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甚是,”吴胜恭声道,“草民府中有幸请到几位离开宫中的御厨,他们正是前几年到草民府中的。”
“这么说,”玄驻王沉声道,“你平日吃得和皇帝也差不多了?”
“王爷言重了,”吴胜脸色一变,“草民只是仰慕御厨的手艺,再加上草民是个饕餮之徒,只是想满足口腹之欲罢了。”
“你不用惊慌,”睿文帝温声道,“御厨离开宫中,也是要生活的,你能给他们提供去处,也是个善举。”
“谢陛下体谅。”
这时,两匹马奔驰而来,正是翁守仁和翁白。
“陛下!”他们同时下马,单膝跪地,行了军礼,“末将救驾来迟。”
“是翁军主啊,”睿文帝站了起来,满面笑容,他急走两步,一手扶翁守仁,一手扶翁白,“快快请起,你们是我大可国的栋梁,如果没有翁家军,南封今日就会毁于一旦。朕感谢你!”
“陛下言重了,这是军人的责任。”翁守仁面无表情,翁白倒是对那一桌精致的饭菜感到好奇。
“来来来,翁爱卿,快上桌,陪朕说说话。”睿文帝拉着翁守仁的手,走到了桌边,翁守仁道一声“僭越”,坐了下来。
翁白走到一旁,站在孔峰旁边,低声问道,“饭菜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京城第一大善人准备的。”孔峰朝吴胜那里努了努嘴。
翁白看向吴胜,他听过这个名字,但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倒是挺有能力的。吴胜突然和翁白对上了目光,他朝着翁白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翁白心中一凛,这人的目光中暗藏着某些东西,翁白正要仔细观察一下,吴胜扭回了头。
“翁军主,依你看,那些会飞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睿文帝抿了一口酒,脸上红润了一些。
“这个,末将真的不知道,那些怪物能够变化,变化后除了大小,形状和人类一模一样,和古书上记载的精怪全不相同,”翁守仁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而且,末将发现,怪物的银色外壳,好像是某种铠甲。”
大家闻言,都是一愣。
“铠甲?”睿文帝坐直了身子,“爱卿是说,那里面,还有人?”
“应该不是人,大可国没有人能造出这样的铠甲,秦博士都不能,”翁守仁道,“里面应该也是某种怪物。”
“怪物里面还有怪物?”睿文帝的眼睛瞪大了,“真是骇人听闻。”
“刚才末将和最大的那个怪物格斗时,倒是有个江湖人士告诉末将,那怪物的弱点是腹部,末将依言攻击它的腹部,果然击退了它。那个江湖人士似乎知道些怪物的事情,末将回头去问问他。”
作者按:事情往往都至少有两面,而最能体现这一观点的是“解释”。站在不同的立场和思想上,能够把一件事情的意义说得背道而驰,从而让那件事情本身显得扑朔迷离。其实,事情本没有两面,事情一面都没有。它存在于阐释之中,存在于心内。让事情重要的,不在于事情本身,而在于看待事情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