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钟全被问的一头雾水。
“那其他的呢?”席牧淳瞪了钟全一眼:“少给我装糊涂,那些十钱以上的呢?除恶务尽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钟全被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解释道:“二姑爷,饮血盟等级最低的便是九钱,最底层的是九钱联络官,没有十钱以上的啊...”
“噗...”一旁的刘云闻言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席牧淳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看向达木塔的眼神充满了揶揄之色:“本以为你也就是爱吹牛,谁知道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达木塔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指着钟全的鼻子骂道:“你特娘的说话不过脑子啊?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最底层的是几钱!?”
面对达木塔的威胁,钟全瞬间想起了他曾经九钱联络官的身份,随机展现了一波极为风骚的操作,颤抖着手在随从的怀里掏出了一钱信物,小心翼翼地塞到达木塔手里,然后无比真诚的说道:“最底层的是九钱......”
“哈哈哈...”侮辱性太强了,一旁的席牧淳众人都快笑疯了,达木塔快气疯了,气急败坏地将铜钱丢在了钟全身上怒吼道:“老子早就跟饮血盟恩断义绝了,谁特么要你的破铜钱!”
钟全委屈坏了,在原地搓着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地都快用脚在地上扣个三室一厅了。席牧淳等人笑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走到六爷面前问道:“真正的六爷被你关在哪了?”
“这...”钟全又迟疑了起来。
“快说...”达木塔终于有逮到了报仇的机会,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钟全的腿上。
“在...在楼下的密室里。”钟全尴尬地指着楼梯说道。
“他娘的,你丫可真狠呐!把人关在地下九层,你特么以为是在殉葬?!”席牧淳一把拽过钟全甩向楼梯方向:“带我们过去!”
钟全不敢有任何意见,乖乖地带着众人走下楼梯来到地下九层,将墙边的一个火盆架子转了半圈,墙上登时出现一道暗门。
钟全赶忙继续头前带路,进入密室后走了不远,就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囚笼,里面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身形与钟全完全一致,席牧淳微微点了点头,钟全没耍花招,这应该是真的六爷。
密室中的灯火很是昏暗,囚笼内六爷闻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除了钟全并没有看清其他来人的长相。
“阿全,这次带这么多人来看本王,这是本王的大限到了吗?”长期囚禁让六爷的声音变得很沙哑,但言语中依然透出了从容大气的皇家气度。
“呵呵,六爷,小人哪敢如此造次啊...”钟全见到六爷顿时变得局促起来:“小人这瘾也过够了,今天就放您出来。”
“哦?”六爷闻言并没有显露出激动和惊喜,依旧淡然地说道:“带这么多人来,是想把本王放出去还是抬出去?”
“六爷,您就别开玩笑了...”钟全讨好地一笑,指着身后的众人说道说道:“来的这些人您也都熟悉,秦相府二姑爷席牧淳和他的朋友们。”
听到这话,六爷猛地站起身来,大惊失色地说道:“你说什么?席牧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