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麻吕,怎能如此失礼!你……”
  “无事,我这便去了,不妨碍诸位游览。”
  副使见仲满始终无动于衷,倒有些急愧,而我知他必也说不出什么话,更不在乎,略一致意,又与阿翁见礼,不过转身洒然而去。
  然而,这洒然只有一瞬,转身过后,所有的情绪统统化为了泪水。我看不清他,却终于看清了自己,什么怨恨,什么忘记,都是自欺欺人。
  独孤玉羊的心给了仲满,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我坚持走过两个殿阁的距离,便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路边。我咬着牙,用手死死按住胸口,我心疼得喘不上气来。
  “县主!县主这是怎么了?!不要吓霜黎啊!来人,快来人!”
  霜黎吓得手忙脚乱,一面扶住我一面大喊求援,我抽出仅存的一丝力气去拦她,却是无用,而她这一喊,宦官宫婢未来一个,倒将潭哥哥喊了出来。
  “玉羊,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潭哥哥趴在地上从霜黎手中接过我,声音更加急促,“不要怕,我先送你回去!”
  他将我一把抱起,又命霜黎去请太医,不过片刻便飞奔到了宣芳殿,而又毫不回避,直入内殿将我放在寝榻上,这才歇了一口气。我的症状已缓解不少,只是出了许多虚汗。
  “你可好些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双眉紧蹙,仍旧十分紧张,“皇后的话是不大中听,我也担心你难过,没留下用午食便出来了,却不曾想你吓得这样厉害!”
  “皇后……”他不知我究竟为何,又提起皇后倒省得我再去编理由,便道:“皇后不喜欢我,我以后敬而远之便是了。”
  “唉,皇后素来平易近人,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你别多想,好生休息。”他好言宽慰,面色也渐渐舒展开来。
  未几,霜黎携了一名太医入殿,诊治完毕说是一时阻气不运,不过开了几剂温散的药方,倒无大碍。潭哥哥守到此时才彻底放了心,又嘱咐了几句终是离去。
  服了药更衣躺下,这一日我都没有再出门。麟德殿的夜宴少了我,也不会缺了半点热闹。
  我有时睡,有时醒,梦醒之间全是仲满的影子。
  从前多少辗转推敲,一日都成虚空,枉费了心肠,徒劳了念想,只落得不平气皆付与临风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 仲满:ε=(?ο`*)))唉
  玉羊:唉唉
  仲满:唉唉唉
  玉羊:敲你吗敲你吗敲你吗……
  仲满:女孩子家家的要文明一点
  玉羊:我是你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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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书有载的钢铁直男×一言难尽的**丝女士
  一个是天子外孙,琅琊郡公
  一个是大族旁支,小吏遗孤
  王潜:幼庄重,不喜儿弄,母胎恐女病
  卢遗舟:爱看不正经的书,爱YY的女神经
  多年以后,长安收复,国难靖平
  王潜寻回了卢遗舟想正式娶她过门
  执其手道:舟儿,你是在我家长大的,只能做我家的人。
  卢遗舟翻了个白眼:做你家什么人?
  王潜正襟危坐,答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