在床底下,蹭了蹭毛绒绒的地毯,脸上渐渐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陆冕说,裴琮愿意给他抵命。
人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付出自己的性命?
别人他不知道,但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是很喜欢的人,或者说深爱的人,没有对方就活不下去的程度才会这样吧。
这也不是空口说说把命都给你之类的话那样简单,因为裴琮真的为他抵了一次命。他真的这样做了。
睫毛飞速颤了颤。
那他是不是可以厚着脸皮猜测,裴琮他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这样做的啊。
林渊脸上又红了几分。
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他怀疑自己的心跳声大得都快要被陆冕听到了。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极其克制的在床底下欢快地翻滚了两下。
不管怎么说,有人喜欢他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高兴。
虽然被人抵命这件事有些太过沉重,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亲口告诉裴琮,他很开心,然后让他明白,他承的是他这份情,但不想真的让他替他去死,他们要一起想办法解开这个秘法,一起活下去才好。
他还在想要是能再见面,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把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一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他吓了一跳:“太子殿、殿下,你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的?”
陆冕蹲在笼子外不知道看了多久。
见他终于发现了他,才面表情的开口:“大半夜的,你发什么春。怎么,非要我找条公狗过来给你配种,才能老实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