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如此,在那万余大军后面,又有数千大军紧随其后,随时准备突击!
“呀……”
文安县,得知贼人逐渐靠近的消息,范旭突然笑了出来。
这……可太好了!
冀州以北、京城以南,诸多城池几乎都快被贼人攻略了,唯独文安没事,这……难免教人多想啊!
为什么其他城池都危险了,只有你文安是安全的?
是不是你文安与贼人联络一起了?
这些,都是问题!
但,眼下,贼人已然准备攻打文安了,这……还不够证明文安未曾与贼人联合吗?
“快快快!”
范旭单机下令:“文安一共有五个城门是吧?将所有衙役都叫回来,快,谁敢守城,那便是叛贼的同党,乃是通敌大罪!”
一番令下,诸多守城的衙役皆是傻眼。
这……怎么回事啊?
正常来看,无论如何都是要守城的!
因为,贼人势大,且已然逼近文安,这个时候不守……什么时候守啊?
结果呢?
那位县老爷怎么说?
谁守城……谁就是罪人?
“大人……不可啊……”
“是啊,县老爷,不可以这样啊,兄弟们也都是为了文安的安全着想……”
“大人,贼人临近,拢共的人马,将近一万五千人,必须要守啊……”
诸多衙役将士先后开口,皆是心惊胆战。
如果说冀州以北、京城以南唯一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便是文安了。
当下,若如此将城池舍弃了,那文安……可就没啦!
“有道理的……”
兵部尚书陈新甲琢磨许久,严肃道:“范小兄弟,放弃守城,实在不妥,而今,也饿只有文安一处安稳的地方了,你若是让出文安,那……冀州以北可就没任何安全的地方了!”
这并不是玩笑。
唯一切稍微有一定抵抗力的城池放弃了抵抗,这冀州以北,哪里又能挡得住贼人的攻击?
“守?守个屁!”
范旭直接道:“他想打文安,尽管来打,我还是那句话,谁敢守城,那谁就是文安的罪人!”
一顶大帽子扣下,一些个坚守的将士、衙役等,皆是放弃了。
而后,文安县五个城门几乎同时大开,无论的平民百姓、还是有些可疑的人员等,皆可随意通过。
面对万余的贼人的逼近,文安县,非但城门大开,且……半点防御没有!
非但如此,县衙内,甚至还流出了一个牌子,直接横亘在文安北边的边界处。
那牌子上书几个大字——欢迎来打!
简简单单,却是带着挑衅的意味!
其余县城,躲避贼人且来不及,当下,这文安县,竟是……欢迎贼人来打?
开什么玩笑?
你文安何德何能,非但不怕,甚至……还欢迎来攻打?
这……不是神经病吗?
“听说……那知县范九阳将准备死守的衙役将士……治了……死罪……”
郭垣咂舌不已:“老哥,这文安……要不,还是不要动了吧?”
他惊心不已。
贼人近前,非但不抗击,甚至……将准备抗击的衙役给治罪了!
这样的县城……你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