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老婆子这般盯着,别说天真的孙菲菲,就连我,也像快被扒了一层皮似的,我怕孙菲菲会露馅,所以急忙站出来用自己身体将二人阻隔开来。
“菲菲一定很难过吧?瞧那小脸蛋儿,都肿了!”白空子话里有话的说。
我不知道对方刚才有没有听到我对孙菲菲告诫之言,但无论如何,此时我也要伪装到最后一刻。
“家中接连遭遇横祸,至亲惨死,谁也不会好过的!”我伸手拉住孙菲菲的手腕,以此给她力量,她终才抬起头,直视起前方逼人的老太婆,坚强地说:“但我知道,宗玉会保护我的!”
“真是一对折煞旁人的璧人呢!”白空子笑了笑。
我说:“白道长还有空在这儿关心这对璧人?下面又出现受咒者了!”
白空子扫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不急不慢地朝楼下走去。
瞧瞧,人家都不乐意装了!
“宁免……”孙菲菲有些担心地唤着我的名字。
“没事!”我拍拍她的手背,率先往楼下大厅走去。
这时的大厅内,所有人正围着孙菲菲的一个堂弟,这堂弟是她表叔那边的,年纪也不大,才十三四岁,她堂弟的母亲正哭得伤心,是孙家表叔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质问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张老头说:“我儿子都死了,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做?你不是应该保护我们吗?”
张老头原名张奇觉,今年已年过八旬,像是耳背似的,旁人说话他也充耳不闻,半闭着眼像在睡觉。
其他孙家人也有些坐不住了,孙小姑还挺客气地问道:“张天师,为啥咱们都喝了辟邪汤,却不管用,我那侄子还是死了?”
“张天师,你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