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屈楚河认识?”见孟凡生满脸愁容的走进来,赵乐亲切的问道:“什么事?”
“没什么事。”
真是邪了门,他昨晚进来找了一夜密卷,除了赵乐给他的,其余的一份都没有。
或者说连大司徒的字眼都没有看见。
“赵乐,你老实跟我说,大司徒之死你到底有没有线索?”
你要是有线索,就早点跟着我把人抓了,我好去跟岳父套近乎。
赵乐摇摇头,他该说的其实都与孟凡生说了,虽然多是废话,但是大司徒一案迷雾重重,上面似乎还有意瞒住真相,实在是棘手。
“走吧。”
既然事已至此,孟凡生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赵乐在后面茫然地跟着孟凡生,不晓得孟凡生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要去哪?”
“去看看大司徒。”
赵乐在心里嘀咕一句,你是想去大司徒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吧。
连忙追上去在孟凡生耳边轻语一句道:“你若是进去了大司徒府,记得去找一本记事,我曾无意间偷见司徒大人写过,若真有,说不定有些线索。”
孟凡生惊愕,喜道:“有这种事你不早说?”
“这不急着娴霁的病嘛,况且我赵乐说话算话,一定会帮大人的。”
赵乐拍拍胸部,竖起来大拇指,对自己颇为自信,孟凡生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大司徒家中乃属于大家庭的一支,不过多数人早已经被遣散,留下的家母,便是大司徒的表妹,还有他的傻儿子。
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山虎一去,鸟兽皆散。
府里都还挂着白,没有了大司徒,意味着他们接下来要过上极为节俭的日子。
“你是?”
“我是军机坊的鉴司令,不知道可否方便进屋坐坐?”
孟凡生将鉴司令牌竖给眼前之人看,主母见了,知晓这是上面派人查案来了,瞬间便眼泪止不住,哀怨一声:“大人,奴家可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您可要给司徒府做主啊!”
“进府详说。”
孟凡生心里暗叹,看来此时颇有转机,这司徒府主母当是知道写什么!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夫君被人谋害,奴家多次托人想取一个结果,但是除了家用补贴,没有人愿意管,若是了了无过,奴家还不如随夫君同去罢了!”
这便就是废话,若是朝中有人敢接,何至于甩手给他孟凡生,不正是被看中了他初入夏都,背靠孟千药与民心所向林无若,就算得罪了权贵,也无人敢杀他。
“夫人放心便是,我一定为大司徒找个结果出来。”
司徒夫人竟直接给孟凡生跪了下来,确是找到了宣泄口,道:“若是如此,大人大恩大德,司徒家没齿难忘!”
“夫人言重了,万不可如此!”孟凡生连忙将司徒夫人扶将起来,被一个大他近三十岁的长辈跪而求之,实在心里有结。
“夫人可晓得,司徒大人平日与谁结过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