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查出东西来,本王可保举你早早登上黄氅司司长之位。”姜铖自然知道如何让人尽心尽力地办事。
“谢殿下赏识!属下这便去查!”
……
晋王府邸。
姜禅这段时间过得确实“煎熬”。自打多年不曾谋面的二弟进京,他每晚都无法睡个踏实觉。
近日更是如此,自封王之事传出风声,他几次与门下门客及朝臣会面磋商,可最终不仅让姜铖顺利封王,更是封了一个他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秦王”。
“下去!都给本王下去!”姜禅越发烦躁,打发了身边伺候的女婢和寺人,独自在房中生闷气。
吴行之与徐芝崖便在不远地花园中闲谈,躲在遮阳伞盖下,瓜果凉茶伺候。
“徐先生觉得眼下该如何破局?”吴行之羽扇轻摇,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徐芝崖仰头看天,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吴先生说什么?”
吴行之不满地又重复了一遍,徐芝崖才道:“破什么局?眼下所有人都在局里,该想着怎么跳出这个局坐看局内人杀得满堂红才是,破局不就等于救了所有人吗?”
“徐先生,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吴行之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徐芝崖挥手打断。
徐芝崖道:“陛下钦点主上去处理黄州匪乱一事,吴先生以为其中何意?”
“不过是敲打齐家罢了!小小黄州匪,齐家大军一动便只能如土鸡瓦狗般溃散,能成什么事?”吴行之不屑道。
“咔嚓!”
姜禅推门走了出来,未发一言,在两人身旁坐下。
两人拱拱手,徐芝崖继续说道:“当今陛下智慧绝伦,从不做无用之功。
若是要敲打齐家何须劳动主上出马?如此布置,外人还以为主上触怒了陛下,齐家恐怕更要惶恐不安了吧?”
“徐先生有话直讲,何须与吴某兜圈子!”吴行之不开心了,徐芝崖这种藏着掖着地说话方式真的太难相处了。
若不是这家伙的性格就是这般,旁人只会觉得他是故弄玄虚出风头。
“徐某的意思是主上不能等闲看待陛下这次的举动!
先是说要遣秦王与魏王去静海道,后又说要主上督促齐家剿匪,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深意吗?”
姜禅皱眉道:“徐先生是说父皇的安排不合理?
秦王与魏王都出了京,恰好把孤王留下,确实是布局的大好机会。
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对本王有利,父皇还做出这种举动就很反常了,是也不是?”
徐芝崖点头,继续道:“只是尚不明白陛下此举含义何在,我们此时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坐观陛下安排,后发制人。”
“可秦王风头正盛,先后在朝内外打出风头,本王若是不做出什么名堂,只怕那些追随本王的大臣会心寒啊!
胡祭酒如今还在家中枯坐,整日借酒消愁,本王于心不忍!”
姜禅不甘心地说道。