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走在我们前面的白空子几步到了那头,扫了一眼正抱在孙家媳妇怀里的少年尸体,七孔流血,死前挣扎过后的四肢有些扭曲,是血煞咒的受咒者没错。
白空子对孙家人义正言辞地说:“我们的辟邪汤没有用?绝无可能!”
孙家堂姐孙菲雪疑惑问:“那为什么我堂弟还是死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辟邪汤里动了手脚!”白空子将目光看向我:“这屋子里去过厨房的人,除了厨师,就是宁免和那个种花儿的了!”
此时种花的王伯还被他们绑在椅子上,脸上有些伤,是刚才孙大伯打的,他听到白空子如此说,咬牙切齿道:“要是我的话,就直接下毒,毒死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东西!”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我身上,这次我有备而来,我说:“进厨房的时候,孙菲菲和和李管家全程都在,我有没有动手脚,她们总不会说谎吧?”
孙菲菲声音清亮地告诉他们:“大伯,小姑,宁免没有动过那辟邪汤锅!”
李管家也附和道:“对对,当时她在厨房里翻找狗血,没有碰过熬汤的锅!”
熬那辟邪药的李厨师确认说:“从始至终,我都没离开过厨房,那锅辟邪汤在整个熬煮的过程里,没人碰过!”
“既然没人碰过,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走到大厅中央,那茶几上还放着一个锅,里面半锅汤药还在,我用汤勺药了一些药渣起来在细看。
“鹿茸、锁阳、海马……嗯,这些药材就是普通的补肾壮阳的药,想要驱邪怕是不能,白天师——”我带着挑衅地语气道:“你们这辟邪汤也实在太过敷衍了吧?难道你忘了,孙家堂姐还是个医生呢?”
孙菲雪可能早就发现不对了,只是碍于家中长辈都十分敬重张白二人,并未开口说什么,此时我一提,她立刻接过话去说:“小姨,爸,宁免说得不错,那些草药确实是补肾的!”
白空子立即指责道:“孙菲雪,你一个外科医生,不懂不要在这儿乱说!”
孙菲雪回说:“白天师,我大学本科是读的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