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油鼠为此还得到了梁帝的高度赞赏,“此鼠富贵仍不忘旧主,其心忠,其行义,可谓‘忠义鼠’!”
梁帝向容国公表示,“等三儿过了殿试,让三儿把忠义鼠领回去,全了它们的情谊。”
年一天天的过去,我的年一如平常日子,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别人的热闹和我无关,我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日三餐改为两餐,再到一餐,几乎到了不吃不喝的地步,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成了尖下巴。
梁人以圆胖为美,银盆大脸深受梁人的钟爱,我这样子可不行,三衙内很是担心,自己不能天天来我院子,便派他的大丫鬟天天端着精心做的饭菜给我送来。
平时吃的十分可口的饭菜,如今不清楚什么原因,远远的从味道上就感觉难闻,还不等到近前吃一口,胃里便翻江倒海一样,直往外冒酸水。勉强吃了一口,也会吐两口,一口饭菜一口酸水。
三衙内吓坏了,又是请府医又是叫大夫。二人诊断下来居然说我“真没毛病”,惹的三衙内气呼呼的又要找他爹请御医。
接连两次发生这样的事,府医感觉自己的医技受到了质疑,丢人还很没面子,忍不住吐槽:“衙内明鉴,非是老朽医术不精,而是翁主之病应为妇人之病,老朽不忍说出去让大家难堪!”
他说的话似是印证了谭玘的猜测,谭玘把府医拉到一旁,劝慰道:“衙内年纪小不懂事,大人不要跟他计较。”
“我是衙内西席也是翁主的属官,翁主身体如何还望大人据实相告。”
府医是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只是派驻在容国公府做事,谭玘喊他一声“大人”给足了他面子,他在容国公府混自是有眼色的,也不再执拗,和颜悦色对谭玘说道:“翁主的症状为孕吐,但奇怪在并未摸到喜脉,故而不敢判定翁主有孕。”
惠民药局的大夫也趁机说出自己的诊断,“确实如此,翁主似是怀孕又非怀孕,大概是孕期浅的缘故,一时摸不到喜脉。且等个两仨月再来看,是否有孕自然知晓。”
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三人的谈话,心跟着猛一揪。“怀孕”?我怀孕了吗?
我用神识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未见什么不同于以往的情况,一时也弄不懂自己是否怀孕了。
我对兔子等小动物怀孕有天生的感知,对人类怀孕也是如此。当年小王氏怀孕,两天内我便能感知到了新生命的到来,所以我相信我自己怀孕应该也是有感知的。
我和三衙内在一起也几个月了,正常来说怀孕是有可能的。只是……我有点可笑的是,我自己很清楚,宿主的身体并为有怀孕的前提条件,也就是说宿主未有成为“妇人”的前提条件——自我接收这具身体后,从未见过月水,那我怎么怀孕?
我相信我的神识不会出错,一百多年来我的神识极其准确,我查了不止一遍宿主的身体,都没有“新生命”的迹象,怀孕一说自然不成立。
可,“孕吐”的反应这么厉害,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