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冷玉珩上前行礼:“草民本是路过,遇见一伙强贼意图非礼娘娘,说是收人金银,奉命行事,毁了娘娘清白之身。娘娘不从,抵死奔逃,扭伤右脚,大声呼救。
草民刚好看到,心中不忍,就出手相救,情急之下,只得将娘娘背到山洞藏身,躲过一夜,今早巧遇王爷上山搜救,娘娘才能安全脱险。”
“哦!如此说来,壮士想必武艺高强,不如朕封你为五品护卫,就由你跟随娘娘身边,保护她安全,你可愿意?”
“谢皇上恩典!草民愿意誓死追随娘娘!”冷玉珩躬身行礼。
“好,你马上带他到护卫队报名领腰牌服饰。朕赐你一只金令牌,娘娘一但有事,可随时进宫找朕禀报。”
司马衷十分豪气,大手一挥,就叫随身内侍带冷玉珩去护卫营报道。
羊礼一看,又惊又喜,喜的是女儿这次遭劫,皇上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特封了一个贴身侍卫。这可是特别恩典,可见以后进宫,必然十分受宠。
可看到刚才女儿那疏离的样子,恐怕是心中不愿。
司马炽见羊献容已经进府,冷玉珩也成功进了护卫营,羊献容交待的事情也已办妥,就起身告退。
司马衷微笑:“多谢六弟出手相救,六弟护驾有功,一夜辛苦,请暂回王府休息,朕自有重赏。”
司马炽拱手告辞。
羊礼将司马衷请进府门,司马衷虽然捧着香茶,随口敷衍。一颗心早就飞到羊献容身上。
羊礼见他坐立不安,不住的拿眼瞟向后院。知他心意,就开口吩咐身边的下人:“去传小姐进来见驾。”
下人领命下去,过了片刻,立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皇上,老爷!小姐伤势严重,失血过多,一夜无眠,甚是疲惫,刚上完药,现在刚刚入睡,小姐曾吩咐不准打扰休息!”
司马衷连忙点头:“对,我刚才看她神情恍惚,满脸疲倦,还是让她好好休息,等朕过去看她。”
“这!如何使得!”羊礼连忙说道。
“朕说使得就使得!”司马衷脸色一沉。
羊礼不敢怠慢,连忙将他带去羊献容的闺楼。
司马衷见地置偏僻,院落陈旧,摆设简陋,不由眉头紧皱,脸色不悦:“只听旁人道卿家惧内,原以为只是妄传,今日一看,果然不假!想不到朕的皇后,平时就住在这样的院落,和下人无异。真不知道你这个当父亲为什么也不管管。”
羊礼满脸愧疚:“是臣失职,请皇上恕罪!”
“罢了,反正很快就要进宫了,只要进宫,自有朕会疼惜,你只要在这段时间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受委屈便好。等下等朕回宫,自会派太医过府替容儿诊治。”
羊礼低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