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和立秋正在门口守着,一看到羊礼和司马衷过来。连忙上前跪迎,大声叫道:“奴婢叩见皇上。”
羊献容一听,马上侧身入内,背对房门。鼾声轻响,佯装熟睡。
司马衷马上示意两人噤声,悄悄的推开房门一看,见房中摆设了简单,一张梨花大床,侧躺着一个美妙身姿,窗口一张梳妆台,床边一个大书架,摆满各种书藉,旁边挂着一张古琴。还挂着几副字画,字体娟秀,想必是出是床上女子之手。其他的实在没有看到什么物件了。
司马衷轻轻的走了进去,站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她的侧身。久久不愿移开,见她凤眉紧锁,在睡梦中似是还觉得疼痛,不时的哼哼两声。
司马衷,凝视了许久,见她还是未醒,又不忍打扰,就这样坐在床边等待。
羊献容刚开始还在装睡,见他久站不走,困意上头,就自然而然的双眼皮一合,当真睡着了。
羊礼站在门口,见司马衷一坐就两时辰,不由心中惊讶!又不敢出声打扰,见天色已晚,只好命人备膳。轻轻进去,叩请司马衷去用膳!
司马衷满脸不舍得看着床上美人,见她侧了一下身,轻哼两声,还是未见醒来。只好满脸失望的走出房门。晚膳也不用,就起身回宫。
立夏,立秋两个婢女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一看到司马衷一走,心中一松,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急忙闪身进房,轻声叫道:“小姐,皇上走了,不必再装睡了。”
羊献容伸了一下懒腰,睁开朦胧睡眼:“嗯!他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这皇上今天真是好耐性,居然在床边痴痴,看了小姐两个时辰。这不,刚被老爷请去用膳。”
“哦!”羊献容眉头一皱,冷笑一声,他对羊献容痴迷已久,自己早就知晓,也曾问过以前的羊献容,是否愿意进宫。当时羊献容一口回绝,表示自己喜欢的是司马炽。
当时自己就想为她和司马炽赐婚,不料司马衷得知后,勃然大怒,厉声反对,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还将自己的懿旨撕烂,拂袖而去,几个月不进后宫。为此羊献容原身还非常愧疚,连连道歉,称连累了自己。
当时自己也不以为意,反而劝慰以前的羊献容,让她再等一下。想不到司马衷居然因爱生恨,和赵王合谋,灭了贾家满门,斩了自己的亲信。不顾十年夫妻情份。亲手送了一杯毒酒,送自己上路。
羊献容想起往事,满腔恨意,双目喷火。
立秋看到小姐忽然间脸色如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颤声说道:“小姐!可要传膳!”
“好吧!那就传膳吧!”羊献容懒懒地应了一声,从床上起身,一眼看到挂在椅子上的披风,眉头一皱,对着立夏说道:“把这个东西丢出去”。
立夏吓了一跳:“小姐!那可是御用物,不能乱丢!”
“嗯!那就拿出去交给老爷,让父亲送回去。”
羊献容拧眉,冷声吩咐,就不再理会。
立夏连忙上前去帮她梳洗停当,摆好膳食。羊献容饿了一日,肚子早就咕咕叫,狼吞虎咽,饱餐一顿,才放下碗筷,就听到立秋匆匆进来,说是皇上已派胡太医进府诊治。
羊献容眉头一皱,这司马衷怎的这般多事?吩咐立夏将膳食撒下:“传他进来诊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