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懒停顿了一下,看着一眼花姐,继续说道。
“但是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可能你也知道,那就是,我也有个心腹在大宋,而且职位很高,权利很大!他就叫做秦桧!他不仅查到了宋齐鲁去过你的画舫!更查到了你曾经去大理寺探过监!更是查到了有个叫八九岁,叫齐鲁的小女孩!呵呵!你说这个世界小不小?”
花姐听到挞懒提到齐鲁的时候,再也伪装不了自己的情绪。顿时发了疯一般的扑向挞懒!
“你混蛋!你把齐鲁怎么样了啊?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呜呜呜~”
挞懒任由花姐捶打自己的胸膛,直至花姐哭着瘫软在地。
“你放心,那个小姑娘现在很好,还在原来的那家寄养,我并没有让人碰她。现在我是有求与你,更不会伤害她。还请花妃看在你我夫妻情缘一场的份上对我施以援手啊!拜托了!”
挞懒将花姐扶起来,让她坐在锦榻之上,然后双手抱拳,郑重的朝着花姐一拜,然后便转身离开。
待挞懒转身走后,花姐不再哭泣。虽然她十分担忧自己女儿的处境。
但是也知道此时自己不能乱,否则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把国安的人搭进去。
虽然王文特意给她留了一条紧急求救的联系方式,但告诉过她除非危及她的性命。
否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动用,因为那条路注定要有很多国安的人要为此牺牲!
花姐是个明大义之人,这也是王文特意告诉花姐的原因。
虽然王文也知道自家王爷很看重花姐的安危,而且这个女人的确不凡,直接或间接的救了很多国安人员的命。说一句是国安的恩人也不为过!
但是国安的这群人之所以能够安插进挞懒的大元帅府,那可是付出了很大牺牲的。
既然这些人从选择进入国安之时,就已经把自己的命献给了民族和国家,沉甸甸的交到了自己手上,所以王文觉得自己有义务活着把每一个人带回家……
再说一说挞懒的元帅府有多难进,说句不好听的话,国安的消息可以随时进出金国皇宫而不受阻,而挞懒府的卧底,只敢定期、单线联系花姐……
因为上一次国安的人被金国方面大清洗损失惨重,领头的负责人就是挞懒,而亲自操刀的就是秦桧个大银币!
所以,挞懒军中和府中的安保等级在金国中排前三,也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还有一点,让花姐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便是,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挞懒的圈套!
她固然担忧自己女儿的安危,但是她也不忍心用众多国安军士的性命做赌注!
所以,她在赌!
赌挞懒比自己更心急!
自打那天挞懒走了以后,花姐连续三天没有出自己的小院。
花姐耐得住性子,可是挞懒豁不出去啊!
“她还没有主动和人联系过吗?”
挞懒仿佛在冲着空气说话。
随即从角落的阴影处闪出来一个人,恭声说道。
“回大人,如夫人这几日的确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小院。也未曾发现过可疑之人接近过,饮食起居都是我们的人接手的。”
“唔~看来我的这位夫人很是厉害啊!”
“一点异常都没有?”
“呃~回禀大人!除了在院子里转了转和半夜掌灯起夜之外,并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嗯~那可能就是她发现了你们的监视,怕是圈套,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挞懒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样,你把所有人手都撤下去,近几日除了夫人出行必要的安保力量之外,你们就都不要露头了!你们这水平,多少还是差点火候啊……”
“这……误了元帅大事,奴婢罪该万死!”
那人立马单膝跪地,向挞懒告罪。
“哎~起来吧,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们,要不是机缘巧合,我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谢元帅饶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