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喜也低声道:“还不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等哪天樊城乱了,他们就会想到咱们王爷了,到时就知道后悔了。”
章太妃奇怪地看着刘双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杜乐生不是回去了?樊城好好的怎么会乱?”
刘双喜想到章太妃嘴不严,有些话不能同她说,便道:“您看啊,若樊城不乱,为何有人要处心积虑地坏我们王爷的名声?还不是想要把我们王爷的名声坏掉,好让我们离开樊城?如今我们都顺了那些人的意离开樊城了,走得还灰溜溜的,那些人目的达成了,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等樊城乱了,那些人知道我儿子的好,瞧他们不后悔!”
刘双喜奇怪地看着章太妃,章太妃问:“你为啥这么看我?”
刘双喜道:“太妃不替那些人担忧吗?樊城一乱没准就要血流成河呢。”
章太妃撇着嘴道:“替谁担忧?落井下石时,他们怎么不说我儿子为东楚立了汗马功劳?都是起子没良心的小人,自己作的怪谁?”
刘双喜刚想章太妃的心肠也是够硬的了,就听章太妃道:“那我派人去樊城把许陈氏接出来成不?虽说之前有人借着我让人揍了她儿子为由坏我名声,可她也是个可怜人,这件事也不能都怪她,万一樊城乱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可别出了事儿。”
刘双喜道:“这事儿得问问王爷,我也是很担心四喜呢,看能不能一块儿都接出来。”
章太妃也点头,这事儿她和刘双喜真不能做主,万一坏了王爷的计划呢?无论是谁在章太妃的心里都没有她的儿子重要啊。
说着话就来到温门县的县衙,耿温言把最好的两个院子腾出来给云珞夫妻和章太妃,以及他们带的丫鬟住,他则带着小妾住到旁边的院子。
初夏和景礼住在前面带院子的客房,硬跟着一起上路的景素素和她的丫鬟则被分了一间没院子的客房,那些侍卫们则住在县衙衙役们住的大铺。
环境可以说是很简陋了,但对于一个县城来说却已经不错。
耿温言一直没有娶妻,身边只有一个姓柳的妾室侍候着,平日打理着衙门后宅的日常和与县里夫人们的交往,说话办事也甚是得体,见了人未语先笑,她亲自安排了云珞夫妻和章太妃的住处,虽然不比王府雅致,却也很不错,住在里面也不会冷,就是挑剔的章太妃都连连点头,除了对柳氏办事能力满意,也是觉得在人家这里借宿,不好太挑剔。
因中午来的有些晚,时间又有些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太特别的,却也能看出用心,味道虽比不得平常摄政王府的饭菜,吃着也很不错。
吃过饭,章太妃就回去歇息,这几日她的身子都不大舒服,总是说头疼,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受了些寒,开了些药吃了好些,却又开始犯困,不大有精神。
下午,柳氏来问刘双喜和章太妃晚上想吃什么,章太妃只说想要喝粥,刘双喜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毕竟温门县不比樊城,又刚受了灾,也没什么好吃的,刘双喜也说了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