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催眠之类的能力也只是猜测,但可能性很高,我告诉你这些,是想提醒你务必对他保持警觉,论他装得多像个人,本质上,也是一头穷凶极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兽。卓翊这人,很危险。”
“记住,论他们跟你说什么,都不能信。尤其是卓翊。”
他费了这么大功夫找到林渊,就是专门为了告诉他这句话。
但差不多的话,已经不只一个人跟林渊说过了,导致林渊光是听了个开头就开始觉得痛苦了。
他们都说其他人是骗子,这什么现实版狼人杀,光是想想就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能不能不可着我一个人骗啊。”林渊可怜兮兮的带着点哀求的说。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到底该信谁,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话让郁绗脸色比之前又白了几分。
“对不起,”他说,“都怪我太弱了,没办法保护好你。”
他看起来很自责,那张脸一散发出忧愁的味道,林渊心里就跟着绞紧,他忍不住安慰他:“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而且这本来也不关别人的事,他也没义务保护他。
“是吗。”郁绗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反倒是更灰暗了。
他下帮他拉好裤子,最后用力抱了下他,不舍的在他额前的发丝吻了吻:“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他也必须加快动作了。
......
见到郁绗之后,林渊一直都觉得头在隐隐作痛。
混乱的记忆加上郁绗跟他说的话,让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要想起来什么,却又一直想不起来,整个人都很难受。
直到他跟着卓翊手下的指引,进入房间。
浴室里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林渊感觉有点像卓翊,但是卓翊明明说为了防止发情期控制不住自己,要暂时和他隔离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是他走了,还是对方出尔反尔了?
林渊现在腿还软着,正想悄声息的退出去,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沉沉的闷哼。
“渊渊......老婆嗯......啊哈......不够......”
都是男人,林渊当然能听出来他是在自慰,只是那中间夹杂着的隐忍的痛苦又让他觉得不太对。
林渊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趴在浴室的门缝上往里面看了一眼。
浴室里水汽弥漫,一具健壮高大的身躯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弓着身不住的粗喘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布满整个脊柱的缝合线。
光是看着就能想得到,他是怎么躺在手术台上,被沿着脊柱切开皮肤,再缝合上的。
整个后背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疤,血顺着崩裂的伤口合着水流淌到地上,那个出血量,说是凶杀现场都觉得没问题。
林渊想也没想的拉开浴室的门,“你先别洗了,你伤口崩开了,先处理下伤吧!”
这再不处理要死人了!
男人背对着他,身型僵住,再林渊靠近他前,他低吼了句:“不要过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胸,他放软嗓音,难得一见的软弱和恳求。
“别过来,渊渊,求你了,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觉得很恶心。”
沙哑的声音让林渊在原地呆了两秒,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是哭了吗?
“唔——”卓翊忽然又弓起了身,这导致他的伤又扯开得更大了。
林渊隐约觉得他最好还是先离开,但是良心又让他做不到什么都不管的离开。
正犹豫着,就听背对着他的男人虚弱的开口:“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来你这那点东西,嗯......马上就走了,不会打扰你休息。”
林渊本来在犹豫要不要直接不管他走了算了,听他这么说,还是走近了他。
用动物园饲养员同款温和声线说:“我不是说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不会讨厌你的吗?我说话算话,不骗你,我们先处理伤好不好?你再这样会失血过多休克的。”
“不行。别过来。”
林渊去拉他的手,结果这一动,一块熟悉的布料出现在视野中。
两个人都僵住了。
林渊盯着他抓在手里的那块布料看直了眼,结结巴巴的说:“那......那好像是我的内裤......”
他记得从地下街跑路的时候,应该已经落在叶医生的黑诊所里了才对。
此时那条平平奇的四角内裤正覆盖在男人的身下粗大的性器上。
他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在拿他的内裤自慰!!
更可怕的是,内裤下翘起的庞然大物,大得有些不正常。
林渊揉了揉眼睛,惊恐的发现,那特么好像不是一根!
他身下有两根鸡巴!
男人反手抓住产生退却之意的他,蛇瞳正一缩一放,轻眯着俯看着他。
他当着林渊的面,抓着他的内裤,在自己身下两根鸡巴上撸了一下,喉结滚动发出低哑的呻吟:“渊渊,不够,你的内裤洗得太干净了,都没有你的味道了。”
“我说了,你看了会害怕的,”他一边说,一边不同拒绝的把人往自己这里拉,殷红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我已经给你机会,让你走了,是你不想走。”
蛇类的尖牙啃咬着拉到嘴边的手腕内侧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刺进去。
“我有两根,你觉得恶心了吗?想逃了吗,你要食言了吗?”
蛇眸轻斜,将少年面上的犹豫收入眼中,轻喃:“食言也没关系,只要是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即使你骗我,我也会原谅你。”
林渊立马挺胸抬头:“我不会!我说到做到!”
卓翊轻笑了声,把他抱了过来,用身下的两根顶了顶他:“我好难受,我想自己忍着,可没有你的味道,我快要疯了,蛇在发情期离开伴侣真的会疯的,只有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所以不要赶我走好吗?”
“陪着我吧,渊渊。”
林渊被他箍在怀里,仰头望了下天。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上套了。
但他是他的伴侣,他说他们之间有结婚手续的,只是弄坏了需要补办。
每个人都在告诉他其他人在骗他,但结婚证总不会骗人吧。在他的认知里,他是不是和卓翊结婚了,只要去系统里查一下就知道了,这种一戳就破的谎,真没必要撒,图什么呢。
是他伴侣呢......
真的是伴侣的话,总归是不一样的。
林渊吸了口气,拉下卓翊的脖子,仰起头吧唧亲了他一口。
他的吻落得很密集,又轻又眷恋的在卓翊脸上蹭了蹭,手指心疼的碰了碰伤口边缘:“先把伤处理好吧,我一直陪着你,不会走的。”
卓翊怔怔看着他。
林渊没有在意他的晃神,做了下心里建设,往他身下摸去。
他脸绿了下,这是人能有的玩意吗?两根驴屌烫得他手心发烫。
真是要命了。
心里叹了句,他认命地安抚了下卓翊的大家伙,又抬头吻了吻男人的脖子,“你先去处理伤口,我......我在床上等你。”
他得先扩张一下,不然感觉自己今天就要死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