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还与这小子费这么多话干嘛,直接让他把人交出便是。”朱文瀚明显沉不住气,对着高龚埋怨了两句,接着,又恶狠狠地盯着赵良说:“小子,我劝你还是把人交出来为好,不然我可不保证你在任期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安危,但我可是知道,你还带了一个美娇娘上任呢,你说,若是你这美娇娘要是哪天上街出了什么意外,嘿嘿嘿……”
赵良恍若未闻,并不搭理朱文瀚,侧过头问高龚道:“高大人,这便是你们的态度么?”
高龚默然,只是举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茶碗的碗口,轻轻的抿了一口,显然是已经默认了朱文瀚所说的话。
朱文瀚见状更加猖獗了,叫嚣着说:“莫要以为你在这长山县便是一县之长,我可告诉你,在这长山县,我说了算!我劝你,还是把人交出来,免得白白的吃苦头!”
高龚闻言,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出言对赵良说道:“如何?大人考虑的怎么样?是交人呢?还是选择继续与我等为敌?”
赵良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朱文瀚说他长山县他说了算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了定计,便淡淡的对着这两人说道:“本官确实是有了计较,放人可以,但本官要与高大人细谈,闲杂人等,还请退避。”
“什么?”朱文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赵良,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要与老高私谈?还胆敢说我是闲杂人等?你怕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位置吧?找死吗?老夫今日就可以成全你!”
言罢,便欲上前动手,赵良见状,直接将桌上的茶碗一摔,随即从堂下走出来四名大汉,拱手向赵良行礼。
赵良瞥了一眼僵硬的立在那里的朱文哈,看着眼前四人说道:“此人欲谋刺本官,该怎么做,你们应该知道。”
高龚见事态有些升级了,连忙对赵良说:“不可,大人不可啊,这朱文书若有什么冒犯,在下替他向大人道歉,还望大人看在下官的薄面上,饶过他这一回。”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叉下去,打四十棍给我扔出县府,再让人去县衙里,给我革了他的吏籍。”
“尔敢!尔敢!”朱文瀚被人带下去,却依然叫嚣道:“尔等贱民,岂敢欺侮与某,今日若动了某一根毫毛,日后我麒麟儿回来,必取尔等狗命!”
“叉下去。”赵良冷哼一声:“不识时务!”
接着,赵良又转过身来,对着在一旁看戏的高龚说道:“碍事的小丑已经被清理了,本官现在方可与高县尉好好的谈一谈这周深与本县的治安问题了。”
高龚苦笑,对赵良深揖一礼,说道:“还请大人明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