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殿下!”
孤注一掷地王大人见魏王都没有和他们寒暄便直接被傅长河截住,他心知不妙,若是再不开口,怕是以后都没机会说话了。
“这位大人是?”姜瀚看向傅长河用询问地语气问道。
“哦!这位是学政王大人!王大人也想同殿下一道喝上几杯,刚才还叮嘱本都督不要忘了他,瞧我这记性!
王大人一起走吧?”
傅长河的大方让王学政猝不及防。
“怎么事到临头王大人却不积极了?莫非觉得和殿下同席不合礼制?”傅东流阴阳怪气道。
被傅东流夹枪带棒地说了两句,王学政心中怒火大盛:“本官只是在想一会儿该怎么与殿下说一说‘海鼎二虎’之事!”
“‘海鼎二虎’?这是何意?王学政要与本王打什么哑谜不成?”姜铖疑惑道。
“殿下……”王学政正欲解释,傅长河忽然插话道:“王学政想畅所欲言也要看看地方!
把殿下堵在城门口像什么样子?
去傅某府上,王学政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还有人敢阻拦不成?”
傅长河耐性再好被王学政三番两次添堵心头也极为不快,脸色自然就拉了下来。
王学政不得已只能退让,姜瀚虽然看出这王学政似乎和傅长河不对付,但这时候也不是详谈的好机会。
傅长河领着姜瀚上了一辆马车,王学政看着两人谈笑风生,对前往傅府竟多了一些不安。
“请吧!既然都在殿下面前露了脸了,我还能把你挡在府外不成?”傅东流冷哼一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这时候其它官员早已经散去,便是王学政的至交也片刻不敢停留,独留下他一人形单影只地站在城门前。
事已至此,王学政已然没了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向前。
他得罪傅长河的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里,载他前来的马车夫吓得连自家主人都顾不上,居然驾着马车仓惶逃离,以至于他要前往傅府却找不到一匹马一辆车。
便是想要搭乘别人家的马车,在知道王学政得罪了傅都督后,每个人都离得他远远的。
无奈之下,王学政只得步行前往位于海鼎城中心位置的傅府。
他本就年迈,又无人敢搀扶,走上半个时辰就要寻一阴凉处歇息,但想要讨口茶水喝便成了奢侈。
原来那傅东流早已经放出话,谁敢给王学政一丁点帮助,就甭想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王学政口干舌燥,两眼发黑,却凭着心中一口气硬生生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等王学政走到傅府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此时宾主正欢,怎么会允许王学政进入傅府搅事呢?
傅东流拿把椅子坐在傅府门口,就冷笑着看着这个倔老头。
“傅大少!你拦着本官可是都督的意思?”
王学政嘴唇干裂,形容枯槁,但双眼却极为明亮。
因为他期盼到来的魏王就在府中,能够伸张正义地魏王就在此地。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个老东西今天进得去吗?”
傅东流恶毒地把一条腿抵在门框上,朝着胯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