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夫人这边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亲自处理。但是元帅府的人你要好好的给我筛查两遍,包括我们自己的人!齐鲁郡王居然都没安插人进来,那我那侄儿和侄孙的人想来也不会少了吧……哎!多事之秋!”
挞懒长长叹息了一声。
“是,属于定会全力以付!”
“去吧,去吧……”
挞懒无力的摆摆手!长吁短叹了一阵,他现在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真的不知道该信谁和能信谁了!
每时每刻不再感受到死亡在向他逼近,就像一双强有力的脖子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压抑的胸闷气短……
“花妃啊花妃!你到底在等什么?试探我的诚意吗?我可不相信你会枉顾自己女儿的性命而不顾!你到底是有何所依仗的呢?”
挞懒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再亲自去找花姐开诚布公的谈谈。
……
“花妃,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往外传递消息的,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真心实意求助的!难道你不担忧你女儿吗?”
既然已经选择撕破脸了,花姐也无需再继续虚情假意的百般讨好挞懒。
“呵呵~元帅大人无需试探,小女子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还没有权利能指挥的动人家。从来都是他们主动联系我的。而且每次接头人的样貌和身份还都不相同……”
一句真话都没有!
“咦?你的意思我这元帅府早已是千疮百孔喽?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呢!看来我有必要跳过你联系那位了呢!只是我跟好奇,你一点不担忧你的女儿吗?”
挞懒实在想不通花姐这么一个“弱女子”是如何短短几天就做到“心如磐石”的!
“呵呵~妾身担忧有用吗?”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而且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吧?从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难道你连争取一下都不争取吗?”
“无辜?争取?呵呵~如果您是真的想要通过我求告那位,那我女儿肯定就是你的救命符!你势必不敢动我女儿!如果你只是试探我,想引出那位的手下,怕是我即使跪下求你也没有用吧?”
“啪~啪~啪~”
挞懒破是佩服花姐这个女人的见识,拍了几下手掌以示尊重。
“你果真是女中豪杰!看来我完颜昌之前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啊!尤其是你!”
“呵呵~元帅大人过奖了呢!”
“我也不与你多说其他,诺~这是我亲笔给那位写的求援信!上面有我的打印和手印!这回你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你凭着这封书信随时可以让金国皇帝陛下前来捉拿我!这可是我全部的身家性命赌在你身上了啊!说句难听的话,我觉得你女儿的命,应该还换不来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吧?”
“呵呵,元帅果真大手笔!但是此物的真实效力你我都清楚!我女儿的确是比不上您的性命尊贵!可是四太子殿下杀您侄子宗磐和宗隽的时候,需要理由了吗?”
挞懒被揭破小心思,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低声嘶吼道。
“你到底想要如何?”
“不不不~元帅此言差矣,不是小女子想要如何,而是您想要如何?”
“这还用问?我当然是要保住性命!”
“最好还能保住您富贵渡过余生吧?”
“哼!”
被说破心思的挞懒也不正面回答。
“首先,元帅您得清楚,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我不相信您不知道小皇帝陛下和四太子的动作,他们难道不会密切关注您的一举一动?”
“是又如何?我现在是暂时手中没有了兵权!但是也不代表我就是可以任由他们随便拿捏的!”
“所以您看,问题又回来了。这个时候,正是他们在伺机抓住您小辫子,对您不利的时候。先不说那位舍不舍得冒这么大风险救您出去,就算是救您出去了,您又怎么知道等待您的不是四太子殿下的大网呢?作为金国的都元帅,人家调兵遣将可是太容易了啊!”
挞懒被花姐这么一说,也是顿然心惊!自己的这个侄子可是今非昔比了啊!再怎么重视他都不为过!
看来还是自己忙中出乱,操之过急了啊!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平复心情后的挞懒,立马恢复了之前雍容睿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